而这暴土歌华却要好得许多,只是全身土甲被尽数震碎,双臂微垂,隐隐有丝丝鲜血流出。
伤是受了些,但显然并没有太重。
秦天赐艰难地用左手撑起重伤的身体,默然离开了此地。
暴土歌华也无意追击,同样隐入了洞穴之中。
回到小溪边,秦天赐虽然心有不甘,却心中清楚,自己现在的实力想要猎杀这五段凶兽,还是有些困难。
尤其他现在的金之术正好被对方土属性克制,更是难以完全施展。
此时他受伤颇重,骨断肉烂,但经过无数次“血炼”后,这点伤痛已不放在心上,只是忧心该如何对付此兽。
“咕噜……咕噜……”
沸腾的兽血中,秦天赐一边忍受着锻体之痛,一边苦恼地思索着应对之策。
在这个事情上,他知道苍伯是不会出手相助的。
这老头倒是乐得见自己多吃苦头,因为按照这老头的理论,只有苦痛才能使人成长。
这一次的“血炼”约摸持续了一个多时辰,依然没能将伤势完全治愈。
秦天赐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竟连“血炼”都无法恢复。
只能等到明日再进行一次“血炼”,才能彻底治愈。
既然如此,秦天赐索性就在溪边好好睡了一觉,养足精神,待明日再战。
这也是他多日来难得的一次休息,虽然身体依然有些疼痛,但以他对痛楚的适应程度来看,这点痛只能算是虫咬。
第二天清晨,秦天赐一早就将面具戴上,独自坐在了小溪边。
一边思考着如何对付暴土歌华,一边等着卜依娜的到来。
卜姑娘说她每日来取兽尸,也只能等她离开后再进行“血炼”,只是现在都已过了巳时,她竟然还没来到。
也许是路途遥远,她又独自一人在山间行进,难免会有些耽搁,反正还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对付那畜生,再等等也无妨。
想到暴土歌华,他不禁又皱起了眉。
那畜生能够使用土灵术,但它的灵气从何而来,莫不是凶兽也有灵石?
而且这畜生似乎颇为在意它的洞穴,见到我出现后,就一直守在那里,里面应该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该不会是它的幼崽吧!
它最后蓄劲的那一击的确很强,自己的“荒渊孤咬”还未大成,而且被属性克制着,想要战胜它,真有些难……
想到这里,不禁自己都摇了摇头。
嗯?!蓄劲!
秦天赐猛地站起身子,双眼闪烁光芒,他竟忘了自己还有那一招未曾用过。
若是要比蓄气,他自持“无往不破”绝不会输给任何的术。
自从进入这“血炼境”后,他就一心只想着快速提高自身玄脉,把全部身心都用在了修炼“荒咬”上。
到现在为止,他还从没动用过木灵枪,此时想到蓄劲,方才记起自己这最强的底牌都还没使用,当真是糊涂到了家。
而且他有信心,此技绝对能够……
一击必杀!
(下一章更精彩:喂,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