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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异国街角的青砖院(2 / 2)

他抬手理了理衣襟,指尖拂过衣角精致的暗纹:那位白人女士眼中的惊艳,老人饮下黄酒时的泪光,年轻画家落笔时的雀跃……这些画面如同散落的珍珠,被“诸天百货”这根线细细串起,酿成了一坛醇厚的时光佳酿。

汪曼春走到他身边,旗袍的开衩随着脚步轻轻晃动,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这几天的客流量超出预期,客单价也比模拟时高了三成。”

她侧头看向明楼,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尤其是那些融合了中西元素的商品,很受追捧,看来我们的方向没错。”

“嗯。”明楼微微颔首,目光转向不远处正在收拾柜台的明宇。

明悦和明萱则在一旁核对账目,两人偶尔低声交谈几句,声音轻柔。

明悦指尖划过光幕上的交易记录,她的眼神温柔,仿佛能透过那些数字看到顾客们满意的笑脸。

明萱则在整理药材清单,将川贝的余量仔细标注,想起那位歌手沙哑却真挚的歌声,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午后的阳光穿透云层,细碎的光斑在诸天百货的青砖院墙上跳跃,给墙体镀上一层耀眼的金边。

墙缝里冒出的几株青苔吸足了水分,在金光中更显鲜润,叶尖的水珠折射出七彩的光,微风拂过,水珠轻轻晃动,那光芒也随之流转,晃得人眼晕。

一位戴金丝眼镜的老先生缓步走入,镜片后的目光透着几分焦灼,眉头也微微蹙着,形成几道深深的沟壑,每一步都走得格外沉重。

他怀里紧紧捧着个磨损严重的线装书,蓝色的封皮早已褪色发灰,露出底下泛黄的纸基,边角卷起如同深秋的枯叶,轻轻一碰就簌簌发抖。

“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诗集,”老先生将书小心翼翼地放在修复台上,生怕稍一用力就会损伤这脆弱的珍宝。

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焦虑,指腹轻轻摩挲着泛黄发脆的纸页,指尖的温度似乎都怕灼坏了这宝贝。

明宇早已迎了上来,脸上带着胸有成竹的笑容,眼里闪着自信的光。

他麻利地调出修复台的智能扫描仪,柔和的蓝光如同流水般缓缓扫过每一页残破的书页。

虚拟屏幕上瞬间显出原书清晰完整的模样,连墨色的浓淡变化、笔锋的转折都复刻得丝毫不差。

“您看,”他指着屏幕上跳动的文字,语气里满是自信,“我们用的是古法修复纸——楮树皮和桑皮按比例混合抄制的,韧性和原纸一模一样,您摸摸这质感。”

他递过一张样纸,“连纸纹都透着当年的古朴劲儿,和您这诗集的气质再配不过。”

说着,他示意智能臂取来一小罐糨糊,罐子是素雅的青花瓷,上面还留着淡淡的窑变纹路,别有一番韵味。

“这可不是普通胶水,是用三年陈的糯米汁调的,黏性足还不伤纸,最重要的是能防虫蛀,说不定还能再传几代呢。”

老先生屏息凝神地看着那些熟悉的诗句重新变得清晰,眼眶渐渐湿润,浑浊的泪水在镜片后打转,顺着眼角的皱纹滑落,在布满斑点的脸颊上留下两道浅浅的水痕。

最后一页修复完毕,智能臂将诗集重新装订好,暗红色的线绳整齐地穿过书脊,打了个古朴的结,透着一股庄重的古韵。

老先生颤抖着双手捧起诗集,指尖划过崭新却满含岁月感的封面,忽然轻声念起其中一句:“他乡遇故知,竟在这万里之外。”

临走时,他特意在文房区挑了个樟木书箱,箱体雕着简单的回纹,纹路里还留着淡淡的木香,打开时一股清冽的樟香扑面而来:“这下能好好护着它了,就算再传几代也放心。”

夜幕再次落下,奢饰品的柜台前亮着柔和的暖光,温柔地包裹着每一件珠宝,让它们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一位年轻男子局促地站在那里,手指反复摩挲着口袋里的旧丝绒盒子,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手心也沁出了薄汗,将盒子的边缘都濡湿了。

他深吸一口气,才将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枚戒指,款式有些老旧,戒托上的宝石也蒙着层灰,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这是奶奶留给我未来妻子的,”他红着脸解释,声音里带着几分紧张,还有对老物件的珍视,脸颊微微发烫。

“想改得好看些,配得上她,她那么好,可又怕改得太新,丢了老物件的味道,毕竟是奶奶的心意……”

他说着,眼神黯淡了几分,肩膀也微微垮了下来。

汪曼春仔细端详着戒指,指尖轻轻拂过戒托,感受着上面温润的包浆,那是岁月留下的独特印记,带着时光的温度。

“您放心,我们最懂这份心思。”

她让智能设计师调出同时期的珠宝图谱,指尖在光幕上滑动,最终停在一款缠枝纹戒指上。

“我们可以保留戒托的老金,这老金子的质感是新金比不了的,温润得像块暖玉,把宝石重新切割打磨,让它更透亮,再在戒托边缘錾上这缠枝纹。

这纹样是从清代宫廷造办处的档案里找的,线条流畅,既雅致又不张扬,和老金的温润正好相配,既有新意又不失古韵。”

她取来放大镜递给年轻人,“您看,这老金的包浆多温润,带着岁月的光泽,改好后既有新意,又能清清楚楚看到奶奶的心意,她看到了也会高兴的。”

年轻人透过放大镜看着戒托上细密的纹路,那是时光留下的痕迹,又盯着虚拟效果图里老戒指在新设计下焕发出的温润光泽。

原本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用力点了点头:“就按这个来,太好了!这样她既能喜欢,又能感受到奶奶的心意,太完美了!”

等取戒指时,他还特意在漆器区挑了个红漆木盒,盒子上描着细密的金纹,在灯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打开后里面衬着湖蓝色的绸缎,光滑细腻,正是民国时流行的样式。

他捧着木盒,脚步都轻快了许多,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眼里的光芒比柜台里的珠宝还要亮。

(醒木又一拍)

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尽,带着潮湿的凉意,远处的建筑都变得朦朦胧胧。

一位穿格纹围裙的面包师推门进来,围裙上沾着不少面粉,连头发上都沾了些许。

他是听闻诸天百货有特殊酵母,特意赶了大早来的,脸上还带着熬夜的疲惫,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

这人手里提着个搪瓷盆,盆沿沾着不少昨晚发酵失败的面团渣。

他挠了挠卷曲的头发,指节蹭过沾着面粉的脸颊,留下几道白印,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懊恼。

“试过七种酵母了,”他将搪瓷盆放在操作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挫败感,肩膀也微微垮着。

“从法国的鲜酵母到德国的干酵母,都试过了,当年在上海霞飞路的面包房,师傅用的酵母能发得面团像云朵,松松软软的,咬下去有股子米酿的甜,可我怎么都做不出来……”

他说着,叹了口气,那叹息声里满是无奈,眼神里满是失落。

明楼闻言转过身,眼神温和。

他让智能伙计从恒温储藏柜里调出一个陶瓮,瓮身带着古朴的纹路,瓮口用棉纸封着,上面还盖着块小石板。

揭开后,里面的酵母块裹着浅棕色的稻壳,散发着淡淡的酒气,带着谷物的清香。

他用竹刀小心翼翼地割下一小块酵母,放在秤上称重,动作精准而轻柔。

“用黄酒糟和老面养了三年,每天都要换新鲜的稻壳透气,发面时会带着稻壳的清香和米酒的微甜,您闻闻。”

面包师凑近陶瓮深吸一口气,那股熟悉的香气瞬间涌入鼻腔,唤醒了他记忆深处的味道,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当即就在智能厨房的试做区忙活起来,将酵母块化开,和着面粉、温水揉成面团,动作麻利又充满期待,手臂上的肌肉随着动作起伏,每一下都充满了力量。

等烤好的面包从烤箱里取出来,金黄的外皮上还带着漂亮的纹路,麦香混着淡淡的酒香漫开来,整个餐饮店都被这温暖的香气填满,驱散了清晨的凉意。

他迫不及待地掰下一块塞进嘴里,松软的口感在舌尖化开,那股熟悉的甜香瞬间击中了他,忽然红了眼眶,声音带着哽咽:“就是这个味道!一模一样!好像回到了弄堂里的清晨,阳光照在面包上,师傅在窗口喊‘出炉咯’……”

他不仅买了足够用半年的酵母,还顺带在厨具区挑了个黄铜面包模,模子上刻着中式缠枝纹,花纹精致,像艺术品:“烤出来的面包,既有家乡味,又能让人记住。”

傍晚的雨又淅淅沥沥下起来,敲打着诸天百货的玻璃窗,发出沙沙的声响,像一首轻柔的催眠曲,让人的心情也跟着沉静下来。

一位老钟表匠撑着把黑色的旧伞走进来,伞面上还沾着泥点,像是刚走过泥泞的路,带着风雨的痕迹。

他怀里紧紧揣着个怀表,走路时都格外小心,脚步放得很慢。

等走到柜台前,他才小心翼翼地将怀表取出来,表盖已经摔得变了形,边角凹陷下去,留下丑陋的印记,显然受了不轻的伤。

“这是我师父送我的出师礼,”他声音发颤,布满老茧的手指抚摸着变形的表盖,指腹蹭过那些凹陷。

“跟了我四十多年了,今天修表时手滑摔了,里面的齿轮卡得死死的,我修了一下午都没修好,这心里头啊,跟猫抓似的……”

他说着,声音里满是心疼。

明宇接过怀表,动作轻柔,指尖轻轻拂过表盖的伤痕。

他用特制的镊子小心翼翼地拆开表壳,里面的齿轮果然歪了齿,还有几个小零件松了下来,杂乱无章。

“您别着急,这表有救。”

他调出一个虚拟放大镜,将齿轮的细节放大,清晰地展示在老先生面前。

“这表芯是18世纪瑞士产的,但齿轮的咬合方式带着中式座钟的痕迹,是当年中西合璧的手艺,很特别。

我们有从清代宫廷造办处传下来的修表图谱,里面记载着这种中西合璧的齿轮修复法,保证修得跟原来一样好用,说不定还能更精准呢。”

说着,他让智能工匠取来细小的铜丝和特制的工具,一点点将歪掉的齿纹矫正,动作精准又耐心,又用鹿皮蘸着特制的油脂擦拭齿轮。

“这油脂是用蜂蜡和松烟调的,能让齿轮转得更顺滑,还不会生锈,往后再用几十年都没问题,您就放心吧。”

怀表重新组装好,明宇轻轻拨动发条,“滴答、滴答”的声音清晰而稳定地响起,坚定而有力,让人听着心里就踏实。

老钟表匠颤抖着双手捧着它,凑到耳边听着那熟悉的声音,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泪光,顺着满脸的皱纹滑落,在沟壑里汇成小小的水洼。

“走时比以前还准,比以前还准啊……”

他摩挲着修好的表盖:“师父要是还在,肯定会说,这手艺,你们做到了,做到了啊……”

他在木器区买了个红木表盒,盒里铺着深蓝色的丝绒,柔软能温柔地包裹住这枚怀表:“以后再也不会摔着它了,得天天揣在怀里护着,让它陪着我再走几十年。”

他将怀表小心翼翼地放进表盒,指尖在红木盒面上轻轻摩挲,每一步离开的脚步都透着失而复得的珍重。

(醒木最后一拍)

次日快亮时,雨终于停了,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落在“诸天百货”的牌匾上,朱红的底色在阳光下透着温润的光泽。

一位背着画板的女孩站在门前,手里紧紧攥着一张泛黄的明信片,上面印着几年前的洛克菲勒街,街角空荡荡的,只有一行模糊的字迹:“等我回来,在街角那棵玉兰树下。”

她抬头望着院里那棵抽芽的玉兰,忽然笑了,眼角有泪光闪动,却转身走进店里,挑了一张玉兰图,画里的花瓣上还带着露珠,像极了明信片里没说出口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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