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乱世起硝烟,
家国危亡在眼前。
众人齐心同患难,
坚守担当谱新篇。
话说“卢沟桥事变”的消息,在北平城掀起了惊涛骇浪啊!
那天呐,整个城市就像个吓坏了的孩子,屏息等待着不知啥时候就会落下的灾难。
且说那诸天阁里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刚被智能伙计拉开一条缝儿,嘿!您猜怎么着?
就见几个百姓,脸色白得跟纸似的,从街角慌里慌张地奔了过来,他们的衣衫被风刮得“猎猎”作响,怀里还紧紧抱着哭嚎的孩子,嘴里扯着嗓子嘶哑地喊着:“打仗了!日本人打进来了!快躲起来啊!”
我们再看明楼,原本正稳稳当当地低头看着手中的账目,那毛笔在指间悬着。
可一听这声呼喊,好家伙,他眉头猛地一蹙,眼神变得如淬火的精铁般凝重,透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劲儿。
说时迟那时快,他几乎是凭着本能,“噌”地一下反手就把正门死死合上,隔绝了外面的慌乱。
只听他大声喝道:“只留侧门,熟客和需要帮忙的人,让他们从那边进。”
每个字都像钉子钉在地上,那叫一个坚决,不容置疑啊!
喊完这话,他“蹬蹬蹬”快步走到一处不起眼的石壁前。
只见他指尖在几个凸起的花纹上快速按动,指腹触到冰凉的石壁,每一次按压都精准有力。
他心里明白啊,这可不是简单的动作,这是在启动防御,更是在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为店铺里无数需要庇护的生命筑起一道坚固的屏障。
就听“咔咔”几声闷响,嘿!原本普普通通的墙壁表面,一下子就覆上了一层流动的暗金色,那坚硬度瞬间提升数倍。
再看窗户上,也悄然蒙上了一层透明的防护盾,细密的能量纹路在阳光下若隐若现,把外面的恐慌都给拦在了外面。
明楼望着这层屏障,眼神里先是多了几分安心,可紧接着又添了几分沉重,心里头直犯嘀咕:这屏障不知能挡多久啊?
“阿福!”明楼猛地一转身,看向那个身形利落的智能伙计,指令清晰得就像刀刻的一样,“清点所有储备的食物和药品,优先供应伤员和难民,动作快!”
安排完这些,他这才转过身,看向一直默默注视着他的汪曼春。
这汪曼春啊,她的目光就像粘在了明楼身上似的,从明楼蹙眉到关门,再到启动防御,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眼神里没有一丝慌乱,只有一种无声的支持。
明楼看着她,语气缓和了些,眼底还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说道:“你带着明悦、明萱守在三楼医疗室,备好所有急救用品。”
汪曼春一听,上前一步,伸手就轻轻拉住明楼的胳膊,指尖因为用力都微微泛白了。
她眼眶里明显蓄着担忧,可眼神却异常清明,没有一丝慌乱。
她轻声说道:“自己小心,孩子们那边,我会照看好,你放心。”
她心里明白,这时候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明楼的肩上扛着的可是更多人的安危啊!
她指尖传来明楼胳膊的温度,让她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这日军一进城,日子可就成了一场漫长的煎熬喽!
烧杀抢掠的消息啊,从城市的各个角落“嗖嗖嗖”地蔓延开来,钻进了诸天阁的每一道缝隙。
这诸天阁啊,就成了附近百姓唯一的避难所。
您再看那后门,几乎就没有片刻安宁的时候,每天都有拖家带口的逃难者,像潮水一样涌来。
他们一个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那眼里满是恐惧和绝望,有的还带着伤,血迹斑斑的,拖拽着脚步挪到门口,一见到明楼,“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明楼和阿福总是耐心地把他们一一迎进来,明楼脸上始终带着温和却坚定的神情,轻声安抚着:“别怕,进来了就安全了。”
他看着这些流离失所的人们,心里就像被一团乱麻给堵住了,既心疼又无奈,只能尽自己所能给他们一个暂时的庇护。
我们再说说这二楼,原本那雅致的餐饮区,此刻摆满了临时搭起的床铺,难民们挤在一起,那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淡淡的愁苦,孩子们的哭闹声、大人的叹息声交织在一起。
而三楼的医疗室,那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汪曼春戴着橡胶手套,正利落地给一个伤口化脓的老人清创呢。
她看着老人痛苦的表情,心里暗暗着急,嘴上却说道:“大爷,忍忍,把脓清理干净才好得快。”
那动作是更加轻柔了,就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明悦呢,正专注地用棉球蘸着酒精,一丝不苟地擦拭着手术器械,动作轻柔却稳当:这些器械一定要消好毒,不能让伤员再感染了,多一分细心,他们就多一分活下去的希望啊。
明萱则端着托盘,在伤员之间穿梭,及时递上需要的药品,脚步轻快却不慌乱,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试图给伤员们一点安慰。
各位看官,您说这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可麻烦事儿它就来了。
有一次,一队日本兵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气势汹汹地就想闯进店铺里搜查。
他们那皮靴踏在地上,发出“咚咚”的沉重响声,原本就紧张的气氛“唰”地一下就凝固了。
明楼呢,不慌不忙地挡在门口。
他看着那些凶神恶煞的士兵,脸上没有丝毫惧色,可心里却在快速盘算着对策:硬拼肯定不行,只会让店铺里的人陷入险境,只能智取。
只见他用一口流利且带着东京口音的日语说道:“这里是中立的商铺,受国际红十字会保护,有相关认证文件。”
说着,他“嗖”地一下从怀里掏出一叠文件,那可是他早就准备好的,纸张和印章都足以乱真。
他的手稳稳的,没有一丝颤抖,眼神坦然地迎上士兵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
日本兵们打量着明楼那副从容不迫、胸有成竹的样子,最终被他沉稳的态度给唬住了。
领头的“呸”地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带着人走了。
关上门的那一刻,明楼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我们再说说小明和明宇这两个半大的小子。
这俩孩子啊,终究还是按捺不住骨子里的热血。
一天夜里,趁着大家都已歇息,他们偷偷在客厅的桌上留下了一封信。
信上写着:“爹,娘,我们去投奔城外的抗日队伍了。”
写完信,两人对视一眼,眼里满是坚定,悄悄溜出了门,脚步轻得像猫一样,生怕惊动了家人。
第二天清晨,明楼看到信时,久久没有说话。
他捏着那张薄薄的信纸,指节因为用力都泛白了,纸张都被捏得有些变形。
他那眼神复杂得很,有担忧,有不舍,但更多的是一种隐秘的骄傲。
他心里想着:这两个小子,有种!没丢明家的脸!
汪曼春凑过来看到信的内容,眼圈“唰”地一下就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她硬是没让它掉下来。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哽咽,却没说一句反对的话:“男孩子,就该有血性,像你。”
后来呀,他们通过加密频道联系过几次。
电话那头,小明兴奋地说他们用改装的收音机建立了简易通讯网,能及时收到前线的消息,声音里满是成就感:“爹,娘,我们可厉害了,这通讯网关键时刻能派大用场呢!”
明宇则抢过话筒,大声嚷嚷着跟着队伍炸毁了日军的一个军火库,声音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与自豪:“爹!我们炸得可痛快了!让小鬼子没弹药!”
这日子就这么过着,眼瞅着到了深秋。
深秋的风啊,带着刺骨的寒意,卷着枯黄的落叶,不停地拍打在诸天阁的防护盾上,发出“沙沙”的细碎声响。
汪曼春刚给一个腿部中弹的少年换完药,那少年疼得龇牙咧嘴,额头上全是冷汗,紧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汪曼春轻声安慰着:“忍一忍,换好药就不那么疼了。”一边说,一边用手帕擦去少年额角的汗。
明悦正坐在旁边的桌子前,用镊子夹着棉球,蘸着酒精仔细擦拭着手术刀和镊子,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她心里不停地默念着:一定要干净,一定要干净,不能出一点差错,这些器械是救人的,绝不能出问题。
明萱端着一盆浑浊的血水,步履有些踉跄地往门外走——她的手臂在昨天转移伤员时被流弹擦伤了。
虽然做了处理,但此刻绷带渗出的血渍已和衣袖黏在一起,一动就牵扯着伤口,疼得她眉头微微蹙起,嘴里却没哼一声。
她咬着牙,强忍着疼痛,不想让大家担心。
这时候,明悦看到明萱艰难的样子,赶紧放下手里的镊子,站起身,快步上前接过她手里的盆,说道:“明萱,我来吧。你去歇会儿,阿福刚热了粥,我给你端一碗去。”
她看着明萱手臂上的绷带,眼里满是心疼,伸手想扶她。
明萱摇摇头,避开明悦的手,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窗外。
窗外的天空被弥漫的硝烟染得发暗,看不到一丝光亮。
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忧虑:“不了,我不饿。不知道小明和明宇那边怎么样了,上次通讯说要去捣毁日军的粮站,都三天没消息了,真让人担心。”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牵挂,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指尖都有些发白了。
汪曼春闻言,手里缠绕纱布的动作顿了顿,眼神黯淡了一瞬,随即又继续手上的活儿,将纱布一圈圈仔细地缠在伤员的腿上,力道均匀。
她的声音尽量保持平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别担心,他们从小就机灵,聪明着呢,不会有事的。”
话是这么说,可她放在桌下的手却悄悄攥紧了一块磨得光滑温润的玉佩,那是小明小时候戴过的,玉上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体温。
就在这时,店铺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阿福的呼喊:“掌柜您受伤了!”
汪曼春、明悦和明萱三人心里同时一紧,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往楼下跑。
只见明楼正扶着门框站在那里,他身上那件平日里总是一丝不苟的深色长衫,此刻被鲜血浸透了一大片,触目惊心。
他的左臂不自然地垂着,显然伤得不轻,脸上沾着不少尘土和血污,平日里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也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贴在额前。
他看到众人担忧的目光齐刷刷地投过来,努力扯了扯嘴角,强撑着笑了笑,语气轻松地说:“没事,小伤而已。刚才在巷口遇到几个落单的日本兵,想抢给外面伤员送出去的药品,被我解决了,就是不小心被刺刀划了一下,不碍事。”
汪曼春一看,急得快步上前,一把扶住他的另一侧胳膊,指尖触到他伤口处的布料,一股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声音都变了调:“都流了这么多血了还说不碍事!快上楼处理伤口!明悦,去拿急救箱!”
她的声音里带着急切和心疼。
明楼却轻轻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他压低声音,用只有几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别声张,这里还有这么多难民,不能引起恐慌。我刚才回来时,看到日军的巡逻队在附近晃悠,看那样子,估计是盯上我们了。”
他顿了顿,转向一旁的阿福,语气恢复了沉稳,“阿福,把藏在暗格里的电台取出来,我要发个紧急消息。”
他心里清楚,现在不是顾及自己伤口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其实啊,没人知道,明楼是接到了地下党的秘密消息,日军今晚要对城内所有的避难所进行一次大规模搜查,手段那是极其残酷,烧杀抢掠无恶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