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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京华初落,阁起风云(2 / 2)

汪曼春蹲在旁边讲孙悟空大闹天宫,声音柔得像春风。

医疗舱“嗡”地启动,没片刻,小娃娃的伤口就愈合了,连疤都没留。

妇人摸着儿子膝盖,眼睛瞪得溜圆:“这‘躺椅’比宫里太医还神!”

她留下块雕牡丹的暖玉当谢礼,汪曼春回赠了止血药膏。

(高潮迭起,留扣子)阁楼灯光亮到深夜,小明整理盲盒卡牌,忽然“呀”一声喊:“爸爸!你看这个!”

卡牌上印着“牛素云”三个字——正是徽章提示的人物!

明楼指窗外:“她这几日会来,你盲盒机多放些餐厅优惠券,引她过来。”

汪曼春缝着明宇的短褂,线声轻柔:“我查了,她在找祖传玉簪,或许能从这入手。”

话没说完,楼下阿福喊:“掌柜的,有客人要见您,说要订一批货,价钱给得可观!”

明楼起身时,月光照在他胸前徽章上,淡蓝光一闪,像颗醒了的星子。

(醒木重重一拍)

话说这寒露过后,北平城就像被老天爷披上了件轻纱,清晨的雾霭蒙蒙胧胧,把胡同里的吆喝声都裹得软软的。

可这诸天阁里,早就忙活开了——您听,木窗刚推开条缝,外面就传来张太太的急声:“阿福,留两斤槽子糕!孩子上学要赶早!”

“哎,张太太稍等!”

智能仿真人阿福这头应着,那头转身就从竹屉里取糕点。

您瞧他那手,指尖温度调得跟人手一般,捏着油纸力道刚好,既不压碎松软的槽子糕,又能让热气慢慢透出来,送到张太太手里时,还温乎着呢!

明宇抱着几个铁皮饼干盒从地下仓库上来,盒上月份牌美人笑得娇俏。

他往货架上摆时,发现最下层多了个布偶——正是昨天梳羊角辫的小姑娘落下的,棉布裙子上还沾着山楂冰棍的甜渍,黏糊糊的。

明宇眼珠一转,对阿福道:“等她来了,就说这是买满五个银元送的,特意给她留的。”

说完转身去看冰柜,新添的豆沙冰棍冒着白气,竹杆上“诸天阁”三个字被雾气晕得朦胧,倒有几分趣致。

二楼智能厨房里,暖意直往外冒!

老刘正用铜锅熬腊八粥,红豆、绿豆在锅里“咕嘟”翻滚,冰糖甜香顺着窗户缝飘出去,引得路人直往楼上瞅。

明悦支着下巴看火候,忽然瞥见窗外有个穿棉袍的先生在徘徊,双手揣在袖筒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纸币,指节都捏白了——不是别人,正是附近学堂的周先生,前几日还念叨着月底手头紧,想给学生们买点热乎的。

明悦心里一软,让老刘多盛两碗粥,自己端着下楼,笑盈盈地说:“周先生,尝尝新熬的腊八粥?合口味我们就多做些。”

又塞给他一叠糖火烧,金黄外皮沾着芝麻,热气腾腾的:“带回去给学生们垫垫,刚烤的,扛饿。”

周先生接过时,脸“腾”地红了,眼圈都湿了,连声道谢,脚步匆匆往学堂赶去。

三楼书店阳光正好,给《新青年》镀上金边。

阿秀正给老先生研墨,手腕轻转,墨锭在砚台里磨出细腻的墨汁,黑得发亮。

老先生是来抄《论语》的,说小孙子要启蒙,买不起书只能自己抄。

“先生尽管在这儿抄,纸墨管够!”阿秀温温柔柔地说。

明萱在旁整理画册,听见这话,抽出本《儿童看图识字》递过去——这画册用特殊油墨印制,摸上去有凹凸感,能摸到小猫绒毛、小狗耳朵,阳光照过,画里小猫的眼睛竟像真的一样发亮!

老先生翻着画册,连连惊叹:“比琉璃厂的还精巧!神了!”

医疗室门帘一掀,进来位穿粗布棉袄的妇人,脸颊冻得通红,怀里抱着个发高烧的孩子,小脸烫得吓人,呼吸都急促。

小芸刚给医疗舱消完毒,忙迎上去。

妇人局促地掏出个布包,一层层打开,里面是几枚零碎的铜板,声音发颤:“听说……有能退烧的‘神椅’?我只有这点钱……”

小芸笑着把孩子抱进舱体:“您坐着歇会儿,不用钱的。”

舱体“嗡”地轻响,混着小芸哼的摇篮曲,温柔得很。

一刻钟不到,孩子烧退了,脸蛋红扑扑的,呼吸也平稳了。

妇人激动得要磕头,被汪曼春扶住,塞给她退烧药和用法纸:“按法子吃,别穿太厚,晾着点好得快。”

妇人千恩万谢地走了,脚步都轻快了。

晚上阁楼油灯下,小明数着铜子儿,忽然摸到个冰凉的东西——竟是支梅花玉簪,簪头雕得栩栩如生,正是牛素云要找的那支!

明楼站在身后,徽章泛着淡蓝光:“把簪子放珠宝柜台最显眼处,贴张纸条‘寻物,物主凭信物认领’。”

汪曼春正用银线绣披风花边,头也不抬:“备了新龙井,她来了就请她尝尝。”

(醒木一拍)

转眼到了霜降,北平落了层薄霜,像撒了层白糖,诸天阁台阶上的冰晶闪闪烁烁。

阿福用粗布擦拭,特意把金属脚踝的摩擦音调得像布鞋踩梯,免得惊了顾客。

一楼超市暖烘烘的,明宇往琉璃厂定制的玻璃罐里倒南瓜子,罐子上缠枝莲纹精致大方。

他手一抖,几颗瓜子滚落地,阿福眼疾手快捡起,指尖防滑涂层捏得稳稳的,连壳都没破。

“李太太说她男人爱吃这个,多备点。”

铜铃一响,进来个穿皮袄的少爷,娇生惯养的模样,径直走向糖果区。

阿福推荐进口巧克力:“金箔包的,甜而不腻!”

少爷拿盒子时,袖口玉佩滑出来,掉在柜台上“叮”一声——暖白色,雕着繁复花纹,正是与那梅花玉簪成对的玉佩!

明宇不动声色,记在了心里。

二楼智能厨房里,羊肉汤香气更浓!

老刘用砂锅慢炖了四个时辰,汤面浮着清亮油花,撒上香菜末,看着就馋人。

靠窗坐着位年轻军官,身姿笔挺,总在午后过来,点碗羊肉汤配俩火烧,却总剩半个,小心翼翼包好。

明悦留意到,他每次都绕到街角,把剩下的火烧递给卖报的瞎眼老太太。

这天,她让老刘多烤四个火烧,递过去:“天冷,多带点给老人家,热乎的。”

军官愣了愣,油纸不烫手却保温,他看了看明悦,忽然敬个军礼,声音洪亮:“谢谢!”

三楼壁炉燃着炭火,噼啪作响,暖烘烘的。

阿秀给古籍套防尘罩,那罩子薄如蝉翼,是未来布料做的,隔尘又不碍着看书。

有位老先生抄《史记》,总对着“鸿门宴”叹气,说家里小子嫌史书枯燥。

明萱取出本《史记故事图册》,每页都有彩色插画,项羽盔甲能看出金属光泽,樊哙怒目圆睁,连青筋都清晰。

“这个给孩子看,摸着画能认字。”

老先生指尖刚碰到樊哙画像,就听阿秀用樊哙的粗犷嗓门念:“臣死且不避,卮酒安足辞!”

吓得他差点掉了图册,随即哈哈大笑:“活过来的史书啊!”

医疗室门帘被风掀起,进来个拉洋车的师傅,捂着腰直咧嘴:“哎哟,昨天拉个胖洋人,把腰闪了,动不了啦……”

小芸扶他躺进医疗舱,新罩布上汪曼春绣的兰草针脚细密。

舱体闪过柔和红光,片刻后,师傅就能直腰了,活动着惊喜道:“比天桥正骨先生还神!”

汪曼春递过药酒,师傅硬塞来个热乎烤红薯:“尝尝,别嫌弃。”

(醒木“啪”地一响)

这时忽然听见楼下铜铃急促作响,阿福喊道:“掌柜的,月白旗袍的太太来了,说要找梅花玉簪!”

明楼放下账本,眼神锐利;汪曼春收起绣针,嘴角带笑。

我们等了许久的牛素云,终于踏进了诸天阁,开口就要找那支梅花玉簪。

这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好戏要开锣喽!

且说阿福引着牛素云上了三楼珠宝区,那支梅花玉簪就摆在最显眼的玻璃柜台里,簪头的梅花雕得活灵活现,花瓣上仿佛还沾着晨露,在灯光下翠色流转,看得人眼都直了。

牛素云刚一瞧见,脚步就定住了,眼睛瞪得溜圆,手紧紧攥着手袋,指节都泛了白,声音带着几分颤:“这……这是我的簪子!”

阿秀适时端着杯龙井过来,茶汤碧绿,飘着两片鲜嫩的茶叶,热气袅袅:“太太您别急,喝口茶暖暖身子。我们掌柜的说,这簪子是前几日拾到的,特意在这儿等物主来认呢。”

牛素云接过茶杯,指尖碰着温热的杯壁,却没心思喝,眼睛直勾勾盯着玉簪:“我……我能说出这簪子的来历!”

她定了定神,语速飞快,“这簪子是我祖母传下来的,簪尾内侧刻着个‘牛’字,还是我小时候用针偷偷划的!”

阿福打开柜台,取出玉簪翻过来看,可不嘛,簪尾内侧真有个小小的“牛”字,歪歪扭扭的,正是孩童笔迹!

这当口,明楼和汪曼春从阁楼下来了。

明楼抱拳一笑:“太太果然是物主。这簪子能完璧归赵,也是缘分。”

汪曼春则盯着牛素云手腕上的镯子,那镯子白润通透,竟和之前那位穿皮袄少爷的玉佩质地相似,她心里透亮,嘴上却温和:“太太瞧着面生,是第一次来我们诸天阁?”

牛素云这才缓过神,把玉簪紧紧攥在手里,像是失而复得的宝贝,连声道谢:“是第一次来,听说这儿物件新奇,本来想来瞧瞧,没想到……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她顿了顿,从手袋里掏出个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是颗鸽血红宝石,红得像团火,“这点心意,还请收下,不成敬意!”

明楼摆手拒收:“我们开店讲究‘诚信’二字,拾金不昧是本分,哪能要酬谢?太太要是不嫌弃,常来光顾就是给我们面子了。”

牛素云见他执意不收,心里更添好感,笑着说:“那我可得好好逛逛,听说你们这儿还有能治病的‘神椅’?”

(转场,说巧事)正说着,楼下铜铃响,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早上那位穿皮袄的少爷,身后还跟着个管家模样的人。

少爷一抬头瞧见牛素云,愣了愣:“娘?您怎么在这儿?”

嘿!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

原来这少爷竟是牛素云的儿子,名叫牛俊生!

牛素云也惊讶:“你不是说去买西洋糖吗?怎么也来了?”

牛俊生指了指管家手里的盒子:“我听同学说这儿有会说话的画册,想来买几本,给妹妹当生辰礼。”

汪曼春眼睛一亮,对阿秀道:“把三楼那本《史记故事图册》拿来,让少爷瞧瞧。”

阿秀很快取来图册,刚翻到“鸿门宴”,牛俊生就被樊哙的画像吸引了,伸手一摸,阿秀立刻用樊哙的粗嗓门念了句台词,吓得少爷往后一躲,随即哈哈大笑:“这太好玩了!我要这个!”

明楼趁机说道:“少爷要是喜欢,我们还有些新奇物件。比如二楼的羊肉汤,用特殊法子炖的,暖身又滋补;一楼的冰棍,冬天吃着也爽口。”

牛素云本就感激,听这话更高兴了:“那我们可得好好逛逛,俊生,给你妹妹多买几本画册!”

等牛家母子带着一堆东西离开后,明楼胸前徽章闪了闪,弹出新提示:“检测到牛家与城中某商会往来密切。”

(醒木重重落下)

各位看官,话说牛素云母子离了诸天阁之后,小芸那边就来报——拉洋车的师傅说,街角瞎眼老太太咳得直不起腰,想请“神椅”瞧瞧。

明楼当即拍板:“小芸,备辆车,去把老太太接来,所有开销,诸天阁包了!”

小芸应声而去,不多时,就见黄包车师傅小心翼翼地扶着位老太太进来。

那老太太穿件洗得发白的棉袄,头发花白稀疏,眼睛紧闭着,脸上刻满了风霜,一进门就不住地咳嗽,咳得腰都弓成了虾米,每一声都像从破风箱里挤出来似的。

汪曼春赶紧迎上去,柔声说:“大娘,您别急,进这‘躺椅’上歇会儿就好。”

老太太摸索着抓住汪曼春的手,那手粗糙得像老树皮,声音沙哑:“这……这真能管用?我这老骨头,怕是……怕是熬不过去了……”

“您放心!”小芸扶着老太太躺进医疗舱,盖好绒布罩子,指尖在面板上轻轻一点,舱体“嗡”地一声轻响,无色无味的雾气慢慢散开。

没过一刻钟,老太太的咳嗽声就小了,到后来竟没了声息。

黄包车师傅在一旁急得直搓手:“汪老板娘,这……这咋没动静了?”

正说着,舱门缓缓打开,老太太睁开眼——您猜怎么着?

那双眼虽依旧浑浊,却透着股清亮劲儿,她试着动了动身子,惊讶地说:“不……不咳了!胸口也不闷了!这椅子……”

明萱端来碗热粥,里面卧着个荷包蛋,香气扑鼻:“老太太,您趁热吃点东西,补补身子。”

老太太摸着碗沿,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我这辈子,还没受过这待遇……你们都是好人啊……”

明楼看向窗外,霜后的阳光照在胡同里,黄包车师傅正哈着白气跑,学生们背着书包说说笑笑,忽然觉得这诸天阁里的故事,不止有生意和任务,更多的是这乱世里的一点暖。

怎么样,各位看官,您要是觉得这段故事有趣,别忘了给我点个赞和评论!

欲知后续如何,我们就期待他们新的精彩故事,明天请听下回分解!您们可一定要继续来听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