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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少年心事与草原魂(2 / 2)

而明楼和汪曼春的帐篷里,正传来低低的交谈声。

汪曼春一边整理着行囊,一边看着窗外孩子们帐篷的方向,语气里带着些不舍:“你看孩子们,在这里待得越久,好像越来越离不开这片草原了。”

明楼望着窗外璀璨的星空,北斗七星清晰可见,像一把勺子挂在天上。

他轻声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们终究要继续往前走。不过你看,我们在这里播下的种子,无论是知识的,还是情感的,总会在合适的时候发芽、生长。”

风穿过帐篷的缝隙,带来远处牧民悠扬的歌声,歌声里满是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期盼,悠长而温暖。

草原的夜,像一位温柔的母亲,拥着无数未说出口的期盼和梦想,沉沉睡去。

(醒木一拍,转场诗)

草原晨光映露珠,少年心事藏不住。

情丝暗结如草长,点滴暖意入画图。

各位看官,话说这草原的清晨,那露水还沾在草叶尖上,晶莹剔透的,好家伙,真跟撒了一地碎钻似的,晃得人眼都花。

您猜谁起得这么早?正是那“巧手小明”!

他早已蹲在马厩里忙活开了,手里抡着锤子,正给萨仁那匹通体雪白的骏马钉新掌。

“叮当!叮当!”

铁砧被敲打得脆生生响,这声音在寂静的草原上一荡开,惊得几只早起的百灵鸟“扑棱棱”飞上天空,像是被这热闹劲儿赶跑了似的。

小明眼神专注得很,额角渗出的汗珠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顺着脸颊滑下来,“啪嗒”滴落在沾满草料的衣襟上,洇出一小片深色。

正忙活间,萨仁牵着马走过来了——您再瞧她发辫上,别着一朵野山菊,黄灿灿的,可不就是前几日小明随手插在她马鞍上的那朵?

没想到这姑娘竟这般宝贝,直接别在了发间,走路时那花瓣轻轻晃悠,跟她人一样俏。

“阿爸刚才来看了,”萨仁走到马旁,指尖轻轻拂过刚钉好的马蹄,眼里带着笑,“说这马掌的铁料好,钉得也扎实,看着就结实耐用。”

说着,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宝贝,从怀里掏出个蓝布包,递过去:“给你的,我阿妈做的奶豆腐,特意多放了些糖,你尝尝。”

小明接过来,那布包还带着她怀里的温度,暖暖地焐着手心。

他低头咬了一口,嘿,那奶豆腐的醇厚混着糖的清甜,从舌尖一直漫到心里,甜丝丝的,让他忍不住弯起了嘴角,连带着敲马掌的力道都轻快了几分,“叮当”声都带着笑意呢!

我们再转个方向,看看明宇那边。

他在山坡上种的沙打旺,冒出了星星点点的新芽,嫩得能掐出水来,绿得晃眼。

格日勒赶着羊群经过时,总会特意绕开那片地,生怕羊群蹄子不长眼,踩坏了这刚冒头的新绿。

这天她抱来一捆晒干的芨芨草,蹲在明宇身边帮忙捆扎,草叶在两人指间翻飞,跟跳舞似的。

“我阿弟昨天还跟我念叨呢,”格日勒一边捆草一边说,“说你教他做的捕鼠夹可灵了,一晚上就逮了三只田鼠,这下羊群吃草也能踏实些了。”

明宇一听这话,手顿时顿了顿,手里的芨芨草“哗啦”一声滑落在地。

格日勒笑着伸手去捡,两人的手不经意撞在一起,好家伙,跟有微弱的电流窜过似的,麻酥酥的。

她忽然“噗嗤”笑出声:“你看你,脸又红了,红得像傍晚天边的火烧云似的!”

远处的羊群仿佛听懂了她的话,“咩咩”地叫着,声音此起彼伏,像是在应和她的调侃,把明宇闹得更不好意思了,头埋得更低。

再说说诸天阁这边。

窗台上摆着明悦养的太阳花,金黄的花瓣迎着光。

多伦每次来,都要先拿起水壶给花浇点水,看着花瓣上的水珠折射出七彩的光,那才肯坐到桌前。

他摊开一张羊皮纸,上面用蒙汉两种文字工工整整写着校舍的图纸,线条勾勒得格外认真,比画自家蒙古包还用心。

“你看,”多伦指着图纸,眼里闪着光,“这间大的做教室,孩子们能并排坐开;那间小的放课本和教具,冬天烧起火墙,屋里就暖烘烘的,不冷了。”

明悦指着图纸角落:“这里得留个地方放书架,我把那些书都留给你,有故事书,还有讲自然科学的,孩子们肯定喜欢。”

多伦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是落满了星光,他从怀里掏出一支钢笔,递过去:“这是商队老板送的,我平时用毛笔习惯了,这个给你写字,比炭笔顺滑。”

钢笔杆在阳光下闪着银亮的光,映得两人的笑脸格外真切,像浸在蜜里似的,甜得化不开。

阿古拉那边也有新鲜事!

他把明萱教他画的地图仔细折成小方块,小心翼翼地塞进箭囊里。

这不,两人正骑着马追一只受伤的孤狼,那狼瘸着腿,拼力奔跑,他俩追过三道山梁,才在一片低矮的灌木丛旁追上它。

明萱拿出带来的药膏,轻轻给狼包扎伤口,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珍宝,生怕弄疼了它。

阿古拉蹲在旁边看着,眼里满是好奇:“这狼通人性,等它好了,说不定会带着狼群来谢我们呢!”

明萱忽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个小巧的指南针,递给他:“这个比地图方便,你去参加赛马比赛时带着,就不怕在陌生地方迷路了。”

阿古拉接过来,宝贝似的把它和那枚刻着“萱”字的狼牙吊坠系在一起,咧开嘴笑:“这样,就像你跟我一起去比赛了!”

这话一出,连旁边的马儿都像是听懂了,打了个响鼻,像是在说好。

诸天阁里,汪曼春正缝补明萱的骑马装,银针在布面上穿梭,针脚细密得像绣上去的花纹,比姑娘家的绣花还精致。

明楼走进来,手里拿着块刚鞣好的狼皮,毛色油亮,摸上去厚实柔软,一看就是上等好皮。

“陈阵刚才送来的,”明楼说,“说这是狼群新换的冬毛,厚实暖和,让给孩子们做个护膝,骑马时能挡风。”

汪曼春抬头笑了,眼里盛着温柔:“巧了,萨仁娘昨天送了块毡子来,又软又隔凉,正好给明宇铺在草料棚里,晚上歇脚也舒服些。”

风吹起帐篷帘,露出外面的景象——小明正帮萨仁调试新做的弓箭,他拉满弓弦,“嗡”的一声,弦响惊起几只停在草垛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远了,萨仁的笑声却留在了原地,脆生生的,跟银铃似的。

陈阵的笔记又厚了半寸,纸页边缘都被翻得有些卷了,里面夹着片狼毫做的书签,是明楼教他做的,笔锋挺括,带着淡淡的草木香。

杨克扛着测绳来请教草场划分的法子,明楼指着远处的等高线,耐心讲解:“你看这地势,按高低分三区,轮着放牧,让草有时间休养,才能长得旺,羊群也有吃不完的好草。”

杨克点头记下,忽然指着天边,语气里满是赞叹:“看,阿古拉带着明萱骑马呢,那速度,比风还快!”

只见两匹骏马在草原上疾驰,身影越来越小,却像两道闪电,劈开了绿色的草浪,潇洒得很!

夕阳把草原染成蜜糖色,连空气都仿佛甜丝丝的。

孩子们的笑声顺着风飘过来,像一串清脆的铃铛,轻轻落在明楼和汪曼春的肩头。

汪曼春望着远处嬉闹的身影,轻声道:“在这里的日子,安稳又热闹,像是一场醒不来的好梦。”

明楼望着远处起伏的草浪,眼底映着落日的余晖,语气温和却笃定:“梦总会醒,但梦里的这份暖,能记一辈子。”

夜色漫上来时,草原上亮起了点点篝火,像撒在黑丝绒上的珍珠,闪闪发亮。

萨仁站在火堆旁,唱起了蒙古长调,歌声悠长婉转,在草原上回荡,听得人心都醉了。

多伦和明悦在灯下核对课本,手指点过纸面,轻声讨论着,时不时发出一两声轻笑。

格日勒给明宇递来烤得油滋滋的羊腿,他接过来,烫得直换手,惹得格日勒笑个不停,笑声比篝火还暖。

阿古拉指着星空,教明萱辨认星座,说哪颗是守护草原的神,说得有鼻子有眼。

明楼和汪曼春坐在篝火旁,看着这一切,火光照在他们脸上,暖融融的,像是从未有过寒冬。

第二天一早,草尖上的霜花还没化尽,带着清晨的凉意,小明已背着沉甸甸的工具箱往萨仁家的马厩去。

前几日萨仁随口提了句马鞍的衬垫磨薄了,硌得慌,他当晚就翻出刚剪的羊毛,连夜絮了层厚垫,又悄悄跟着萨仁娘学了针法,在边缘绣了圈细密的回纹,针脚藏得极巧,不细看几乎发现不了,这份心思,真是没的说!

萨仁正在给白马梳毛,木梳划过马颈,扬起一片雪白的毛絮,像飘雪似的。

见小明来,她把手里的木梳递过去,眼里带着笑意:“你来得正好,它后颈的毛总打结,我梳不开。”

小明接过梳子,指尖触到马颈温热的皮肤,心里微微一动,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

萨仁站在他身侧,发梢偶尔扫过他的手背,像有小绒毛在心里轻轻蹭过,痒痒的,舒服得很。

梳到一半,那白马忽然打了个响鼻,热气喷了小明一脸。

两人都吓了一跳,随即忍不住笑起来,萨仁笑得直不起腰,发辫上的银饰“叮当作响”,和着笑声,格外动听,连马儿都跟着甩了甩尾巴,像是在凑趣。

明宇在草料棚搭了个简易的木架,把格日勒家的羊皮一张张挂起来通风,每张羊皮都抻得平平整整,跟熨过似的。

格日勒端着铜盆来倒水,见他踮着脚够最高处的皮子,身子晃悠着,忽然从背后推了把木梯过去,语气带着点嗔怪:“傻站着干啥,踩上来呀,仔细摔着!”

明宇刚爬上两级,梯脚忽然在干草上滑了下,他踉跄着连忙扶住棚顶的横梁,格日勒眼疾手快拽住他的裤脚,两人一拉一拽,“扑通”一声一起跌进旁边的干草堆里,扬起一片草屑。

格日勒趴在他胸口,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苜蓿香,像是带着阳光的味道,她忽然红了脸,慌忙爬起来拍着身上的草屑,嘴硬道:“都怪这梯子不老实,打滑!”

诸天阁的三楼新添了个火盆,炭火烧得旺旺的,屋里暖融融的。

多伦总在清晨就把炭火生好,怕明悦看书时冻着,这份细心,真是没的说。

明悦拿着算术课本被翻得起了毛边,多伦在页边空白处写满了蒙文注释,字迹工整。

“你看这道题,”多伦指着其中一页,眼里满是求知欲,“按草原的算法,十只羊一年能生五只羔子,那一百只羊,三年能有多少只?我算半天总觉得不对。”

明悦刚要开口,窗外忽然飞来只灰雀,灰扑扑的,落在窗台上啄食他们晒的糜子。

两人同时屏住呼吸,生怕惊动了它,大气都不敢出。

多伦悄悄挪过去,猛地张开手掌想抓住,那灰雀却机灵得很,“扑棱棱”飞走了,只留下一根掉落的羽毛。

明悦捡起羽毛,轻轻夹进多伦的笔记本里,笑着说:“给你当书签,比狼毫软和,看书时也不会划到手。”

多伦看着那根羽毛,笑得合不拢嘴。

阿古拉带着明萱去看他藏的“宝贝”——在山坳里找到的一窝野鸡蛋,圆滚滚的,带着浅褐色的斑点,可爱得很。

他用石头小心翼翼围了个圈,把鸡蛋放在里面焐着,眼里满是期待:“等孵出小鸡,就养在蒙古包旁边,让它们跟着羊群跑,以后下了蛋,给你做鸡蛋羹吃,保证香!”

明萱忽然听到远处有急促的马蹄声,她拉着阿古拉躲到灌木丛后。

原来是队里的牧民在追一匹脱缰的烈马,那马性子烈,四处乱窜,没人能靠近,跟疯了似的。

阿古拉眼睛一亮,来了精神:“我去帮忙!”

他翻身上马就追了过去,动作利落得像阵旋风,看得明萱心里直叫好。

她忽然把脖子上的平安绳解下来——那是汪曼春特意帮她求的,据说能保平安。

她朝着阿古拉的方向用力喊:“接住!”

红绳在空中划出道优美的弧线,不偏不倚落在阿古拉手里,稳稳当当。

汪曼春在翻晒孩子们的衣物,阳光透过帐篷的缝隙照进来,在衣物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晃悠悠的。

明楼走进来,手里拿着张纸条,语气带着几分欣慰:“陈阵刚才来说,盟里要办草原学校了,听说了多伦的事,想请他去当先生。”

汪曼春叠衣服的手顿了顿,随即露出笑容:“这孩子心心念念想办学,如今心愿总算要成了,真是好!”

正说着,小明捧着个陶罐走过来,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笑:“萨仁娘熬了新的奶茶,让我送来给你们尝尝。”

罐口冒着热气,醇厚的奶香味混着炒米的焦香漫开来,勾得人食欲大开,光闻着就醉了。

明楼接过陶罐时,瞥见小明耳后的红痕——像是被萨仁发辫上的银饰划到的,细微却显眼,眼底不由漾起一抹笑意。

陈阵的笔记被他工工整整誊抄了三份,一份送给了苏木(乡)里的文书,一份留给杨克做参考,最后一份仔细用蓝布包好,想送给明楼作纪念。

他走到外面时,正看见明楼教明宇辨认草场的土壤,抓起一把黑土:“你看这黑土,肥沃,适合种沙打旺;那边的黄土要改良下,混些羊粪才够肥,种出来的草才长得好。”

杨克蹲在旁边,拿着小本子认真记着,忽然指着天边,兴奋地喊:“快看,阿古拉把烈马牵回来了!”

只见阿古拉稳稳地勒着马缰,那匹烈马前蹄腾空,嘶鸣不止,他却坐得稳如磐石,一脸从容,真有草原汉子的气魄!

明萱站在坡上,使劲鼓着掌,手腕上的红绳随着动作晃得耀眼。

(醒木一拍)

暮色漫下来时,草原上飘起了烤羊的香气,馋得人直咽口水,十里地外都能闻见。

萨仁娘在篝火上翻着烤全羊,油珠滴在炭火上,“滋滋”地冒白烟,香气随着烟飘得老远,勾得孩子们围着篝火直打转。

多伦给明悦递来块烤得焦脆的羊排,上面还撒着细盐,咬一口满嘴流油,香得直咂嘴。

明宇笨手笨脚地帮格日勒拨弄炭火,火星子溅起来,吓得他猛地缩回手,惹得格日勒直笑。

阿古拉把刚剥的烤鸡蛋塞给明萱,烫得她直甩手,却舍不得扔,捧在手里暖乎乎的。

明楼和汪曼春坐在稍远些的地方,看着孩子们的身影在火光里晃动,像一幅流动的画,温馨得很。

这草原上的日子,就像这烤羊的香气,越来越浓,越来越暖。

怎么样,各位看官,您要是觉得这段故事有趣,别忘了给我点个赞和评论!

欲知后续如何,我们就期待他们新的精彩故事,明天请听下回分解!您们可一定要继续来听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