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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市井声,人情初暖(1 / 2)

(醒木“啪”地一拍)

各位看官,您可听真了!

乱世风云起苍黄,胡同深处有文章。

奇器能解燃眉苦,暗线潜行护一方。

欲知其中多少事,且听我细细道来这一段——诸天百货显神通,明家儿女巧周旋!

话说七天之后,天刚蒙蒙亮,东边天际才刚描上那么一抹鱼肚白,五点半的钟点儿,那钟声仿佛还在胡同的犄角旮旯里打转转呢,前院那家早餐铺,“咔哒——咔哒——”几声轻响,可就先把这宁静给捅破了!

您猜怎么着?

五台点菜机,齐刷刷睁开了眼,屏幕“唰”地亮起来,那柔和的白光一铺,照得早起的街坊四邻一个个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满脸都是“这啥新鲜玩意儿”的惊奇。

有位挎着竹篮的大妈,篮子里还装着刚从早市淘来的嫩青菜,绿得能掐出水来。

她瞅瞅这铁家伙,心里直犯嘀咕,忍不住就往前凑了凑,手指头都快挨着机器壳子了,嘴里还念叨:“这铁柜子似的东西,难不成真能变出吃食来?别是糊弄人的吧?”

旁边一位戴老花镜的大爷,赶紧伸手把她胳膊一拉,声音压得低低的,透着几分谨慎:“哎,他大妈,别乱碰!我昨儿听隔壁老李说,这家店是外来的,规矩多着呢,我们啊,先看着!”

话音刚落,就见小明端着一摞粗瓷碗从里屋快步走了出来,那碗沿碰撞,“叮叮当当”的,跟唱小曲儿似的。

他脸上挂着笑,那笑啊,憨厚得能挤出蜜来,眼角眉梢都带着暖意,扬着嗓子就招呼上了:“哎,您几位是来吃早点的吧?来,看这儿——”

他晃了晃手里那张三寸见方的诸天交易卡,卡片在晨光下闪着微光,“把这卡插进机器侧面的这个口,然后点屏幕上您想吃的东西就行,要是没卡,用铜板也能换,一样方便!”

您猜是谁第一个敢吃这“螃蟹”?

正是祁家的小孙子,约莫五六岁的光景,梳着两个羊角辫,跟小哪吒似的,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满是好奇。

小家伙踮着脚尖,使劲伸直了胳膊,才勉强够着屏幕,小手指在上面点了点油条,又点了点豆浆,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爷爷给的两个铜板从投币口塞了进去。

嘿,您猜怎么着?

那机器立刻“嘀”地响了一声,像是答应了似的,下方的取餐口缓缓弹出一个托盘。

您再瞧那托盘里的东西:冒着热气的油条,金黄酥脆,油光锃亮,一看就让人直咽口水;旁边的豆浆碗上,还飘着层薄薄的豆皮,那醇厚的豆香啊,顺着风就飘出去老远!

孩子“哇”地一声叫出声来,小脸上的惊喜都快溢出来了,两只小手捧着托盘,迈着小短腿就朝不远处的祁瑞宣跑去,嘴里还喊着:“爷爷,爷爷,你看!真的出来了!是热乎的油条和豆浆呢!”

祁瑞宣站在一旁,望着那台神奇的机器,原本紧锁的眉头,这才微微舒展了些。

他在心里暗叹:这兵荒马乱的年月,能让孩子安安稳稳吃上一顿热乎饭,已是天大的难得喽!

(醒木一拍)

这天午后,阳光透过窗棂,在药柜上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香,苦涩里又带着几分安心。

忽然,门帘一挑,钱默吟先生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

您瞧他那模样,脸色苍白得像纸,嘴角还有未消的淤青,显然是刚挨过日本人的打,每走一步都显得格外吃力,一进门就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身子都弯成了个虾米,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劳驾……抓几副活血化瘀的药。”

明萱见状,眼神里闪过一丝同情,她连忙上前扶住老人,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先生您先坐,药马上就好,您别着急。”

她半句没提付钱的事,只是不动声色地用胸前徽章上的摄像头功能悄悄扫了扫老人的脉相,随后转身进了里屋,在智能检查仪上调出了合适的药方。

抓药的时候,她特意多抓了一些,包药时,又悄悄把一张小纸条塞了进去——那上面是用特殊墨水写的安全藏身地,只有用他们特制徽章的扫描功能才能看见。

递过药包时,明萱轻声说:“先生,这药您先拿去用,记账上就行,您保重身体。”

钱默吟先生接过药包,感受到里面微微的凸起,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明白了什么,感激地看了明萱一眼,点了点头,被人搀扶着慢慢离开了。

(我们再把转个方向,旁边的日用品铺里,可就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冠晓荷的老婆招娣,正围着货架挑挑拣拣。

她穿着一身花旗袍,头发梳得油亮,苍蝇落上去都得打滑,捏着一块香皂凑到鼻尖闻了半天,眉头皱得跟个疙瘩似的,随后撇着嘴,对着旁边的智能导购员没好气地说:“这玩意儿什么味儿啊,腥了吧唧的,比东洋货差远了!你给我便宜点,不然我可不要了!”

那智能导购员,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机械地重复道:“定价公道,概不还价。”

招娣被噎了一下,悻悻地把香皂扔回货架,眼珠却滴溜溜一转,跟打了什么坏主意似的。

趁人不注意,她飞快地拿起一盒绣花针揣进了袖口,脸上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身又去看别的东西。

可她这点小动作,哪逃得过人家的眼睛?

角落里的监控器,把这一幕清晰地捕捉到了,连她嘴角那点得意的笑都看得真真的。

店铺监控管理室里,明楼正盯着屏幕,看到这一幕,眼神“唰”地就冷了下来,跟结了冰似的。

他转头对身边的汪曼春说:“记着这笔账,这种人,贪心不足蛇吞象,以后总有让她还回来的时候。”

汪曼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里带着几分不屑,点了点头:“放心,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那点小聪明,还不够看的!”

要说最热闹的,还得数诸天百货的旧货收购铺。

近来日子不好过,胡同里的人家大多拿不出钱,就纷纷找出家里的旧物来换些吃食和日用品。

这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颤巍巍地捧着个青花瓷瓶走了进来。

那瓶子看着有些年头了,只是瓶底有道清晰的裂纹,像是受过委屈似的。

老人把瓶子放在柜台上,声音发颤,带着几分恳求:“掌柜的,我想换点粮食,家里的孙儿们……都快饿晕了,实在是没办法了啊。”

明楼连忙上前,扶着老人坐下,接过瓶子仔细看了看,用店主徽章的万物扫描功能扫了扫——原来是清代的民窑瓷,虽有裂纹但做工还算精细。

他心里有了数,对里屋喊了一声:“小明,搬两袋面粉过来!”

小明应声搬来面粉,那袋子沉甸甸的,看着就实在。

明楼把面粉递到老人面前,温和地说:“老人家,这瓶子值这些,您拿好,快回去给孩子们做吃的吧,别饿着孩子。”

老人看着两袋面粉,激动得老泪纵横,不住地作揖:“谢谢掌柜的,您真是大好人啊,活菩萨转世啊,太谢谢了!”千恩万谢地走了。

等老人走远,明楼却把那瓷瓶小心翼翼地收进了自己的个人背包,心里盘算着:先把这瓶子修复好,等我们离开时再还给老人的孙子。

(醒木一拍)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给胡同染上了一层暖色,看着挺祥和,可暗地里,说不定就有双眼睛在盯着呢。

许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进了茶·咖啡室,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倒像是个读书人,开口就要了杯咖啡。

他自称是报社记者,嘴里说着要采访店铺的新奇之处,可那眼神啊,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往中药铺的方向瞟,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审视和警惕。

汪曼春给他端咖啡的时候,胸前徽章的通讯器忽然轻轻震动了一下——是明萱发来的消息:“这人刚才在胡同口跟日本兵说了几句话,形迹可疑,多加小心!”

汪曼春心里“咯噔”一下,好家伙,真是冲着我们来的?

但她脸上却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不动声色地放下杯子,指尖看似随意地在桌面的花纹上敲了三下——这是他们几人约定好的警惕信号,意思是“有情况,戒备!”

随后,她语气自然地问:“先生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儿吧?我们这儿的酸梅汤味道也很不错,用的都是新鲜梅子泡的,酸甜爽口,要尝尝吗?”

那男人眼神闪烁了一下,像是被戳破了心事,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有事,这就走。”

说罢,匆匆喝完咖啡,付了钱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那背影,看着倒是挺狼狈。

关店后,夜幕已经降临,胡同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零星的灯火在窗户里亮着。

明楼、汪曼春、小明、明悦、明萱、明宇六人聚在了店铺监控管理室。

店主徽章的店铺账户面板上,信誉值一栏悄无声息地涨了一小格;每日收益记录单上,粮食和药品的兑换量占了大半。

明悦翻着主管徽章的交易记录,轻声念道:“祁家换了三次面粉,钱先生拿了两副药,还有个穿学生装的年轻人,用一支钢笔换了本《战时急救》,说是想学着救伤兵,也是个有血性的孩子。”

明楼看着监控光屏上渐渐安静的胡同,各家各户的窗户里透出昏黄的灯光,心中若有所思,忽然开口道:“明天起,虚拟书店开放借阅,不用钱,登记一下就行。”

汪曼春立刻点头附和:“我觉得可以!另外,中药铺再加个义诊时段,每天上午两小时,能帮一个是一个,积点德!”

小明和明宇几个也纷纷点头赞同,脸上都带着期待的神情,仿佛已经看到了街坊们读书、看病时的笑脸。

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洒进来,落在“诸天百货”那块古朴的木匾上,仿佛是镀上了一层温柔而坚定的光。

(醒木“啪”一声脆响,转场诗)

书屋初开引客来,药香义诊暖胸怀。

豺狼突至风波起,巧语周旋化险灾。

这虚拟书店一开放,好家伙,那消息跟长了翅膀似的,一夜之间就飞遍了整条胡同!

您猜怎么着?

第二天大清早,天刚蒙蒙亮,东边天际才染上那么一抹浅粉,书店门口就已经站满了人!

您瞅瞅这人群里:有穿长衫的教书先生,那长衫洗得都发白了,袖口磨出毛边,手里还紧紧攥着个布包的砚台,一看就是爱书之人。

有背着帆布书包的学生,校服裤脚沾着点泥,眼里的热切却挡不住,跟盼着糖吃的孩子似的。

明宇守在登记台后,那小伙子白净斯文,指尖划过崭新的登记簿,“沙沙”作响。

每递出去一本带着油墨清香的书,他总不忘抬眼笑一笑,声音温和得像春日暖阳:“您慢看,按时还就行,不用急着来续借——我们这儿书多着呢,管够!”

正热闹着,人群里钻出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辫梢还系着红布条,晃悠悠的。

她仰着小脸,踮着脚尖使劲往上够,小胳膊伸得笔直,指着书架最高层那本印着城堡的《安徒生童话》,奶声奶气地喊:“姐姐,我要那本!要那个画着大房子的!”

明悦刚整理完一摞书,听见这嫩生生的声音,忍不住“噗嗤”笑了。

她快步走过去,弯腰就把小姑娘抱了起来,让她的小手正好能碰到书脊:“这书里的故事可好听了——有会说话的小美人鱼,还有穿着水晶鞋的公主呢!看完了跟姐姐说说,最喜欢哪个呀?”

小姑娘一把抱住书,小脑袋在明悦肩上蹭了蹭,跟只撒娇的小猫似的,甜甜应了声“好”。

落地后抱着书一溜烟跑出去,没一会儿就蹲在街角老槐树下,背靠着粗糙的树干,小手指着字一个一个念,看得那叫一个入迷!

连路过的黄包车“叮铃铃”响,她都没抬一下头——这书里的世界,可比外面的热闹迷人多啦!

中药铺的义诊台前,那队排得叫一个长,从铺子里一直蜿蜒到门口的石阶下,跟条长蛇似的。

汪曼春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白大褂,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利落的手腕,看着就干练。

她给人诊脉时,手法利落又轻柔,指尖搭在病人腕上,眼神专注得很,连眉头都微微蹙着,仿佛要把病灶都看透。

正忙着,来了个拉洋车的汉子。

您瞧他那模样,裤腿卷到膝盖,露出的小腿上生了个大疮,溃烂的伤口还在流脓水,看得旁边排队的人都皱起了眉,有的还悄悄往旁边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