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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岁月如梭,筹划新途(2 / 2)

为了让翠翠多笑笑,明家几人凑在客厅里商量了半天。

小明扒拉着虚拟面板说:“盲盒机最能让人开心了。”

最后便把室外安全区的盲盒卡牌机调了时间,让她每天都能玩上一次。

翠翠第一次抽中张餐饮打折卡时,眼睛一下子亮了,跟落进了漫天星光似的。

她把卡片捏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指腹蹭过光滑的卡面,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明悦拉着她的手,笑得眉眼弯弯:“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就当是庆祝咱们翠翠手气好!”

她们去了西面的餐饮店,靠窗的位置能看见沱江的景色,江水绿得像块翡翠,几只水鸟贴着水面飞过。

明悦点了翠翠爱吃的糖醋鱼、桂花糕,还有一盅甜滋滋的银耳汤。

鱼端上来时,香气“噗”地散开,金黄的外皮上淋着琥珀色的酱汁,还冒着热气,鱼肉的嫩白从外皮的缝隙里露出来,勾得人直咽口水。

明悦指着窗外,对正盯着鱼看的翠翠说:“这鱼是今早从你家那条河里捞的,新鲜着呢,智能厨房做的,你尝尝,比你做的好吃不?”

翠翠嘴里塞着一大块鱼,鲜香的味道在舌尖炸开,刺都顾不上挑,连连点头,眼睛笑得弯成了月牙,嘴角还沾着点酱汁,活像只偷吃到蜜的小猫。

明悦拿起纸巾,轻轻帮她擦了擦嘴角,她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口小口地抿起了银耳汤。

(拉长语调)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啊!

二十年的时光,就这么在诸天阁门口铜铃的轻轻晃动声里、在酒坛开封时“啵”的脆响里、在翠翠和傩送的孩子银铃般的笑声里悄然溜走。

仿佛只是转眼,当年那个趴在船板上哭鼻子的小姑娘,已经成了能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活、能撑着船在江面上吆喝的妇人,眼角有了细纹,却更添了温柔。

当年那个黝黑瘦削的少年,也成了能扛起家庭重担的汉子,肩膀宽厚,笑容里多了沉稳。

诸天阁的货架换了一茬又一茬,新的商品从传送阵运送时,带着空间跳跃的微光。

旧的空箱被整齐码好,堆在仓库的角落,像垒起的回忆。

食品铺的米面养活了渡口半条街的人——张三家的娃要上学,来买袋细面做长寿面,说吃了能考第一名;李四家办喜事,来扯几尺红布做被褥,红得像天边的霞。

就连对岸的王婆婆,每隔几天都要拄着拐杖来打瓶酱油,颤巍巍地说:“你家的酱油,鲜得能多下两碗饭。”

二楼的成衣铺里,翠翠的女儿第一次学着用虚拟设计面板,手指在光屏上点来点去,时而皱眉思索,时而抿嘴偷笑,认真地为自己设计新嫁衣。

领口要绣几朵桃花,说是爸爸说的,桃花象征着好姻缘;裙摆要缀上珍珠,像沱江水面的星光。

明萱在一旁时不时给她提些建议:“这里加道蕾丝边会更灵动些,风一吹能飘起来。”

女孩听了眼睛一亮,赶紧修改,脸上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像极了当年的翠翠。

地下修炼区里,明家六人的修为日渐深厚,炼丹室里飘出的药香越来越浓郁,紫金色的丹火在炉底跳跃,映着明楼专注的侧脸。

炼出的丹药圆润饱满,泛着莹莹光泽,像凝了月光。

明楼总会让汪曼春挑些固本培元的常用丹药,用小纸包包好,纸上还印着诸天阁的小标记,送给村里生病的老人和孩子,帮他们调理身子。

有个总咳嗽的小娃,吃了几丸药后,跑来店里大声说:“老板娘的药,一点都不苦!”

这天,店铺任务面板上的时长进度条终于走到了尽头,发出“叮”的一声轻响,跟水滴落在玉盘上似的,清越动听。

明楼站在阁楼窗前,手里把玩着那支陪伴了二十年的船桨,桨柄被摩挲得愈发温润,像块养熟了的玉。

他目光望着河面上——翠翠和傩送正撑着船,动作娴熟默契,船篙插入水中时溅起的水花,在阳光下闪着七彩的光,他们早已是独当一面的好手,船上传来的笑声能飘出老远,惊起几只水鸟。

他胸前的店主徽章轻轻震动了一下,一道光屏弹出,“《边城》位面任务完成”的字样清晰可见,奖励的诸天币和贡献点在光屏上闪着柔和的光,像撒了把碎钻。

可他的目光却落在级。”

那一刻,他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眼里的沉郁散去,只剩下踏实,跟农人看着丰收的麦田似的,心里满是沉甸甸的暖意。

消息像长了翅膀,扑棱棱地传遍了整个县城。

傍晚时分,诸天阁门口挤满了人,大家伙儿脸上都带着不舍,交头接耳的声音跟风吹过麦田似的。

傩送手里提着一坛自家酿的米酒,酒坛上贴着大红的福字,封口的泥封还带着新鲜的湿意,他说:“这酒埋在桂花树下五年了,原本想等闺女出嫁时喝,你们先带走尝尝。”

翠翠怀里抱着一个亲手绣的荷包,天蓝色的缎面上绣着缠枝莲,针脚细密得像蛛丝,里面装着她给明家六人做的平安符,符纸是她特意去山神庙求的,求了三回才求到的“上上签”。

(醒木又拍,声音提了三分)

各位看官莫急,我们接着说。

当年的老顾客虽大多不在了,可来的都是他们的儿女——张三家的小子长成像他爹一样的壮汉,手里捧着满满一袋新米,说是今年的新收成,颗粒饱满,压得袋子坠手。

李四家的姑娘抱着一篮刚摘的青菜,叶子上还沾着晨露,水灵得能掐出水来;就连王婆婆的孙子,都扛着一块沉甸甸的腊肉,脸红扑扑地站在人群里,梗着脖子说:“奶奶让我给明掌柜送的,说这肉炖着香,吃了能长力气!”

满满当当的情谊堆在诸天阁门口,跟二十年前明家刚到这儿时的光景有几分像,只是当年的生涩,早变成了如今的熟稔,像酿了多年的酒,越品越有滋味。

“要走了?”傩送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被砂纸轻轻磨过,他把手里的酒坛往前又递了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这酒,你们一定带上。”

明楼点点头,转身从屋里拿出那把用了二十多年的船桨。

您再瞧这桨柄,被摩挲得愈发温润,像块养熟了的老玉,透着股子岁月的柔光。

他把船桨递还给傩送——这是当年傩送留下的念想,如今也该物归原主了。

“留着吧,”明楼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眼角的纹路里盛着暖意,“往后划着它载着家人,就当我们还在旁边看着,替你们把着舵呢。”

傩送接过船桨,手指在熟悉的凹槽里反复摩挲,那触感比记忆里更温润,像是融进了明楼他们这些年的体温。

他喉头动了动,想说些什么,最终只化作一句重重的“嗯”,眼眶却红得像被夕阳染透的云彩。

翠翠把荷包往前送了送,指尖微微发颤,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这平安符……你们带着,路上能顺顺当当的。”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斤分量,“里面的符纸,我求了山神爷的,求了三回才求到的‘上上签’,保准灵验!”

汪曼春伸手接过来,荷包入手温热,针脚里仿佛还藏着翠翠手心的温度。

她捏了捏翠翠的手,那手常年操劳,带着薄茧却很有力。

“我们一定带着,”汪曼春轻声道,“就像带着你们的心意,走到哪儿都暖烘烘的。”

孩子们哪懂什么离别的愁绪,只围着小明手里的徽章光屏打转。

那光屏上正循环播放着他们小时候追着渡船跑的样子——有的光着脚丫踩水花,有的举着野花喊“姐姐”,笑声隔着光屏都能溢出来。

明萱蹲下身,给最小的娃理了理歪掉的虎头帽,笑道:“以后想我们了,就看看天上的星星。瞧见没?最亮的那颗,就是我们在跟你们打招呼呢。”

娃们似懂非懂地点头,小手却紧紧攥住了她的衣角,像抓住了最后一根舍不得放开的线。

(语调放缓,带着几分怅然)

午夜的钟声“铛——铛——”敲到最后一下时,传送光门的光芒愈发柔和,像一层薄薄的蝉翼,轻轻笼罩下来。

明楼最后看了一眼渡口,江面上的渔火依旧明明灭灭,像撒在水里的碎金子。

吊脚楼的窗户里透出零星的光,像是谁不舍得熄灭的牵挂,在黑夜里亮着。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里还带着沱江特有的湿润气息,混着米酒的甜香、柏木的清苦,还有翠翠身上淡淡的皂角味,这些味道缠在一起,成了“边城”两个字最鲜活的注解。

“走吧。”明楼再次开口,声音里多了几分果决,像船篙稳稳插入江底。

明宇把收集的边城特色物品收入主管徽章背包,在跟这里的过往最后告别。

小明摸摸了佩戴在胸口的主管徽章,那里面存着他拍的几百张边城照片呢。

明悦拉着明萱的手,两人相视一笑,眼里都藏着不舍,却也有对前路的期待,像揣着两颗跃动的星。

传送光门缓缓合拢,像被风吹起的窗帘慢慢落下。

最后一刻,他们看见傩送举起船桨用力挥了挥,桨叶划破夜空,带起一阵风。

翠翠和他们的孩子站在岸边,身影被灯火拉得很长很长,像一幅定格的水墨画,印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传送光门的蓝色光芒彻底消散时,耳边的江声、人声、铜铃声都淡去了,只剩下混沌轮回珠空间里熟悉的寂静,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一天后,别墅的灯光暖黄如旧,位面转盘上“民国·《四世同堂》”的字样愈发清晰,那几个字像是活了过来,带着北平城的风沙气,在无声地催促。

明楼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流转的星云,抬手摸了摸胸前的店主徽章。

那里不仅收着边城诸天阁,还藏着沱江的二十年——藏着雪地里那碗烫嘴的姜汤,藏着船桨上捂热的温度,藏着翠翠笑起来时弯成月牙的眼睛,藏着无数个平凡日子里的烟火气。

他转过身,看向其他五人,目光沉静而坚定,像定盘星:“新的地方,该准备起来了。”

汪曼春打开医疗药铺,开始清点药材,指尖划过贴着“北平常用药材”标签的抽屉,轻声道:“民国年间风寒易犯,战乱里也容易有外伤,得多备些驱寒的、止血的药材,还得给智能护士更新下战时急救程序。让农牧生产区智能药农提高产量。”

明悦点开食品铺的商品信息,指尖在光屏上飞快滑动:“《四世同堂》里提到不少北平吃食,炸酱面、豆汁儿、艾窝窝……我得用万能加工制作机准备一批面粉、酱料,让智能厨房把这些方子都预设好,到时候才能接上当地的地气。”

小明正在看主管徽章,蓝色光屏上正显示着《四世同堂》的位面信息,他皱着眉道:“那会儿时局不太平,日本人占着北平,我们的店铺防御阵要全打开,安全区得调得更隐蔽些,虚拟书店的书籍也得设成旧书的样子,别太扎眼,免得被当成奸细。”

明萱已经点开了成衣铺的设计面板,上面正勾勒着旗袍和长衫的样式,针脚细密,盘扣精致:“得做些符合时代的衣裳,旗袍要素净些,长衫要合身,不然穿得太扎眼,走在胡同里准得被人瞅出不对劲,惹来麻烦。”

明宇则在检查修炼区的设备,丹炉的温度显示正常,阵法的光泽流转平稳,他扬声道:“修炼区没问题,晚上关门就能抓紧时间提升修为,乱世之中,实力才是最硬的底气,才能应对各种变数。”

别墅里的灯光映着六人的身影,忙碌中带着默契,像一台精密的机器,每个零件都在自己的位置上稳稳运转。

窗外的星辰流云依旧流转,而他们的心思,已经穿过时空的屏障,落在了那个风雨飘摇的北平城里——那里有四合院的灰瓦,有胡同里的吆喝,有乱世中的坚守,更有等待他们去书写的新故事。

诸天百货四合院的轮廓在脑海中愈发清晰:东面食品铺的粮油桶已经码放整齐,日杂铺的搪瓷缸上印着“诸天百货”的字样,成衣铺里面有各类民国时尚风格衣服。

南面中医铺的药柜里,防风、羌活等驱寒药材,还有三七、血竭等止血药材,都占据了最显眼的位置,餐饮店的智能厨房、茶·咖啡室、果饮室……

北面旧货收购铺的角落里,甚至已经摆好了几个旧陶罐,等着收些老物件,也顺便打探些消息。

地下修炼区的丹火已经提前预热,泛着幽蓝的光,仿佛在等着主人开启新的修行。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明家别墅的窗户照进来时,明家六人的徽章——位面传送光门进度条满格,发出一声轻响,清脆得像钥匙插进锁孔。

明楼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声音清晰而有力,像号角吹响:“出发。”

六人的身影消失在传送光门的光晕里,只留下桌上那只翠翠绣的荷包,静静躺在那里,平安符在晨光中,泛着淡淡的暖意,像一颗不会熄灭的星。

(醒木重重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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