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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围城风云,战火援助(1 / 2)

(醒木一拍)

各位看官,您可曾见过这样一家百货店?

民国年间,风雨飘摇,上海滩十里洋场,怪事奇闻不少,可要说能断人前路、予人新机,还能在炮火里撑起一片安宁的,怕是独此一家——“诸天百货”便是它的名号!

(定场诗)

乱世浮沉风雨稠,

奇店暗藏济世谋。

一盏明灯照前路,

且听下回说从头。

话说这民国的一个午后,太阳公公躲在薄云后头,懒洋洋地洒下几缕光,透过“诸天百货”那擦得能照见人影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好些个亮斑,晃得人眼晕。

门口这儿,站着个男人,手里拎着只皮箱,那箱子看着有些年头了,边角磕磕碰碰,漆都掉了不少,活像他这一路从三闾大学灰头土脸跑出来的模样。

这人是谁?

正是方鸿渐。

他瞅着那“诸天百货”的招牌,嘴角撇了撇,心里头嘀咕:“这名儿起得,天上地下都包圆了,八成又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花哨玩意儿。”

可您猜怎么着?

他那脚,就跟被地上的磁石吸住了似的,不由自主地,“吱呀”一声,推门进去了。

一进门,方鸿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乖乖隆地咚,这货架高得快顶着天花板,每层都码得满满当当,花花绿绿,看得人眼花缭乱。

您瞧那糖果,裹着彩色糖纸,上面印着些稀奇古怪的小人儿,他在欧洲游学那会儿都没见过;还有那巴掌大的金属盒子,居然能发出微光,这是啥新鲜玩意儿?

再看玻璃柜里的首饰,流光溢彩,比巴黎珠宝行的展品还精巧几分!

最让他心惊的是二楼虚拟现实书店的展示书架,几本烫金的洋文书,封面上的字他认识,可内容却是闻所未闻,他在欧洲混了那么些年,愣是没涉猎过这些领域。

正愣神呢,就见一个穿月白色学生装的姑娘,对着位鬓发斑白的老先生轻声细语地讲着什么,那声音跟山涧清泉似的,柔得很,可每个字都清清楚楚,眉宇间那股自信从容,让他想起那些肚子里真有学问的老夫子。

“先生想看点什么?”

一个温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方鸿渐猛地回头,见是个梳着齐耳短发的姑娘,手里捧着本牛皮封面的笔记本,笑盈盈的,那笑容就像春日里的暖阳,照得人心里头熨帖。

这姑娘便是明悦,她胸前的主管徽章刚才微微发烫,扫到的信息里,这男人眼底的迷茫,还有那藏在颓唐底下的几分才气,她心里早就有了数。

方鸿渐摆摆手,手指头无意识地在旁边的书架上划来划去,目光忽然被一排书给勾住了,上面写着“职业规划指南”。

他抽出来一本《民国时期职业发展图谱》,封皮摸着手感细腻,翻开泛黄的内页,一股油墨香扑鼻而来。

嘿,您猜这里面写了啥?

从新兴银行业怎么往上爬,到刚冒头的电影业前景咋样,写得明明白白,甚至还有一页专门讲“留学归国人员就业建议”,那字里行间的通透劲儿,就像一把钥匙,“咔哒”一下,猝不及防插进他那乱糟糟的脑子里。

“这些是……啥?”他抬起头问,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就跟迷路的人突然看到路标似的。

明悦在他旁边的藤椅上坐下,笔记本摊在膝盖上,慢悠悠地说:“是帮人找着合适出路的书。”

她抬眼一瞧,目光温和可又带着点锐利,“听说先生刚从国外回来?”

这话一出,方鸿渐捏着书的手指头猛地一紧,脸上“腾”地一下就热了,活像被人戳中了心窝子。

那本买来的假文凭,此刻在怀里跟块烙铁似的,烫得他难受。

他苦笑一声,手指头划过书页上“国际关系”的标题,叹气道:“算是吧,可回来也不知道能干些啥。”

想当年在欧洲,他对时局那股子热乎劲儿,早被回国后的颠沛流离磨得只剩点渣子了。

“文凭啊,不过是块敲门砖,真本事才是顶要紧的。”

明悦递过一杯冒着热气的清茶,杯壁的温度顺着指尖传过来,暖乎乎的,“我们这儿有‘语言速成课程’的录音带,还有‘商业谈判技巧’的影像资料,说不定能帮您找着方向。”

说着,她抬手在胸前主管徽章上轻轻一点,半空里“唰”地展开徽章的背包界面,从里面取出个巴掌大的黑色播放器,“您瞧瞧,这玩意儿比留声机小巧多了,还能播放影像,比看书直观多啦。”

方鸿渐接过播放器,按了下开关,一道光幕“噌”地在他面前展开。

画面里,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正在模拟外交谈判,那逻辑,跟剥茧似的,一层一层清清楚楚;那言辞,又犀利又不失风度。

他忽然想起自己在伦敦街头,跟人辩论国际局势的日子,那些被现实压下去的火苗,这会儿竟“蹭”地一下,悄悄冒了点火星子。

“这……这真能管用?”

他问,声音都有点发颤,像是在问明悦,又像是在问自己。

“您可以先试试。”

明悦把播放器往他手里一塞,手指头不经意间碰到他的掌心,暖暖的,“三天里头不满意,随时能回来退,我说话算话。”

方鸿渐握紧了播放器,走出店门的时候,脚步竟比来时轻快了不少。

阳光洒在他身上,仿佛把心里头的那些阴霾,都驱散了些。

(稍作停顿,营造悬念)

各位看官,您以为这就完了?

嘿嘿,精彩的还在后头呢!

没过几天,“诸天百货”的橱窗前,又站了个人。

是谁呢?

正是孙柔嘉。

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旗袍,袖口都磨出毛边了,手里攥着块手帕,手指头都捏得发白。

橱窗里的虚拟展示屏上,一本《女性独立生活指南》的封面格外扎眼——上面画着个穿干练套装的女子,眉眼坚定,身后是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那可是她只敢在梦里想想的模样。

自打结婚后,她就围着灶台转,丈夫的抱怨,婆家的挑剔,像一张网,把她勒得喘不过气,快要憋死了。

她在窗前犹豫了老半天,心里头跟打鼓似的,最后还是咬咬牙,推门走了进去。

这会儿,汪曼春正在二楼化妆品区整理货架,玻璃瓶里的胭脂水粉,折射出柔和的光。

她眼角的余光瞥见有个人在书架前转来转去,胸前的副店主徽章轻轻震动了一下,对方的信息就显出来了。

她走过去,声音还是那么温婉:“孙小姐?”

孙柔嘉吓了一跳,手里的手帕差点掉地上,脸“唰”地一下就涨红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就是随便看看。”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磨出茧子的手,心里头那点想做编辑的梦想,早就被柴米油盐腌成咸菜了,哪还敢想啊。

“婚姻可不是女人的全部。”

汪曼春拿起那本《女性独立生活指南》,翻开其中一页,手指头点在“经济独立是人格独立的基础”这句话上,“您之前在报社做过编辑,对吧?我们这儿有现代报社的运营案例,还有新型打字机,说不定您可以考虑重新工作。”

她抬手往不远处的文具展台一指,一台银色的打字机正泛着冷光,“这玩意儿比现在的打字机快三倍,还能自动纠错呢。”

孙柔嘉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台打字机线条流畅,键盘上的字母清清楚楚,跟新的一样。

再低头看书上的字,就像一滴冷水落在滚烫的心上,“激”得她眼眶都热了。

原来啊,她不是只能围着家庭转,原来那些被遗忘的梦想,还有机会捡起来!

“我……我能买下来吗?”

她轻声问,声音抖得跟风中的落叶似的,心里头又期待又害怕。

“当然能。”

汪曼春的笑容里带着暖意,“我们支持每一位想活出自己的女性,您有这想法,就比啥都强。”

那天傍晚,店铺打烊的铃声刚响过,明家六口人就聚在了四楼的果饮奶茶吧。

水晶吊灯的光芒洒在每个人脸上,明楼手指头划过个人任务面板,看着“引导方鸿渐找到职业方向”“启发孙柔嘉独立意识”的进度条,变成了鲜亮的绿色,长长舒了口气,端起面前的果饮抿了一口,酸甜的滋味在舌尖上散开。

汪曼春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渐渐暗下去的天色,街灯一盏盏亮起来,像撒在地上的星星。

她端起茶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眉眼,她胸前的副店主徽章忽然轻轻震动起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预警,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第一丝凉风。

(醒木再拍)

各位看官,您道这预警是啥?

没错,战争的阴云,终究还是变成了漫天炮火!

民国二十六年的夏天,炮声从远处传来,跟闷雷似的滚过头顶,震得“诸天百货”的玻璃门“嗡嗡”发颤,货架上的商品也跟着摇晃,“叮叮当啷”响个不停,听得人心惊肉跳。

街上的行人,抱着孩子的,拎着包袱的,一个个慌不择路地奔跑,哭喊声、尖叫声混在炮火声里,让人心里头揪得紧紧的,喘不过气。

“关闭店外安全区的营业功能,切换成应急模式!”

明楼猛地站起身,店主徽章瞬间弹出店铺操控面板,虚拟光屏“唰”地在他面前展开。

他手指头飞快地在上面点着,各项指令有条不紊地下达,眼神锐利得像鹰,“启动隐形监控器最高级别的防护,智能仿真人全部进入安保状态!”

汪曼春紧随其后,打开副店主徽章的医疗馆操控面板,光屏上五层楼的医疗舱和智能检查仪图标一一亮起。

她快速调试着参数,声音沉稳得很:“把医疗用品店的急救包整理出来,放在一楼服务区,方便急需的人取用。”

她转头看向明悦和明萱,目光坚定,“你们负责记录求助者的信息,按伤势轻重安排治疗,千万别乱了阵脚!”

小明和明宇正推着一辆辆小推车,把地下仓库里的压缩饼干、纯净水,通过传送阵运到一楼收银大厅。

这些可都是他们用诸天币从集团总仓库紧急采购的应急物资,包装袋上的字迹都还带着新鲜的油墨香呢。

小明抹了把额头的汗,胸前的主管徽章通讯器还在“滴滴”作响:“周先生的纺织厂被炸了,他刚才派人来求助,说有不少工人受伤了。”

他喘着气,声音里带着急意,“还有附近的居民,家里断了粮,都快饿晕了!”

“让受伤的工人先到医疗馆治疗,记账就行,啥时候有钱了再给。”

明楼沉声道,手指头在店主徽章的店铺商品面板上一点,调出“小型织布机改良图纸”的全息投影,“粮食按成本价卖给居民,用法币、银元,甚至用东西换都成,可别让他们饿肚子,人是铁饭是钢啊。”

没过多久,一群工人互相搀扶着走了进来。

有的腿上缠着渗血的布条,血渍透过布层晕开,红得刺眼;有的胳膊被烧伤,皮肤皱成了焦黑的一团,看着就让人心疼。

智能仿真人推着医疗床快步迎上去,把他们一一送到五楼医疗馆。

明萱站在医疗室门口,手里拿着登记本,协助智能护士忙活。

她动作麻利地把伤者的信息录入医疗信息库系统,帮忙插好诸天交易卡,看着智能检查仪快速扫描伤势,再指引他们进入医疗舱。

淡蓝色的光芒笼罩着伤者,原本狰狞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痛苦的呻吟渐渐变成低低的叹息,明萱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了些。

周先生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赶来时,正好看到一个工人从医疗舱里走出来,原本血肉模糊的腿已经包扎完好,脸上也有了血色,精神头都足了些。

他眼圈一红,浑浊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声音都哽咽了:“明老板,汪老板,大恩不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