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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百货百态,人心初遇(1 / 2)

(醒木一拍)

各位看官,您可曾见过这般奇店?

檐挂灯笼映晚霞,

门迎八方客来啦。

金银不换心头暖,

善恶分明自有它。

话说这“诸天百货”,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您别瞧它门面不大,里头的稀罕物件能让您瞪掉下巴。

今儿个我们不先说别的,单看明楼这店主的派头——指尖正摩挲着那枚店主徽章,冰凉的金属触感在他指腹打转,眼神却瞟着门楣上“诸天百货”四个鎏金大字,嘴角噙着笑,心里跟明镜似的。

为啥?您想啊,这一个月来,店里的生意蒸蒸日上,经验值蹭蹭往上涨,就跟那雨后春笋似的。

(转场)

“嗒、嗒、嗒……”这脚步声由远及近,听着就带着股子急劲儿。

推门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纺织厂的周敬仁周老板。

您瞅瞅他这模样——一身英国西装倒是体面,可袖口都打了褶子,像是几天没熨烫;唯独那金表链,在灯光下闪得晃眼,活脱脱是他仅剩的体面。

他一进门,脊梁骨下意识挺了挺,可那眉宇间的焦灼,就跟写在脸上似的,藏都藏不住。

明楼见了,脸上堆着笑,递过一杯骨瓷茶:“周先生,稀客啊。”

周敬仁接过茶杯,指尖的凉意在杯壁上蔓延,可他那双眼,早被商品展柜里的纺织机模型勾住了魂,直勾勾盯着,跟被磁石吸住了似的。

“这飞梭……”周敬仁嗓子眼跟卡了沙子似的,声音发颤,手都抬起来了,想去摸摸,可指尖离模型还有寸许,“噌”地一下又顿住了。

明楼在一旁看得真切,心里暗暗点头,脸上却不动声色,抬手一按,半空里“唰”地展开块光幕,一段视频在上面播放起来。

您猜怎么着?

那改良后的纺织机转得比风车还快,棉纱在经纬间跟长了腿似的,织出的布细密得能数清纹路!

周敬仁这口气就跟被人攥住了似的,猛地急促起来,金表链随着他的动作“哗啦”晃悠,灯光下划出细碎的光。

“比传统机器快一倍?还能织提花?”

他“噌”地转头,眼里的血丝都根根分明,活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明楼调出货币兑换面板,指尖在光幕上轻点:“周先生要是换,黄金、银元、厂子里的棉纱,都能兑成诸天币。”

他顿了顿,又调出个流程图,“您再瞧瞧这个,实时追踪布料去向,能省近两成成本,划算不?”

周敬仁盯着流程图看了半晌,突然“啪”地合上茶杯盖,猛地站起身,双手跟铁钳似的攥住明楼的手腕,那力道,恨不得把骨头捏碎:“明先生!我换!就算把厂子抵押了,我也要换!”

金表链在他激烈的动作中甩得“啪啪”响,映着他眼里重新燃起的火光——那可不是普通的光,那是死灰复燃的希望啊!

明楼感受着他掌心的滚烫,微微点头,您猜怎么着?

他那徽章上的账户面板,一笔新交易“唰”地就生成了。

(转场,醒木轻敲)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在二楼虚拟现实书店投下长长的光斑,跟铺了层金箔似的。

陈教授拄着红木拐杖,一步一顿地挪着,“笃、笃、笃”,每一下都像是在地板上敲问号。

他那花白头发在光线下泛着银辉,老花镜后的眼睛扫过一排排书架,从《论语》到《史记》,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最后在个空书架前停住,长长叹了口气,那声叹,听着能让人心里发堵。

“老先生,喝杯蜂蜜水暖暖身子吧。”

这声音柔得像春水,不是汪曼春是谁?

她端着水杯走来,旗袍开衩随着步伐轻轻摆,头上戴着珍珠发卡折射出温润的光。

陈教授抬头时,目光在那珍珠上停了一瞬,眼神突然就软了——嘿,这光景,竟让他想起了过世的老伴儿最爱的那支发卡!

“姑娘,你可知《南疆逸史》?”陈教授声音带着点沙哑。

汪曼春闻言,指尖在虚拟现实书店的操控面板上轻轻一滑,淡蓝色的光幕“哗啦”铺开,无数书籍虚影在里头浮沉,跟水里的鱼儿似的。

她输上书名,您猜怎么着?

一本深蓝色布面的线装书“嗖”地就凝聚成形,边角的磨损、封面上的隶书,透着股子岁月的沉淀。

“是这本吗?”她递过去,指尖不经意擦过陈教授的手背,触到他掌心因常年握笔而生的薄茧。

陈教授接过书,手“啪”地一颤,书页在他指间“哗哗”翻,当看到瞿式耜守城那段记载时,他猛地按住书页,肩膀微微耸动。

老花镜滑到鼻尖,露出他泛红的眼眶:“没错……就是这段!我找了整整二十年啊!”

他抬头看向汪曼春,声音哽咽,“姑娘,这书……这书怎么卖?”

汪曼春帮他把眼镜推回原位,指尖拂过徽章上的任务面板,轻声道:“老先生,知识不分贵贱,用您的一段批注换,如何?”

(转场,醒木轻敲)

傍晚的店铺里,暖黄的灯光驱散了暮色,食品超市里水果罐头货架旁,有个人正急得打转。

谁啊?王车夫。

他攥着银元,指节都泛白了,目光在那桃子罐头上来回瞟,跟猫见了鱼似的。

罐头铁皮上的桃子图案鲜艳欲滴,仿佛能闻到甜甜的果香,他喉结动了动,想起病床上儿子蜡黄的小脸,心跟被针扎了似的疼。

“叔叔,这个桃子罐头可甜了!”

小明拿着一包精盐跑过来,胸前的附属(主管)徽章“叮叮”晃悠,“我昨天刚吃过,里面的桃子一点都不涩,糖水还能泡馒头呢!”

他举起手里的精盐,包装袋上的字迹清清楚楚,“这个盐也很好,妈妈说没有沙子,吃了不容易生病,我弟弟就天天吃这个。”

王车夫粗糙的手掌摸了摸小明的头,软软的头发带着孩子气的温热。

他咬了咬牙,将银元“啪”地拍在收银台上,那脆响在喧闹中格外清楚:“姑娘,就这个罐头,再要一包盐!”

智能收银员的指尖在货币兑换机器的光幕上轻轻一点,放在台面上的银元便被精准吸入。

“嘀——”一声轻响,一张交易卡从出卡口弹出,智能收银员拿起卡片,动作流畅地插入旁边收银机的感应插口。

她确认信息无误后,在虚拟面板上轻点“确定”键。

智能收银员拔出卡片,递向王车夫时,发出清晰温和的提示:“先生,您的余额已存入此交易卡,在店内消费时插入感应区即可。”

王车夫接过交易卡,他捏着这张薄薄的卡片,粗糙的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卡面,低声道了句“谢谢”,才紧紧攥着卡片和刚买的罐头、盐,脚步匆匆地走出了店门。

小明趴在窗边,胸前的徽章悄悄亮了——嘿,这是开启了摄像头功能,把王车夫的背影定格了。

“爸爸,他好像不那么愁了。”

他转头看向明楼,眼里闪着好奇的光。

明楼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目光掠过店内:周敬仁正跟智能仿真人说得热乎,陈教授趴在桌上奋笔疾书,唇角漾起一抹浅笑。

他低头看向胸前的徽章,“每日收益”栏的数字静静跳动,可那悄悄增加的信誉值,嘿,说不定才是今天最金贵的收获!

(转场,醒木轻敲)

某天午后,店里来了个挑着担子的老汉,筐里装着些蔫头耷脑的青菜。

他瞅着食品超市的罐头直咽口水,却只敢在门口徘徊。

小明眼尖,跑过去脆生生问:“爷爷,您要换东西吗?我爸妈说,青菜也能换诸天币呢!”

老汉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俺家那口子病着,想吃口甜的,可这点青菜……”

话没说完,明悦从里头出来,手里拿着瓶橘子罐头:“大爷,这罐头您先拿去。”

老汉摆手道:“那可不行,俺不能白拿……”

明悦笑着把罐头塞进他怀里:“回头您挑些新鲜菜来就行,我们等价换,不亏!”

老汉抱着罐头,眼圈红得像熟透的柿子,千恩万谢地走了。

明宇趴在窗边数着筐里的青菜,突然喊:“爸,你看那爷爷,把担子挑得可稳了。”

明楼闻言,望向窗外老汉挺直的脊梁,心里头跟揣了个暖炉似的。

(转场,醒木轻敲)

明悦刚把一件靛蓝色粗布短褂叠得方方正正,眼角余光就瞥见童装区有个身影在打转。

您猜是谁?

是个穿旧棉袄的妇人,那棉袄上的补丁啊,层层叠叠,跟绣了朵花似的,袖口磨得发亮,能照见人影儿。

她手里攥着块皱巴巴的手帕,眼睛直勾勾黏在那件枣红色小袄上,跟磁石吸铁似的,看一眼就赶紧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那模样,像是怕被人瞧见心事。

明悦心里跟明镜似的,拎起那件小袄就迎上去,袄面上绣的小老虎,眼睛瞪得溜圆,尾巴翘得老高,活灵活现,像是下一秒就要跳下来。

“阿姨,您瞧瞧这个?”

明悦把小袄递过去,指尖划过袖口的暗扣,“这料子经得住折腾,您看这暗扣,孩子长个子了就往外放放,至少能多穿两年,划算着呢!”

那妇人接过小袄,手“嗖”地一颤,粗糙的指腹在针脚上来回摩挲,跟摸着啥稀世珍宝。

没承想,眼圈“唰”地就红了,声音压得比蚊子哼还低:“我家小宝总穿他哥剩下的……”

她咽了口唾沫,声音发涩,“那件袖口都磨破了,露着胳膊肘……”

说到这儿,她突然抿紧嘴,把小袄往明悦手里推,“这衣裳看着就金贵,怕是不便宜吧?我……我还是再看看。”

“不贵不贵!”

明悦笑得跟朵花似的,摆手道,抬手“唰”地激活物品兑换面板,光幕上的清单看得清清楚楚。

“您要是不方便拿现钱,家里的鸡蛋、杂粮,或是纺的线、织的布,我们都收!”

她指了指墙角的兑换区,麻袋堆得老高,小米黄澄澄,绿豆绿油油,还有几匹粗布,“您瞧,左邻右舍都是这么换的,不欺生!”

妇人听得一愣,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像是没睡醒。

好半晌,才哆哆嗦嗦解开随身的布包,里面露出十几个圆滚滚的鸡蛋,蛋壳上还沾着点泥土,带着股子新鲜劲儿。

她把鸡蛋一个个往柜台上放,手心里的汗啊,能攥出水来:“这些……这些够吗?不够我明天再送些来,绝不赖账!”

“够了够了,还多着呢!”

明悦麻利地数着鸡蛋,又从货架上取了包红糖,跟小袄一起塞进牛皮纸袋,“这个您拿着,补补身子,看您脸色不大好。”

妇人接过纸袋,手一抖,鸡蛋在里头轻轻碰,“咔啦咔啦”响,听着倒像有千斤重。

她深深鞠了一躬,转身快步走出店门,棉袄下摆扫过门槛时,明悦瞅得真切——她的脚步轻快了不少。

明悦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暖融融的,跟揣了个小炭炉,低头一瞧胸前的徽章,“日常活动”那栏悄悄跳了跳,泛出点微光,跟星星似的。

(转场,醒木轻敲)

正这时候,明萱抱着一摞画册从楼梯上下来,那画册封面上的飞鸟走兽,红的像火,绿的像翡翠,引得几个刚放学的孩子围上来,眼睛瞪得溜圆,跟看大戏似的。

明萱穿条浅碧色的裙子,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摆,胸前的徽章悄悄亮着——嘿,这是开了摄像头,正记录这热闹光景呢!

“姐姐,这画是真的吗?孔雀真的有这么多颜色?”

一个梳羊角辫的小姑娘仰着脸,手指怯生生指着画册上开屏的孔雀,声音脆生生的,跟嚼冰糖似的。

明萱“噗嗤”一笑,翻开那一页,指尖在孔雀图案上轻轻一点。

您猜怎么着?

一道流光“嗖”地从画册里跳出来,化作只栩栩如生的虚拟孔雀,尾屏“唰”地展开,跟把大扇子似的,翠绿、湛蓝、金红的羽毛在灯光下流转,像是洒了把碎星。

它在孩子们头顶盘旋两圈,还用喙蹭了蹭小姑娘的发顶,才化作点点光粒,“呼”地散了。

“哇!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