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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小商,拥有了你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2 / 2)

我发动车子,后视镜里风天语还跪在KtV门口,像条被踢瘸的野狗。商心慈悄悄握住我的手,指尖在我掌心画了个爱心。

在武庸的指引下,我们到了一家小龙虾馆,“川味龙虾馆”的霓虹灯缺了“龙”字下半截,在正午阳光下苟延残喘地闪着粉光。店门口支着褪色的遮阳棚,塑料帘子上沾着经年累月的油渍,被风吹起时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武庸一马当先撩开帘子,扑面而来的麻辣鲜香呛得我打了个喷嚏。老板娘系着油亮的围裙从后厨钻出来,手指在衣摆上抹了抹:“三位?”

“这儿!”武庸熟门熟路地走向角落的圆桌,塑料桌布下的木桌被辣椒油浸出深色花纹。他踢开凳子坐下,椅腿在地面刮出刺耳声响。

商心慈皱眉看了眼凳面上的可疑污渍,从包里掏出纸巾擦了又擦才肯落座。

菜单递到眼前时我愣了下——居然是张塑封的A4纸,边角卷着毛边,上面用宋体字印着菜品,麻辣小龙虾后面还拿圆珠笔添了个“招牌”二字。

(我将菜单递给武庸)“给我干嘛?”武庸挑眉道。

我硬把菜单塞他手里:“你熟,你点。”

武庸撇撇嘴,指尖在菜单上啪啪点着:“麻辣和蒜蓉的各五斤,蒜蓉生蚝五十个,扇贝粉丝五十份。”突然抬头,“你们俩看看还要啥?”

“够了吧...”

菜单传到商心慈手里时,她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捏着边缘:“我...我也没什么想吃的...”

老板娘记完菜单转身要走,武庸突然喊住她:“再来盘花生米!拍黄瓜!再开箱啤酒,要凉的 。”武庸朝我挤挤眼。

我俩对视,男人之间的默契。

商心慈发现了端倪,商心慈在桌下踹了他一脚:“你喝酒也就喝了!干嘛还带坏我的方源哥哥!”

“就一瓶!”我竖起食指保证,“解解腻...”

老板娘很快拎来一箱冰镇啤酒,绿玻璃瓶上凝着水珠。我起开瓶盖,泡沫“嗤”地涌出来,顺着瓶身流到虎口,带着麦芽香的凉意。

我给武庸要倒时,武庸突然按住瓶口:“对瓶吹!敢不敢?”

“怕你啊?”我直接仰头灌了一口。

商心慈的白眼快翻到天灵盖了,但还是默默拿起一次性手套开始剥虾。她剥虾的样子特别认真,指尖捏着虾尾轻轻一拧,再顺着脊椎一扯,整条虾肉就完好无损地脱壳而出。

“啊——”她把虾肉递到我嘴边。

我张嘴接住,舌尖不小心蹭到她指尖。商心慈耳尖瞬间红透。虾肉浸透了蒜蓉酱汁,鲜甜中带着微微的辣,嚼劲十足。

“唔...好吃!”我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地夸。

武庸不屑地“切”了一声,自己拿筷子戳生蚝。肥美的蚝肉裹着蒜,在铁盘上滋滋作响。他一口一个,烫得直哈气还不忘嘲讽:“能不能有点出息?跟没吃过虾似的!”

“滚蛋!”我踹了脚桌腿,震得他筷子上的蚝肉掉回盘里。

武庸已经干完四瓶啤酒,脸颊泛起酡红。他忽然拍桌:“敢不敢打个赌?”

“赌什么?”我仰头灌下最后一口酒。

“比谁喝得多!”武庸眼睛发亮,“我赢了,你以后再也不许碰我的好酒!”

我放下酒瓶:“那我赢了呢?”

“我那台路虎揽胜送你!”

塑料杯从商心慈手里滑落,橙汁洒了一桌:“你认真的?”

“怎么?怕你男人输啊?”武庸挑衅地挑眉。

我扯过纸巾擦桌子,心跳突然加速。据听说那台路虎是武庸十八岁生日礼物,改装费都够买辆新车。要是真能赢过来...

“赌了!”我猛地拍桌,震得花生米蹦起来几粒。

商心慈气得在桌下拧我大腿:“方源!”(她怕我喝多)

“放心~”我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我酒量你还不知道?”

老板娘又搬来一箱啤酒,绿瓶子在墙角堆成小山。武庸脱了外套撸起袖子。

“预备——”我突然来了精神,把手机放到一边录像,“开始!”

第一瓶我喝得太急,泡沫从嘴角溢出来,顺着下巴滴到t恤上。武庸则老练得多,喉结有节奏地滚动,一瓶见底只用了10秒。

“嗝——”他得意地冲我晃空瓶。

(他现在5瓶,我2瓶)

商心慈边剥虾边瞪我们,把剥好的虾肉往我面前的小碗里堆成小山。到第三瓶时,她终于忍不住往我嘴里塞了只虾:“别光喝!垫垫肚子!”

虾肉裹着麻辣汤汁滑进胃里,暂时压住了翻腾的酒气。武庸已经干掉5瓶,正拿着生蚝往嘴里倒,蒜蓉汁顺着嘴角流到衣领上。

“慢点!”我抹了把嘴边的酒沫,“又没人跟你抢...”

“怕了就认输!”武庸又开一瓶,“你那破酒量...”

我咬牙灌下第5瓶(追上了他),冰凉的酒液在胃里烧成一团火。视线开始微微模糊,但武庸重影的脸反而更欠揍了。

武庸见我追上来了,连忙不吃小龙虾了,又起了一瓶。

商心慈突然喊道:“别比了!”

“不行!”我和武庸异口同声。

到第八瓶时,武庸的速度明显慢了。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发直地盯着某处虚空。我趁机连干两瓶,反超到九瓶。

“你...你...”武庸大着舌头道。

“菜就多练!”我得意地晃着空瓶,突然被一阵眩晕袭击,赶紧扶住桌沿。

商心慈的小手悄悄扶住我后腰,薄荷味的湿巾轻轻擦过我滚烫的额头。她今天用的护手霜是蜜桃味的,混着剥虾沾染的蒜香,莫名让人安心。

“最后一瓶!”武庸挣扎着抓起酒瓶,手抖得差点没拿住。

我眼前已经出现重影,但路虎的钥匙仿佛在眼前晃荡。咬开瓶盖时,舌尖尝到铁锈味——可能是牙龈出血了。酒液混着血腥气冲下喉咙,我闭着眼硬灌完最后一口。

“第十二瓶!我赢了!”我艰难的说道。

武庸趴在桌上,手里还攥着第十一瓶的空瓶:“不...不...我不甘心啊!”他的声音闷在臂弯里,“我...我还能...”

“愿赌服输!”我拍着桌子站起来,腿一软差点栽倒,被商心慈一把扶住。

老板娘过来结账时直摇头:“年轻人不要命...”她指了指墙上的“禁止酗酒”标识,那纸都泛黄卷边了,显然没什么威慑力。

“刷卡!”武庸掏出一张黑卡。

“本小店只支持现金,微信,支付宝。”老板娘尴尬的说道。

武庸掏出手机支付宝(码是黑色的),“扫...扫码...”他抬头看我,眼神涣散但带着笑,“车...车钥匙你的了...我愿赌服输。”

我比了个胜利手势,突然胃里一阵翻腾,捂着嘴冲出门。商心慈抓着纸巾追出来时,我已经抱着垃圾桶吐得昏天黑地。

“活该!”她一边骂一边帮我拍背,手指温柔地梳理我汗湿的头发,“为台破车至于吗...想要的话,早说啊,我给你买一辆不就是了。”

我瘫坐在油腻的水泥地上,仰头看她。正午的阳光穿过她发丝,在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她气得眼眶发红的样子,比什么豪车都好看。

“至于...”我傻笑着抓住她的手,“以后...带你兜风...”

商心慈的眼泪突然掉下来,砸在我脸上,凉凉的。她蹲下来抱住我,蜜桃味混着茉莉的香气笼罩了我整个世界:“笨蛋...”

武庸摇摇晃晃地跟出来,看见我们抱在一起,立刻转身对墙干呕:“呕——比吐了还恶心...”

我靠在商心慈怀里,望着湛蓝的天空。白云慢悠悠地飘过,像极了三年前和商心慈躺在草地上看的那些。但此刻我仿佛已经握住了整个世界。

“叫...叫代驾...”我打了个酒嗝,在商心慈颈窝里蹭了蹭,“媳妇儿...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