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
随着金钟声响起,大量公孙军迅速撤离了东门。
回到中军大帐,公孙瓒看了看坐在左右的文武,沉声开口:
“强攻伤亡惨重,某意翌日佯攻东门,北门南门分兵强攻。”
“诺!”
众将大声应诺。
“翌日强攻,必须给某破了潞县。”
“诺!”
......
与此同时,潞县东门城墙上的刘虞却是满脸忧愁。
虽然天色已晚,但他还没回到县府。
而是陪着众将打扫战场。
旁边的鲜于银低声道:“主公,若我军再不撤走,三日内城必破,城破则人亡啊!”
“不错!”
田畴沉声道:“眼下公孙瓒强攻,我军士气低落,三日内城必破,主公当速速退回蓟县。”
鲜于辅也是劝道:“主公,蓟县城高墙厚,我军当速速退往蓟县啊!”
田畴继续开口:“蓟县北有阎柔等兵马,还有大量辎重,公孙瓒定难破我等。”
“只要我等坚壁清野一年半载,公孙瓒必缺粮退兵。”
众人苦口婆心的劝说,刘虞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他当然也知道潞县根本守不住。
他看了看城下打扫战场的士卒,又看了看城外黑漆漆的旷野。
然后又看了看身旁的文武,缓缓开口:
“今夜带兵退往蓟县!”
“主公英明!”
众人一脸欣喜。
当天晚上,刘虞带兵撤离。
公孙瓒得知消息,却根本不急。
眼中更是闪过一丝寒芒。
翌日一大早,公孙瓒悄悄带着三千白马义从朝着潞县北面而去。
到了戌时,公孙瓒得知刘虞已经安营扎寨,他嘴角微微上扬。
看向身后的将士们,冷笑道:
“将士们,随某突袭刘虞老儿!”
“诺!”
众将士大喜过望。
他们等这一刻等很久了。
前些天刘虞一直据城而守,这两天攻城他们伤亡惨重,更是憋屈。
特别是跟在公孙瓒身边的公孙越田楷单经三员大将,更是兴奋。
公孙瓒翻身上马,一马当先。
身后一大片白色战马紧随其后。
气势十足。
半个时辰后。
夜色如墨,星光黯淡。
蓟城以东二十里,刘虞大营的营寨刚刚立起,栅栏尚未夯实,哨塔上的士卒紧张地观看着远方。
虽然明天可以到达蓟县。
但还是要过一天才能到。
他们昨夜离开潞县,大军算是急行军。
走了五六十里,大多士卒早已精疲力尽。
突然,远处有火把亮起。
不远处的探马对着他们大喊:“敌袭,敌袭,快准备迎敌。”
探马的声音一落,哨兵也跟着高呼。
“敌袭,敌袭......”
哨兵凄厉的嘶喊划破夜空,但很快被滚滚蹄声吞没。
大营北面,公孙瓒一马当先,银甲白袍在火把映照下闪烁着亮光。
他身后,三千白马义从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