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公孙瓒高喊一声,声音洪亮。
“杀啊!”
跟着是白马义从的高呼声。
“列阵!快列阵!”
鲜于辅大声高呼,他的铁盔歪斜,却也顾不得扶正,急匆匆地朝着营寨口跑去。
营寨口仓促集结的步卒还在懵逼间,前方敌军战马已经冲到他们的面前。
看着前方滚滚而来的铁骑,他们甚至没有勇气面对。
想撤都不知道怎么撤。
在他们惊恐懵逼慌乱的目光下,被白马义从的骑兵刺死。
很快营门已被白马义从的铁骑踏破。
火把将双方士卒照得明亮,也将周围场景照得明亮。
“哼!
公孙瓒看向前方挡他的两个敌人,长槊横扫,两个持盾的士卒连人带盾直接被掀飞出去。
“杀!”
他大吼一声,纵马跃入敌群,槊锋过处血浪翻涌。
他们白马所到之处更是人仰马翻。
而刘虞军的枪林矛阵刚刚竖起,就被白马义从的骑射压制。
那些骑士在疾驰中挽弓,弓马娴熟无比,锋利箭矢不时能从盾牌的缝隙钻入。
“杀啊!”
鲜于辅带着刀盾兵迎上。
“鲜于辅!”
公孙瓒看见鲜于辅,突然暴喝,目光锁定了前方战马上指挥的敌将。
双腿一夹马腹,直冲鲜于辅。
“公孙贼子!”
鲜于辅怒声回应,看见公孙瓒极速朝他而来,他不甘示弱,急忙挺枪迎战。
“当~”
两马相交,武器碰撞,枪槊相击迸出火星。
火星在夜空中火光下亮得分明。
公孙瓒挥舞长槊,势大力沉。
鲜于辅使出浑身解数,枪尖如毒蛇吐信,专攻公孙瓒的咽喉、心窝。
两人一时间打得难分难舍。
但公孙瓒的丈八长槊比较重,鲜于辅每一次格挡都震得手掌虎口发麻。
“杀!”
战了十余个回合,公孙瓒突然怒吼一声开始变招。
他的长槊假意直刺,等鲜于辅侧身闪避时,槊杆猛地横扫。
鲜于辅见长槊袭来,慌忙低头,当的一声,他的头盔却被扫飞。
他心惊肉跳,还未直起身,公孙瓒的回马槊已刺到他的胸前。
“吾命休矣!”
鲜于辅看着眼前的槊刃,呼吸一滞,心跳慢了半拍。
“噗嗤!”
槊尖穿透他的铁甲,从后背贯出。
“你......呃~”
鲜于辅瞪大双眼看着公孙瓒。
鲜血缓缓从嘴角涌出一大口。
很快没了声息。
“还有谁~”
公孙瓒拔出长槊,挥舞长槊指向前方,嘶吼声响彻战场。
周围刘虞的士卒惊恐的看着公孙瓒。
他们已经被公孙瓒和公孙瓒的骑兵杀得有些胆寒。
“跑!”
不知道谁惊呼一声,随后周边士卒纷纷逃跑。
公孙瓒带着兵马继续朝着中军大帐冲杀而去。
他要让刘虞付出代价。
更要报刘虞以前欺负他的仇。
而另一边,公孙越与单经已盯上了刘虞部将齐周。
此刻齐周正组织大量弓弩手射杀公孙瓒的白马义从。
但却是被公孙越和单经的两支白马义从左右夹击,那些弓弩手最怕近战,直接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齐周受死!”
公孙越率先突入,他手中长刀直劈齐周面门。
齐周慌乱无比,但敌人在面前,他不得不抵挡。
挥舞着长矛架住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