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夔在南门听得巨响,面具下的脸色瞬间惨白。恰在此时,努尔哈赤的巴牙喇兵已突破前阵,多尔衮的长枪离他咽喉只剩三尺!千钧一发之际,赤尻马猴的金箍棒横扫而来,将多尔衮砸得倒飞三丈。叶白夔猛地扯
沃野城内,方孝孺望着城外混战的局面,冷汗浸透衣襟:“大汗,李世民与叶白夔两败俱伤,正是我军出击的良机!”努尔哈赤却握紧了腰间宝刀:“慢着!范雎刚送来密信,李世民许我幽州牧场......”话未说完,斥候跌跌撞撞闯入:“不好了!唐军火攻葫芦谷,叶军退路被断!”
城外,李世民站在高处,望着平城方向腾起的黑烟,嘴角扬起笑意。徐茂公却皱眉道:“叶白夔若拼死突围,我军也会伤亡惨重......”李耳轻抚长须:“陛下,老道有一计,可叫叶军不战自乱。”他附耳低语,李世民眼中精光更盛,当即传令:“速速制作‘叶白夔通敌’的伪诏,射入平城!”
暮色四合时,一支绑着帛书的箭矢破空而来,扎在平城城头。杨素扯下帛书扫过,瞳孔骤缩——上面竟盖着玄主公的玉玺,指斥叶白夔私通李世民!城下的努尔哈赤军同时举起火把,将一张张伪诏照得透亮,士卒们的窃窃私语瞬间汇成惊涛。
叶白夔攥着伪诏的手青筋暴起,突然挥剑砍断旗杆:“诸君且看!”剑刃过处,露出旗杆内藏着的密函,正是刘备叮嘱他“见机行事”的手令。张良趁机振臂高呼:“此乃反间计!主公早有密旨,命我军诈败诱敌!”城楼上的弓箭手同时张弓,将数百支写着“伪诏已破”的箭矢射向敌阵。
努尔哈赤望着飘落的箭矢,脸色铁青:“多尔衮!带骑兵营冲开城门!今日务必踏平平城!”八万八旗骑兵如潮水般涌向城门,马蹄踏碎冻土,扬起遮天蔽日的尘雾。然而未等骑兵逼近,远处突然传来山崩地裂般的马蹄声——扬素率三万骑兵从侧翼杀出,关树铭的青龙啸月刀劈开八旗军阵,刀锋过处人仰马翻;赵云的银枪在夜色中如游龙戏珠,所到之处女真骑兵纷纷落马,鲜血溅在雪地上,开出一朵朵刺眼的红梅。
李世民见势不妙,急令撤军,却见葫芦谷方向火光冲天,一支黑甲军突然杀出——正是叶白夔预先埋伏的禺狨王所部!金箍棒砸断唐军粮草车,墨影追魂枪挑落断后的裴元庆,唐军顿时大乱。睚眦挥舞双锤来救,却被赤尻马猴一棒击飞,砸入燃烧的粮堆。战马受惊嘶鸣,拖着着火的粮车狂奔,将整个后军阵型冲得七零八落。
混战至午夜,沃野平原上尸积如山。叶白夔站在燃烧的拒马桩旁,望着狼狈撤退的两路敌军,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的战袍早已被鲜血浸透,面具下渗出的血沫滴在湛卢剑上,将剑首的螭纹染成暗红。张良递来伤药,却被他挥手推开:“传令下去,明日一早,全军开拔沃野城。告诉努尔哈赤,我要与他共饮李世民的血酒。”
星空下,平城的伤兵哀嚎与篝火噼啪声此起彼伏。扬素望着叶白夔远去的背影,忽然发现他每走一步,青石板上就留下一个血脚印。远处,沃野城的灯火明明灭灭,像极了这场乱世中各方势力的命运——看似稳固,实则摇摇欲坠
平城的残阳将天空染成铁锈色,叶白夔扶着城墙缓缓坐下,望着城下堆积的尸体,忽然听见远处传来闷雷般的马蹄声。他强撑着站起身,只见冀州方向扬起漫天烟尘,当先一人骑着火龙驹,手中轩辕剑折射的光芒刺破暮色——正是刘备亲派的援军主将刘轩辕。
“叶帅!”关兴的青龙偃月刀上还沾着新鲜血渍,“父亲怕你兵力不足,特遣我等带五万精兵来援!”话音未落,张苞的丈八蛇矛已指向前方:“敌军在哪?我等立刻参战!”叶白夔望着眼前战意盎然的少年将领,面具下的嘴角终于扬起一丝笑意,他抬手向前方虚挥:“努尔哈赤的骑兵营正在重整,李世民的残军退守葫芦谷口,正是痛打落水狗的良机!”
刘轩辕握紧轩辕剑,剑身龙吟声清晰可闻:“末将愿率两万骑兵直捣努尔哈赤中军!关兴、张苞,你二人各带一万步卒包抄两翼!”话音刚落,五万援军如潮水般涌过平城城门——刘轩辕的火龙驹踏碎残雪,轩辕剑劈开八旗军的前锋阵型;关兴的大刀上下翻飞,瞬间砍断三根旗杆;张苞的蛇矛连挑七名女真骑兵,所到之处人仰马翻。
努尔哈赤在中军帐望见这突如其来的生力军,手中的酒盏应声落地:“这是哪来的兵马?”方孝孺脸色惨白地翻看密报:“是刘备的冀州军!三个月前就该到幽州的,想不到绕到这里来了......”未等他说完,多尔衮浑身是血地冲进来:“父汗!叶白夔的主力也出城了,我们被前后夹击了!”
与此同时,葫芦谷内的李世民残军正艰难地清理着断木。李元霸的双锤砸开最后一块挡路的巨石,忽然听见谷外杀声震天。他转头望向李靖:“ 这是......”话未说完,一支箭矢擦着他耳边飞过,钉入身后的石壁——赵燃灯的白鸟朝凤枪已带着叶军杀到!
“杀!”叶白夔振臂高呼,二十万大军如排山倒海般压向葫芦谷口。禺狨王的金箍棒砸塌谷口的了望塔,赤尻马猴的铁棒横扫唐军断后的盾牌手;赵云的夜照玉狮子跃过燃烧的粮车,银枪挑飞试图突围的裴元庆。李世民勒住战马,望着两侧漫山遍野的“汉”字大旗,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深夜时分,沃野平原的硝烟渐渐散去。刘轩辕的轩辕剑插在努尔哈赤的帅旗旁,剑身上的血迹已凝结成暗紫色;关兴和张苞并肩坐在断墙上,望着远处狼狈西逃的女真骑兵,手中兵器还在滴滴答答地滴落鲜血。叶白夔走到刘轩辕身旁,摘下染血的面具,露出刀疤纵横的脸庞:“多亏玄德公雪中送炭,否则我军今日危矣。”
刘轩辕抱拳行礼:“父亲得知后,便一直牵挂叶帅战局。此次派我等前来,一是助战,
星空下,平城的篝火次第亮起,受伤的士卒互相搀扶着撤回城内。扬素望着远处冀州军的营帐,忽然发现刘轩辕的火龙驹正对着自己的方向嘶鸣。他摸了摸腰间的剑柄,低声对身旁的张良道:“这场乱世,恐怕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