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潜在的危机,就这么被杨广的几句“软话”糊弄过去。而杨林离开皇宫后,看着巍峨的宫墙,却忍不住叹了口气——他总觉得先帝的驾崩太过蹊跷,可没有证据,又念及往日情分,只能暂时选择相信杨广。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份“信任”,终究会让大隋的江山,一步步走向覆灭。
而此时的程家村,程家院子里正传来“呼呼”的风声。程咬金光着膀子,手里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破斧头,正笨拙地挥舞着。斧头是他昨日从村里的铁匠铺淘来的,铁匠见他可怜,只收了他几个铜板。
“娘,您看我这招‘劈山开石’!”程咬金大喊一声,猛地将斧头劈向院角的柴堆,结果斧头卡在了木柴里,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拔出来,引得程母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这孩子,好好的农活不干,整天舞刀弄枪的,小心伤着自己。”程母一边缝补衣服,一边叮嘱道。
程咬金嘿嘿一笑,挠了挠头:“娘,我这不是想跟啸天学武艺嘛!等我学会了,就能保护您和啸天了。”
其实他没说的是,前几日夜里,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个白胡子仙人,穿着道袍,手里拿着一本古籍,说他有“霸王之相”,要传他《天罡三十六斧》。梦里的他,跟着仙人一招一式地学,那些斧法招式精妙绝伦,每一招都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看得他心潮澎湃。
可醒来之后,他却只记得三招——“劈山开石”“横扫千军”“力劈华山”。其余的招式,像是被什么东西抹去了一样,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他急得抓耳挠腮,却也没办法,只能先拿着破斧头,反复练习记得的三招。
“可惜啊,要是能有一把好斧头就好了。”程咬金摸着手里的破斧头,心里有些遗憾。他听村里的老人说过,练斧法要用“八卦宣花斧”,那种斧头锋利无比,能劈金断石。可他家里穷,连吃饭都要省着点,哪里有钱买好斧头?只能先拿着这把破斧头练练手感。
就在这时,邻居家的孩子跑了进来,喊道:“程咬金,你弟弟啸天回来了吗?我娘说他去历练了,啥时候能回来啊?”
程咬金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快了快了!等啸天回来,我就让他教我武艺,到时候我就能保护你们了!”
孩子笑着跑开了,程咬金却收起了笑容,望着西边的天空——他不知道啸天什么时候能回来,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他只知道,自己要好好练习斧法,等啸天回来时,不让他失望;等乱世来临时,能保护好娘和程家村的人。
他再次举起破斧头,认真地练习起来。虽然斧头破旧,招式也不熟练,可他的眼神却越来越坚定。他不知道,自己梦里学到的三招斧法,日后会成为他在乱世中立足的根本,会让他成为名震天下的“混世魔王”。
而此时的西域,程啸天正跟着老道长穿越一片戈壁。玄火黑骊的脚步依旧稳健,玄火盘龙锤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不知道京中发生的事,也不知道程咬金梦里得传斧法的奇遇,他只知道,自己要尽快提升实力,早日找到师傅说的“能救百姓”的东西,在乱世中,护住自己想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