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什么意思?”
孤影问道。
“你表现的机会来了。”
孤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你们俩不会让我去杀燕昭桓吧?”
清秀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
“你能有如此觉悟看来你跟我们交朋友真的没打算坑我们。”
孤影脸立刻黑的像锅底。
程越也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不去干点大事,我也不放心跟你做朋友啊。再说你原来加入的三彩到底怕过谁?”
孤影面色不善的看着这两个。
“我发现你俩就是个坑。我都有点后悔来这里了。”
一日后……燕昭桓薨!
燕昭之国的柳州,国都的宫檐在暮色中垂落阴影,檐角铜铃在秋风中发出呜咽,仿佛在为这座千年古都的崩裂哀鸣。
燕昭桓的灵柩静置于正殿中央,白绸覆盖的棺木尚未合上,棺头摆放着一盏未饮尽的庆功酒——酒液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青芒,边缘残留的暗纹如蛇信般蜿蜒。
太医跪伏在阶前,额角冷汗涔涔:“酒中掺了圣托蒂斯托斯卡山脉独有毒菇‘蚀’,此毒需以特殊手法激发,若先王饮下时有人以内力催发……”
话音未落,殿外已响起震天的马蹄声,六州侯王的车驾如黑云压城,将这座刚经历战火的都城再次卷入漩涡。
三日前,燕昭桓率领九州联军在边关击退圣托蒂斯大军。那日他身披战甲立于城楼,长刀劈开敌军阵型的模样,仍烙在百姓的瞳孔深处。可庆功宴上,他忽然喷出一口黑血,倒地时手指死死抠住酒盏,指缝间渗出的血滴在青玉地砖上,凝成一朵妖冶的花。
太医查验尸身时,发现他经脉尽断如蛛网,皮下遍布针孔大小的暗斑——分明是剧毒与内力对冲所致。流言在宫廷中暗涌:有人疑是毒酒,有人指是暗箭,更多人盯着那盏未饮尽的酒——酒盏边缘的青纹,与圣托蒂斯皇室秘毒的图腾如出一辙。很明显这事情是有人蓄意嫁祸。
圣托蒂斯虽然也有嫌疑,但是两军对峙长达8个月。如果他们可以做到早就干了!但也不排除对他们的怀疑。可是内部人就没有问题吗?
荆州侯燕昭瑾率先踏进殿门。他身披玄铁铠甲,眉峰如刃,身后荆州铁卫的刀锋在烛光中折射出冷冽的弧光。他凝视棺木,忽而仰天大笑:
“先王以血肉护九州,而今皇室血脉岂能断于宵小之手!”话音未落,已有侍卫从偏殿抱出一名十二岁的皇子——那孩童生得眉目肖似燕昭先皇,眸中却蒙着一层懵懂的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