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这个名字在他们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额头脸上全都是刺青,像丝带一样缠绕着整个面部?”
神蝶急忙问道,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孤影点了点头。
神蝶急忙说道:“长官,我确信我也没有能够杀那犬狼族的半兽,他当时脸上也是这样的。恐怕那半兽当时装死,目前已经回到了程越的身边了。”
孤影的分析让情况变得更加复杂。冥彤闭起美目,紧紧地思索了一阵。
“孤影,你的性格平和,你俩不是已经算是认识了吗?回头你就到他的身边去吧。我要详细的了解这个程越到底是人还是妖怪。”
她思索良久艰难的做出了决定。
“你想让他加入你三彩?”
伊姆樊杰有些不解地问。冥彤没有回答这位亲王的问题,只是目光继续望向远方。
“我们的庙小容不下这尊大神。”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感慨。
伊姆樊杰也很费解冥彤为何这么说。
他看着刚才无意中拉弓弦竟然把手指弄破了,上残留的血渍让他想起幼时随父亲狩猎的场景,那时的箭矢射向的是野鹿与山鸡,可后来皇祖父让父亲射人,父亲不肯!皇祖父只唉声叹气的作罢,还说父亲只能做仁君做不来明君。
以前不明白,直到现在伊姆樊杰好像懂了一点。远处传来圣托蒂斯伤兵的哀嚎,与燕昭的号角声混在一起,竟分不清敌我。
他望向戴州边境那片被战火摧残的田野,稻穗本应在秋收时节垂头饱,此刻却沾满血迹与尘土,如垂死的头颅。夏收与战争的悖论休战的第三天,边境村庄的农人冒险来到战场边缘。他们看着被马蹄踩烂的麦田,颤抖着拾起散落的麦穗——这些本应在夏收时节被装入粮仓的稻谷,此刻却沾满血迹与尘土。
一位老农蹲下身,将一捧混着泥土的麦穗捧在手心,泪水滴落其上:“土地在流血,而我们在等什么?等它长出更多的尸体吗?”
他的儿子曾是为燕昭联军运送粮草的民夫,如今却成了无名尸堆中的一具。戴州边境的夏收,终究成了战争的祭品。圣托蒂斯与燕昭的将士们在休战间隙,望向远处被战火摧残的田野,心中泛起相似的苦涩。
一名炊事兵在煮汤时,发现锅中漂浮的面粉竟与血沫颜色相近,他猛地将锅掀翻,滚烫的汤水溅在脚上,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似乎在一瞬间大家都开始厌倦战争了,甚至都没了胜利的欲望,升官发财此刻是那么的模糊,只有刺鼻的血腥才是那样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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