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昭桓的声音在殿内回荡,却无人回应。他忽然想起幼时在太庙所见的情景——先祖将兵符熔入鼎中,誓言声震彻云霄。而如今,连戴州百姓的哀嚎都传不到这些诸侯耳中,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
这种扯皮的一直到第七日深夜,戴州城破敌的消息传来。燕昭明远在急报上写着“虽然此次能大胜!但也会圣托蒂斯伊姆玄林大怒!到时候将会迎来数10倍数百倍的倾国战争!”
工整的字迹,让燕昭桓再难按捺。他召来贴身侍卫,取出先王留下的玄铁虎符,剑指议政殿道:“今夜若达不成共识,便让这虎符染尽诸位诸侯内史的血!”
当八位诸侯内史再次齐聚议政殿时,殿外已悄然集结了柳州侯的三千玄甲卫。烛火摇曳中,平州侯内史忽地将乌纱执于地上,白发散落如雪:“老夫年逾六十,本可安享富贵,但若燕昭亡国,九族皆成异邦奴隶!我这就书信于我家侯爷,岭西水师即日开拔,半月后内必至戴州河谷!”
他身后一直沉默的岭西参军突然单膝跪地,高举拳头:“末将愿率死士为先驱,纵血染沙场,亦不负先祖之魂!“言罢抽出腰间佩刀,在掌心划出一道血痕。
晋州侯内史猛地起身,竟然随身携带州侯的虎符!只见他将腰间符掷于案前:“北境铁骑虽瘦,尚可饮敌血!下官亲自披挂,不破圣托蒂斯誓大军不回城!”
言罢扯下外袍,露出里面早已穿好的锁子甲,甲片上的锈迹昭示着多年未曾经历的战火。青州内史长叹一声,颤抖着写下书信:
“主公,国难当头,叩请调集青州所有弓弩手......老夫愿亲自督造箭矢......”
他的手指因风湿病弯曲变形,却在文书上写下力透纸背的字迹。
燕昭抗战统一目标已经达成,大家也就各自回府休息,平洲内史芩悻其实就是平洲侯燕昭麟的岳父,圣托蒂斯这么一决定出兵,其实那边他们都收到了消息,所以才会齐聚京城。可是没想到燕昭明远作风会如此雷厉风行!此战无法评论好坏,因为该来的都会来。
书房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斥候踉跄而入,呈上一封密信:“内史大人,圣托蒂斯已派使臣至平州城下,愿以黄金、良马,空骑,换取岭西水师按兵不动,而且数量多少都是可以谈的,侯爷传信问问内史的意见.....”
芩悻一把夺过密信,撕得粉碎:“此乃圣托蒂斯狼子野心!我燕昭基业,岂是黄金能买的?”
他觉得得好好教育教育这个女婿了,什么东西能比保住祖宗基业更有价值?虽然大家共同抵抗未必能让其坐上王位,可这是福及子孙的大义!能够在家族太庙里永载史册的荣光,而狼子野心的人许诺的东西,那也只是诱饵。会让你家破人亡,沦为阶下囚的诱饵。
于是芩悻提笔奋书写下了能永载史册的劝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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