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汐此时此刻也是一头雾水,她现在感觉自己浑身不自在,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似乎事情朝着更加诡异的方向发展了……
见和尚一副颓废的模样,花汐觉得这事儿可能结束了。
毕竟任谁知道自己的白月光已经被人糟蹋成公厕,恐怕也会世界观崩塌,放弃了吧。
她认为此事情应该也算是结束了,她打算随便安慰一下和尚,就回去复命。
可是安慰了半晌,花汐好话也劝了,歹话也说了,这小和尚是油盐不进啊!就瘫在地上流眼泪,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
花汐也没辙,她一撒手准备不管了,正准备转身离开,她的目光正好对上向怡红院大厅中那一个个眼神空洞的少女,看着她满身都是伤痕,还在强颜欢笑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她的神情破碎,眼中充满了绝望,巴巴的看向她,作为同性,花汐动了恻隐之心。
于是她重新捡起地上的花名册,目光扫视眼前一个个被日夜摧残的花季少女,心中不由得产生怜悯之心;
她一挥手,下令道:“来人!将这些女人全部带走!”
老鸨一听花汐准备把自己的摇钱树都带走,立刻跪下说:“姑奶奶!我都这样配合您了,您饶了我吧!您都把她们带走了,我这生意可还怎么做啊?”
花汐一脚踢开肥硕的老鸨,恶狠狠的指着老鸨说:“我都还没追究你通敌卖国,残害同胞,逼良为娼的罪名,你还打算跟我讨价还价?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说罢,一挥手在一百多个莽骑兵的带领下三百多个女人从花楼内赶出来,一同带走;
花汐看了看这栋高高的花楼,总感觉此楼颇为诡异,叫来了太守;
“我不喜这花楼,一把火烧了!至于背后的什么黑恶势力宋老大……郑州不允许这么牛逼的存在?我给你五百莽骑兵,明日我要见到此贼人头!”
太守脸色大喜,在白虎军没来之前他倒是和这个宋老大黑白分明,井水不犯河水,而宋老大也颇为识时务,秉持着民不与官斗的底线。
自从白虎军来了之后,宋老大便攀上了高枝,带着手下爪牙欺辱百姓。为了讨好白虎军还将大量的良家女子送到这怡红院,其中便有自己的女儿,直到如今早已失去了联系,已经消失在怡红院中不知所踪!
思及此,太守眼中浮现一丝复仇的狂热,急忙承诺花汐,明日必定将宋老大及其爪牙的人头献上。
太守也看向怡红院的最高层的花魁楼,年过百半的他眼中浮现浑浊的泪水,极度的痛苦使他的拳头捏出鲜血。
就是那里……年仅十七岁的女儿恐怕已经香消玉殒……
花汐看向太守情绪异常,便询问缘由。
太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讲述了自己悲惨的遭遇和可怜的女儿……
花汐看向这座花楼眼中更加恶寒,她便让女人们赶紧收拾自己的钱财,随后吩咐人一把火给烧了!
说烧就烧,花汐命人开始堆砌柴火火油。
而此刻老鸨脸色似乎有一些慌张和惊惧,但是思虑再三后依旧佯装镇定,反而露出一丝庆幸之色……
老鸨一旁的一个失足女人却神色大变,她哭嚷着不要,拼命上前阻拦,却被眼疾手快的老鸨拉住,并狠狠瞪了一眼。
众人以为只是这女人有一些不舍,并未在意。
很快整座怡红院四周都堆满了柴火,士兵开始浇灌火油,花汐接过火把,准备上前点火时。
那女人似乎下定了决心,她猛然推开老鸨的禁锢,冲上前跪在花汐身前不住磕头求饶。
“女将军,求求你了,别烧了!别烧……”
花汐绣眉一蹙,他能清晰的闻见这女子身上的异味,那是一种全身性的臭味。
见女子胳膊上都是鞭子抽打的伤痕,她猜测这定然是被逼良为娼的良家女子,通过隐隐恶臭的气味苍白无血的脸色走两步就气虚浮断的气息,就断定此女身上已经染上淋病。
如不及时医治恐怕病不久矣,但是她为何如此维护这个残害自己的地方?莫非有隐情?
花汐不忍心推开女子,清冷的问:“你这是何意?为何不让我烧了这祸害于你的腌臜之地?难不成你和那老鸨认了亲不成?”
那女子哭声连连,泣不成语,摇头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