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有些事儿就是这么凑巧,在李艳丽推开刘晓梅家院门时,东屋里的两个人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衣着还算是整齐吧。
啥?你说不可能?
这有啥不可能的,现在可是大白天,老刘同志虽然出去溜达了,可指不定啥时候就回来了,而且刘晓梅家跟李艳丽那个临时住的地方不一样,总有左邻右舍或者亲戚朋友来串门儿,所以吧,再咋地也不可能大白天那啥。
不过,小动作是完全可以有的。
刘晓梅搂住陈建民腰的右手扣得很紧,不自觉地在他胸前仰起头,两排洁白如玉的牙齿也咬得很紧,最终还是没能挡住来自灵魂深处的那一声呐喊。
整个人像是被电到了似的,不停地哆嗦着。几乎与此同时,陈建民也紧紧地抱住了她,不再压抑的情愫冲天而起……
已经走到房子门口的李艳丽停下脚步,有些疑惑地竖起耳朵,她刚才是听错了吗?咋好像听到某种不可描述的声音呢?而且这声音听着像是晓梅发出来的。
她拉开房门进了走廊,声音马上停了。呵呵,不会是趁着家里没别人,那两人滚到一起了吧?如果是这样,那她也能“捉奸”了,就能跟晓梅打个平手了,在她面前就不会心虚了。
呃……为啥会有这想法,这对吗?
不管对不对,行动很诚实,她轻手轻脚地靠近了东屋门,把耳朵贴到了门缝上细听。屋子里的情况果然有点复杂,听到了刘晓梅埋怨的声音:“你瞅你……我脸上身上……恶心!”
紧接着传来小混蛋的动静:“这能怪我吗?谁叫你……”
“行了,别说了,赶紧去看看谁来了。”
“你爸不是没在家吗?会不会他老人家回来了?”
“哎呀,你先别管这个,赶紧出去,别让人进来,我得换衣服,把那纸递给我。”
“嘿嘿,没想到你会这么激动啊,咋瞅都像是尿……”
“陈建民!”
“好,好,我出去,我出去。”
李艳丽闪到了一旁,却也没躲很远,就在门口贴墙站着了。
陈建民推门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她,四目相对,他当时就愣在那里,不过,论脸皮的厚度他怕过谁呀?得意地笑了,还非常嚣张地问:“咦?小丽你啥时候来的呀,咋不进屋呢?”
李艳丽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嘴角,一把就将他推到了一边儿,转身就进了东屋,顺手关上门,还插上了划棍儿。
这才啥也不知道似的“惊愕”地看向呆愣在炕边儿的刘晓梅,上下打量了一下就跑过去问:“晓梅,你这是咋地啦?”
实际上,她也确实有点儿惊,尽管已经猜到了某种可能,但是亲眼看到后,还是有点儿难以相信,一向清冷艳丽的刘晓梅会成为这种样子。可能是太着急的缘故,脸上没擦干净,毛衣领口也没处理。更要命的是她穿的那条牛仔裤画地图了。
刘晓梅尴尬得恨不得找个耗子洞钻进去,两手捂脸转过身去,可又不能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她在情急之下开始编理由了,“小丽,我就是水喝多了,都怪陈建民,非得拉着我唠你的事儿,也……也不让我出去……你先去帮我烧点儿热水。”
“哦……我就说吧,那混蛋玩意儿刚才笑得特别奸诈,等会儿我替你报仇雪恨。那行,你赶紧换衣服,别感冒了。我去烧水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