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旅部的规划文件刚传到岳川的邮箱,周曼就拿着打印件走进古枫村的村委会——长条木桌旁,村民代表和团队成员围坐一圈,张大爷手里攥着个枫香木梳,指尖反复摩挲着树结,王奶奶则把刚缝好的槐叶枕放在桌角,槐香混着窗外的枫香飘满屋子。
“文旅小镇就以古枫村和银杏村为核心,”周曼指着文件上的地图,“要把咱们的短剧、绘本、音乐、戏曲都融进场景里,做成‘可逛、可玩、可体验’的乡土文化空间。”
岳川指尖点在地图上的枫香树位置,脑海里浮现出前世“文旅融合”的爆款逻辑——让文化从“展品”变成“生活场景”,游客走在其中,既能看风景,又能触文化。
“核心是‘沉浸式乡土体验’,”他抬眼,“我来做整体规划:枫香树下建‘戏曲小戏台’,用旧木板搭建,周围摆上村民的旧板凳,每天定时演《叶痕三韵》选段;
银杏村设‘绘本体验馆’,凌薇负责设计,里面摆着可触摸的绘本展品,还有孩子们的手绘作品;
夏晚晴牵头做‘音乐步道’,踩在不同的石板上,会响起对应的插曲片段;林野拍小镇宣传纪录片,陆哲负责全镇的声景系统,让风吹过都带着乡音。”
这话看似是结合现有资源的临场规划,实则复刻前世文旅小镇的成功模式,伪装成“文化与场景自然融合的必然结果”。
夏晚晴立刻拿出速写本,画起音乐步道的草图:“石板按音阶排列,”她笔尖飞快,“踩‘哆’音石板,响起《槐香谣》;
踩‘咪’音石板,触发《枫香雪》;步道旁埋微型音箱,循环播放村民的原声念叨,比如‘槐叶要晒三遍’‘枫香木要磨七遍’。”
她还计划在步道尽头建个“乡音亭”,里面放着吉他和录音设备,游客可以即兴弹唱,录音会实时传到小镇的声景系统里——这既坚守了她音乐人的核心定位,又让副线成为小镇的“听觉灵魂”,不是单纯的“景观配乐”,而是游客可参与的文化创作。
岳川带着林野和凌薇,沿着村路丈量地形。他在笔记本上勾勒小镇轮廓:“戏曲小戏台旁留片空地,做‘手作市集’,每周六让村民摆摊,卖枫香木梳、槐叶枕;
绘本体验馆隔壁设‘诗词墙’,我把之前写的乡土诗词用毛笔写在糙纸上,贴满墙面,游客可以拓印带走。”
路过古枫村的老水井时,他突然停下:“这里改造成‘记忆井台’,井沿刻上村民的老故事,游客可以在井旁的糙纸上写下自己的乡愁,投进井边的‘记忆盒’。”
凌薇的视觉设计从细节入手,她给小镇的招牌都设计成手绘风格:“戏曲小戏台”的招牌用枫香颜料书写,边缘撕得毛糙;
“绘本体验馆”的门牌是块圆形糙木板,上面画着槐叶和枫树叶;她还在小镇的围墙的上,让村民和孩子一起涂鸦,画满田间的作物、树上的小鸟、戏曲里的角色。
“星娱要是做文旅小镇,肯定会用霓虹灯招牌,精修的壁画,哪有这种带着手工温度的‘不完美美感’”。
她甚至找了些废弃的旧竹篮,改造成花盆,种上当地的野花,摆在路边,既环保又有乡土味。
林野拿着相机,拍摄小镇建设的过程:村民们一起搬旧木板建戏台,张大爷指导年轻人打磨戏台的木梁;
孩子们跟着凌薇在围墙上涂鸦,有的画歪歪扭扭的太阳,有的写自己的名字;夏晚晴在音乐步道上调试石板发声装置,踩一下,《叶痕交响诗》的片段就轻轻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