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社的编辑带着绘本与有声剧的合作方案,踩着晨露走进古枫村时,岳川正和夏晚晴坐在张大爷家的石桌旁,整理电视短剧的剧本与插曲素材。
石桌上摊着糙纸稿,上面是岳川手写的诗词,旁边放着夏晚晴的吉他,琴弦上还缠着根细小的槐叶。
“岳老师,夏老师,”编辑把方案放在桌上,指尖划过封面的“叶痕根脉”字样,“短剧的反响太好,我们想同步推出绘本和有声剧,绘本用凌薇的插画+您的诗词+短剧镜头,有声剧则由夏老师配乐,邀请村民和网友参与配音,形成‘剧-书-声’的联动。”
岳川拿起方案,指尖敲了敲“互动设计”一栏,想起前世“亲子绘本+多人有声剧”的爆款逻辑——用可视化的画面吸引孩子,用多角色的声效增强代入感,让乡土文化以更亲切的形式渗透。
“可以,”他抬头,“绘本要做‘可触摸质感’,封面用枫香纸,内页夹着真实的树叶标本,凌薇的插画要保留手绘痕迹,比如颜料晕染的边缘、铅笔勾勒的线条;
有声剧分‘村民版’和‘网友版’,村民版用方言配音,网友版开放报名,夏晚晴的配乐要随剧情情绪变化,比如丰收时激昂,思念时舒缓。”
这话看似是基于现有素材的延伸,实则复刻前世亲子文娱的成功模式,伪装成“贴合受众需求的自然设计”。
夏晚晴立刻接话,眼里闪着创作的光:“我可以把短剧的插曲改编成有声剧的配乐,”她翻出笔记本,上面记着各集的情绪节点,“比如《槐香春》改编成舒缓的背景音,《戏韵暖》做成高潮部分的配乐;还能加入‘声音彩蛋’,听众点击绘本上的树叶图案,就能听到对应的插曲片段。”
她还计划在有声剧里加入童声旁白,邀请村里的孩子参与,让声音更有童真——这既坚守了她音乐人的核心定位,又让副线成为联动产品的灵魂,不是“附属配乐”,而是驱动情感共鸣的关键。
团队的分工在日常交流中自然落地,没有刻意的罗列,却各司其职:
岳川负责绘本的文字排版与有声剧的脚本优化,他把诗词按绘本页面拆分,每首诗搭配一段简短的故事旁白,比如“槐叶青青,是王奶奶指尖的暖意,一针一线,缝进了岁月的温柔”;
有声剧脚本则补充了村民的日常对话,比如张大爷修剪枫香树时的念叨,让剧情更鲜活。他还在绘本末尾留了空白页,标注“我的乡土笔记”,方便读者记录自己的故事。
凌薇带着几个村民妇女和孩子,在晒谷场搭建了简易的绘画角。她没有用专业的绘画工具,而是给孩子们分发蜡笔和糙纸,让他们画自己眼里的古枫村:有的画枫香树,有的画槐叶枕,有的画戏曲公演的场景。
“绘本的插画要‘接地气’,”她边指导边说,“星娱要是做绘本,肯定用精修的电脑绘图,追求完美比例,哪有这种带着孩子童真的‘不完美线条’。”
她把孩子们的画作扫描后,融入自己的插画中,比如在枫香树的枝桠上,添上孩子画的小鸟,让画面充满童趣。
林野拿着相机,拍摄绘本配图的实景素材。他特意选了不同季节的场景:春天的槐花开得正盛,夏天的拓印纸铺满地,秋天的稻谷堆成山,冬天的枫香树挂着雪。
他把这些实景照片和凌薇的插画、孩子们的画作拼接在一起,形成“实景+手绘”的独特风格。“这样既有真实的乡土气息,又有艺术的美感,”他对着镜头说,“星娱的绘本只会用摆拍的明星照片,哪有这种自然生长的画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