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珀蹲下来,摸着光石上的藤条:“以前我总想着用金锁锁光石,用铁链缠金灵塔,可光越锁越漏,越缠越碎 —— 原来金的‘敛’不是‘锁’,是‘柔’;不是‘封’,是‘藏’;不是‘压’,是‘抱’。”
赤焰跑过去,用手摸光石:“光石‘暖’暖的!像妈妈藏的糖,摸起来软乎乎的!” 他晃着沾光的手,光屑掉进蓝歌的冰棱法杖里,“蓝歌!你用冰棱冻光屑!我要做‘光冰糖’—— 光裹着冰,冰裹着糖,咬一口‘亮亮甜’!”
蓝歌翻了个白眼,冰棱尖碰了碰光屑,光屑立刻冻成小光球:“光冰糖?” 她戳了戳赤焰的光手,“你昨天要沙冰红薯,今天要光烤红薯,明天是不是要把金灵塔当‘光炉’,烤遍整个金灵洲的‘光糖红薯’?” 冰棱敲在光石上,光冰球 “叮咚” 掉进舱里,“再闹,我把你冻成‘光裹的赤焰’,挂在金灵塔上‘当灯’,照遍整个金灵洲的‘光红薯’!”
大家都笑了 —— 光石上的藤条还在缠,柔水还在洒,暖焰还在烤,柔风还在扶,金灵洲的光终于 “敛” 进了光石里,像妈妈藏的糖,像收进衣柜的衣服,像裹着糖衣的糖块,终于把 “漏” 的魂慢慢 “敛” 回来了。
金珀摸着金灵塔的光壁,光不再漏,像糖罐的壁,滑滑的,暖暖的:“艾妮!阿鸿!下次来金灵洲,我用金灵塔的光做‘光糖’—— 裹着光的糖,甜得能飘遍整个金灵洲!”
艾妮笑着点头,蓝光照在光石上:“好啊!我用双子母环的蓝光裹着糖,让它‘暖’得像妈妈的糖罐!”
赤焰举着火把跳起来:“我用火把烤‘光糖红薯’!光糖裹着红薯,红薯裹着火,咬一口‘亮亮甜’!”
蓝歌戳了戳他的光手:“先把你手上的光‘敛’进去!不然你变成‘光赤焰’,连红薯都烤成‘光红薯’!”
星之舟的尾焰带着光的甜味飞向天空,光石的光越来越稳,藤条的光越来越柔,金灵塔的光越来越暖 —— 金灵洲的光终于 “敛” 进了 “心” 里,像妈妈藏的糖,像收进衣柜的衣服,像裹着糖衣的糖块,终于把 “漏” 的金灵洲,慢慢 “敛” 回了 “甜” 的模样。
远处传来金珀的笑声:“金灵塔的光‘藏’起来啦!像妈妈的糖罐,等着你们来‘吃’光糖!”
风岚举着风灵杖,柔风裹着光屑:“艾妮!下次来金灵洲,我用风给你们吹‘光糖馒头’—— 裹着光的馒头,甜得能飘遍整个金灵洲!”
艾妮笑着挥手,蓝光照在光屑上:“好啊!我用双子母环的蓝光裹着馒头,让它‘暖’得像妈妈的怀抱!”
星之舟越飞越高,金灵洲的光石越来越亮,藤条的光越来越柔,金珀的笑声越来越响 —— 风里不再有漏光的刺眼,只剩 “敛” 的甜,“藏” 的柔,“护” 的暖,像妈妈的糖罐,轻轻的,慢慢的,把 “漏” 的金灵洲,慢慢 “敛” 回了 “甜” 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