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舟的舷窗刚碰到金灵洲的光,立刻烫得像赤焰的 “沙烤红薯”—— 不是赤焰火把的暖,是碎金子撒在玻璃上的刺,绿芽凑过去看,藤条尖刚碰到窗沿,立刻亮成根小灯柱:“艾妮姐姐!藤条变‘光筷子’啦!” 她晃着藤条,光顺着藤条爬,把舱里照得像妈妈晒的棉被,暖得发亮,“像蓝歌姐姐的冰棱,可冰棱是‘冷亮’,这个是‘暖亮’!”
赤焰举着火把凑到舷窗前,火把的暖焰立刻被金灵洲的光盖过,像根快灭的蜡烛:“哇!我的火变成‘小萤火虫’啦!” 他晃着火把,火把的光在金灵洲的光里缩成个小亮点,“蓝歌!你用冰棱反射光!我要做‘光烤红薯’—— 光裹着火,火裹着红薯,咬一口‘亮亮甜’!”
蓝歌翻了个白眼,冰棱尖碰了碰舷窗,光立刻反射到赤焰脸上,刺得他眯起眼睛:“光烤红薯?” 她戳了戳赤焰的额头,“你昨天要沙冰红薯,今天要光烤红薯,明天是不是要把金灵塔当‘光炉’,烤遍整个金灵洲的红薯?” 冰棱敲在舱门开关上,“再闹,我用冰棱把你冻成‘光裹的赤焰’,挂在金灵塔上‘当灯’,照遍整个金灵洲的‘光红薯’!”
阿鸿握着操作杆,电弧短棍的青蓝光扫过航线图 —— 金灵洲的光像碎金子铺在地上,连空气都泛着暖黄,风一吹就扬成光雾:“金的‘魂’是‘敛’。” 他回头看艾妮,她正给绿芽理藤条上的光,“妈妈藏糖时,从不用铁盒锁 —— 她会用陶糖罐,罐口裹一层纱布,糖不会潮,不会化,还能闻到糖香。现在金的‘敛’丢了,像没装罐的糖,太阳一晒就融,风一吹就散,连自己的‘甜’都守不住。”
星之舟刚落地,光就 “唰” 地涌进舱门 —— 金灵洲的地面铺着光石,每踩一步都亮一下,像妈妈踩在晒过的棉被上,暖得脚心发痒。金珀攥着金灵杖跑过来,他的金纹衣沾着光屑,额角全是汗:“艾妮!阿鸿!光石‘漏光’啦!” 他指着远处的金灵塔,塔尖的光像没关紧的水龙头,顺着塔壁往下流,“昨天金灵塔的光还像‘糖罐’,今天就变成‘漏勺’—— 光顺着塔壁流,流进沙里,流进水里,连光石都碎了!”
他捡起一块碎光石,光从石缝里渗出来,像糖汁从糖块里流出来:“光石碎了,光就‘跑’了!” 他攥着碎光石,光屑从指缝漏下去,“金灵洲的光像没装罐的糖,上午还甜,下午就化了,晚上连‘甜’味都没了!”
绿芽跑过去,用藤条缠住碎光石:“金珀哥哥!藤条能‘牵’光!” 她把藤条绕着光石缠了两圈,光立刻顺着藤条爬,不再漏,“像妈妈缠糖纸,把糖裹起来,糖就不会化!”
艾妮蹲下来,用双子母环的蓝光裹住碎光石:“金珀,你看 ——” 蓝光里渗着柔水,碎光石慢慢粘在一起,光不再漏,像糖块沾了点水,重新凝成圆:“光不是用来‘漏’的,是用来‘藏’的。妈妈藏糖时,会把糖放进陶罐,罐口盖一层纱布 —— 不是锁,是‘柔’;不是封,是‘护’。现在金的‘敛’丢了,像没盖纱布的糖罐,糖香跑了,糖也化了。”
阿鸿走过来,捡起一块光石,光从他指缝漏下去:“敛光不是封光,是像妈妈收衣服。” 他把光石放在手心,用电弧短棍的青蓝光裹着,慢慢揉 —— 像揉面团那样,轻轻的,光石的光慢慢收进石心,不再外溢,“妈妈收衣服时,从不用衣架压 —— 她会叠整齐,放进衣柜,衣服不会皱,还能随时穿。光要‘敛’进光石的‘心’里,像把糖藏进糖罐的‘肚子’里,温柔地收,不是用锁锁起来。”
赤焰举着火把凑过来,火把的暖焰烤着光石:“我用火‘暖’光!” 他把火把凑近光石,暖焰裹着光,光石的光更稳了,“像妈妈烤糖块,暖一暖糖就不会碎!”
蓝歌抱着冰棱法杖走过来,冰棱尖滴下一点柔水:“要‘柔’水‘裹’光!” 她把柔水洒在光石上,光石吸了水,光不再漏,“像妈妈给糖裹糖衣,糖衣软,糖才甜!”
风岚举着风灵杖走过来,柔风绕着光石转:“我用风‘扶’光!” 她把风顺着光石的纹路吹,光石的光不再晃,“像妈妈扶着糖罐,不让糖罐倒 —— 风扶着光,光就不会‘跑’!”
金珀看着大家,手里的金灵杖有点发抖:“我试试……” 他蹲下来,抓起一块碎光石,用藤条缠了缠,加了点柔水,用火把暖了暖,再用风扶着 —— 手指慢慢揉,光石的光慢慢收进石心,不再漏,变成个圆滚滚的光石,“成了!” 他笑着举起来,光石的光像藏在糖罐里的糖,温柔地亮着,“像妈妈藏的糖!”
绿芽拍着手笑:“金珀哥哥!光石变成‘糖罐’啦!” 她用藤条缠着光石,光顺着藤条爬,把她的藤条变成 “光藤”,“像妈妈的糖罐,藏着甜,藏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