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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小节:鳄鱼的眼泪——法庭上的精湛表演与冷血算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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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内的空气异常凝重,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所笼罩。在原告律师充满激情和煽动性的开场陈述之后,整个法庭的气氛都变得紧张起来。他那激昂的语调、生动的描述以及有力的证据展示,让在场的人们对原告的遭遇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原告律师巧妙地运用了语言的力量,将案件中的细节一一呈现,使得原本抽象的法律条文变得鲜活起来。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利剑,直刺被告的要害,让被告方的律师不禁眉头紧蹙。

而在原告律师展示完证据之后,法庭内的气氛更是达到了顶点。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即将登场的证人孙小军身上,仿佛他就是这场悲剧的关键人物,将决定整个案件的走向。

孙小军的出现,就像是戏剧中的主角登上舞台一般,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案件的转折点,将这出悲剧推向一个看似无可挽回的高潮。

“传证人孙小军到庭!”

审判长那威严的声音,就像是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在法庭内回荡着。坐在医院代表席后排的孙小军,听到这声音后,身体微微一颤,然后缓缓地站了起来。

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开始加速流动。一股强烈的情绪在他体内翻涌着,那是一种极度亢奋的感觉,仿佛他即将完成一件伟大的事情。同时,还有一种志得意满的情绪在心中升腾,因为他知道,他所等待的这一刻终于来临了。

然而,在这亢奋和志得意满的背后,还隐藏着一种扭曲的、即将完成终极作品的创作快感。他把这一切都看作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而现在,他终于要迎来这个阴谋的最终章了。

孙小军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但他却浑然不觉。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前方,那里站着他的目标——陈墨。这个一直以来都是他眼中的绊脚石,现在终于要被他彻底碾碎了。

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作证,对于孙小军来说,这是一场他精心策划、步步为营的阴谋的高潮部分。他要通过这次作证,让所有人都看到他的手段和价值,向他的父亲证明他的能力。

这就是他的加冕仪式,他要在这个法庭上,将陈墨这个碍眼的绊脚石彻底踩在脚下,让所有人都为他的胜利欢呼。

他站在原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这口气能给他带来无尽的力量和勇气。就像一位即将登台表演的演员,在最后的时刻调整自己的状态,以最好的面貌面对观众。

他的脸上原本洋溢着得意和阴鸷,但在这一瞬间,这些表情都如同被一阵轻风拂过,迅速收敛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肃穆的神情,甚至还夹杂着几分“不忍与无奈”的复杂情绪。

他的步伐显得格外稳健,然而,却又似乎故意放慢了一些。每一步都像是在跨越一道无形的障碍,每一步都承载着巨大的心理压力。

当他终于走到证人席前时,他先是朝着审判席和陪审团微微躬身,这个动作显得谦恭而有礼。然后,他才缓缓地转过身来,面向书记员。

他举起右手,庄严地宣誓,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决心和诚意。

“我宣誓,以我的人格与良知,保证我所陈述的一切,均为事实,毫无隐瞒,毫无虚构。”他的声音清晰、稳定,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因“情绪波动”而产生的微颤。目光“坦诚”地望向审判长,刻意避开了被告席上陈墨那平静得令人心悸的眼神——那眼神让他心底莫名地有些发毛,但他迅速将这点不适压了下去。

原告律师,那位深谙如何调动法庭情绪的老手,开始了他的引导性提问。他的问题设计得极具技巧性,从孙小军离开又返回的“合理”缘由切入,逐步引向那“关键”的瞬间。

“孙小军医生,请您详细向法庭描述一下,您返回科室后,在处置室门口看到的,关于被告人陈墨准备给患者用药时的具体情形。”

孙小军微微垂下眼睑,仿佛在回忆一个极其痛苦且不愿面对的场景。他沉默了几秒,这短暂的停顿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营造出一种“内心挣扎”的假象。当他再次抬起头时,眼中竟然泛起了些许生理性的泪光(他暗中用力掐了自己大腿内侧才逼出来的),声音也带上了一种饱含痛惜与难以置信的沙哑:

“审判长,各位陪审员……那天晚上的一幕,就像烙印一样,刻在我的脑海里……每次回想起来,都让我感到……无比的震惊和……痛心!”

他开始了他的表演,语速缓慢,带着强烈的感情色彩,每一个细节都描绘得极具画面感:

“我当时……心里惦记着科室的病人,匆匆赶回来。走到处置室门口时,就听到里面张先生痛苦的呻吟声……我心里一紧,就想看看能不能帮上忙。门是虚掩着的,我……我就正好看到……看到陈墨他……他手里端着药杯,已经凑到了张先生的嘴边……”

说到这里,他再次停顿,用力地吞咽了一下,仿佛喉咙被什么堵住,那双泛红的眼睛“痛苦”地闭上,又猛地睁开,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

“而就在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他另一只手里拿着的那张医嘱执行单……他只是……只是拿在手里,目光……非常快速地,从上到下,扫了一眼!真的,就是一眼!那个过程……短暂得……可能……可能只有两三秒钟!”

他刻意将时间说得比之前内部调查时更短,并且用了一个极其夸张、极具冲击力的手势比划着那“一眼”的迅速,声音也因为“激动”而微微拔高:

“我根本没有听到他进行任何口述核对!没有听到他念出患者姓名、床号、药物名称和剂量!也没有看到他与旁边的护士进行哪怕一次眼神交流或确认!我们反复强调、视为生命线的‘三查七对’……在他那里,仿佛……仿佛根本就不存在!就像……就像扔掉一张废纸一样随意!”

他的话语充满了“痛心疾首”的意味,甚至适时地锤了一下证人席的栏杆(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表达了情绪,又不至于被视为扰乱法庭),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这声响仿佛敲在了许多旁听者的心上,引来一阵低低的惊呼和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