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前院,跪下一片,祁枭脸色漆黑,看着他们怒问:‘昨晚,谁和昭昭说过话,说了什么,给我从实招来,少说一句,本王要了他的命”
众人具皆摇头,刘嬷嬷被樱织搀扶,急的眼眶发红:“王爷,是冯姨娘身边的丫鬟冬枝,在昭昭下学的时候,故意说了些刺激她的话,从那之后,昭昭就说困了,连晚饭都没怎么吃,是老奴照顾不周,没带好昭昭啊!”
冬枝在旁边听见,急忙开口:’王爷,昨日是她们死守着主院不让奴婢进,姨娘怀孕了,她有身子了,这样好的事,怎么能算是刺激小郡主呢,算来,姨娘昨晚恨不能与王爷第一时间一起分享,伤心了一宿呢,要是伤了身子,她们赔的起吗?”
祁枭拳头捏的咯吱响,众人伏低身子,只道刘嬷嬷,樱织及主院儿一干人分不清主次,小郡主再受宠,能有尚未出生的小世子重要吗?
却不想,祁枭脚步深重的走过来,停在冬枝身前,声如寒冰:“来人,把她拖下去,杖毙!”
仗毙二字,震惊全府。
闻讯而来的冯姨娘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祁枭开恩。
春梅也慌的往回跑,要糟,要糟,他们蒋姨娘还在厨房给小郡主做糕点呢,要是知道她离家出走,可了不得了......
雍和宫,和盛急急忙忙从外面进来,萧元帝忙问:‘可是找到了?”
“没有”和盛神色担忧,“皇上,更糟的是,少傅大人去王府接小郡主上学的时候,得知此事,和摄政王打起来了”
萧元帝一怔,子衍他……
“那老六呢?”
和盛难言的抬头,有些不敢答话,
“你说啊,朕问你呢,老六也去了?”
“不止啊皇上,奴才听说,六王爷先是混战一场,听说小郡主被侯爷夫人吓到了,直接杀去了侯府”
萧元帝闻言,差点没背过气去,颤抖着手:“去,去,快去把那逆子给朕抓回来,他平日看着全不在乎,真要犯起浑,能下死手,快,快去”
和盛闻言,倒吸一口气,“是,是,奴才这就去”
禁军出动,全城都是兵,百姓们惊骇不已,再一打听,什么,昭阳郡主不见了?
摄政王府前,南宫府的人吓的噤若寒蝉,想拉架又不敢,纷纷惊叹,
“咱们少傅,这般能打吗?”
“能打,太能打了,没看摄政王节节败退吗?”
祁枭抹了把嘴角的血,厉声道:“南宫子衍,你够了!”
话音刚落,衣领被人一把扯紧,南宫砚台眼底的诡谲尽数翻涌上来,冷的骇人:“祁枭,昭昭要是出了事,我要你死”
出了事三个字,一下触到了祁枭某根神经,理智崩断,一拳砸了过去。
二人眨眼间过了十多招,王府门框,花坛毁坏殆尽,就在祁枭要一脚踹过去的时候,南宫砚突然想到什么,出声:“去,看看后院那只豹子还在不在?”
祁枭一怔,忙朝着后院跑去,偌大的草地上,唯独......少了那只能日行千里的豹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