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进去,我有大喜事要告诉王爷”冬枝被刘嬷嬷让人拦在院外,气急败坏的指着她:‘你这老妇,作何不让我见王爷?”
刘嬷嬷脸色难看:’天色已晚,什么事明日再说,别扰了小郡主歇息”
“小郡主休息能有我们姨娘的事重要吗,我现在必须见王爷”
这时,隔壁房间传来祁枭怒斥低喝:‘外面吵嚷什么,再敢大声喧哗,一律赶出府去”
刘嬷嬷随即说道:’听见了?还不走”
冬枝怒气冲冲,本以为今晚能得到赏呢,没想到连门都没进去,看着主院儿的一干人,突然笑了声,斜眼看人道:
“也好,小世子在姨娘的肚子总归也不会跑了,明日我再通报也是一样的,不过,你们可就不同了,待姨娘当了王妃,你们这帮不恭不敬的人,统统都没好果子吃,包括......”
说话间,她的眼神瞄向了主屋,气的樱织上前要打人,冬枝吓的赶紧跑了。
樱织气愤不已:‘嬷嬷,瞅瞅她那小人得志的样子,傍晚那会儿,她分明就是故意在小郡主面前说那些话的,什么三年抱俩,儿女双全的,小郡主今晚都没怎么吃饭”
刘嬷嬷叹了口气,让众人散了,爱怜的看了眼主屋:“咱们都是下人,照顾好小郡主就行了,至于以后......这王府,早晚会有女主人的”
能疼昭昭自然好,若是不疼......
想想都让人揪心。
外面安静了,祁枭内心的浮躁却一点未消,他坐在炕上,打量着床头的摇篮,这还是小崽子刚入府,他让人打造的,本意是让她自己睡,别缠着自己。
可......根本没用上,这才跟了南宫砚多久,怎么会跟自己生分了呢?
孩子大了,有心事了?
不,不会,才四岁,又不是十四。
那就是南宫砚说自己坏话了?
不可能啊,他哪次不都当面说,小崽子不照样甜甜的叫他爹爹,说跟他天下第一最最好。
那定然就是自己最近太忙了,对,一定是这样,昨日下学都没接她,小崽子定是生气了,和他闹脾气呢!
祁枭心头一松,反正也睡不着,索性拿了块木头,坐在烛灯下,想着地垄前那个小光头,嘴角含笑,一点点雕刻着......
不知不觉到天光大亮,祁枭舒展了下身体,在软榻上浅眠片刻,待下人侍候着洗漱后,吩咐:‘把给小郡主温热的牛奶给我”
“是,王爷”
刘嬷嬷高兴的跟在后面,王爷连小郡主早起的牛奶也挂记着,想必再有了孩子,也不会亏待小郡主的。
只是,她高兴的太早了......
床上空空如也,柜子里衣服少了大半,刘嬷嬷眼前一黑,差点儿没晕过去。
祁枭手中的奶瓶掉在地上,过去摸了摸床,余温尚在,’赤尧,拿我令牌封锁城门,让东西六营的人全城查找小郡主下落”
“是,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