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砚嘴角一抽,低头瞅了她一眼,这孩子……是不是过于乐观了?
事实证明,云昭昭还不算太没心没肺,在静堂里先是惊讶的看见祁枭,又看见南宫砚关上了门,她警觉的跑到桌子后,偷偷露个小脑袋:
“干嘛干嘛,昭昭什么都没做,不带混合双打的”
祁枭正生气,听闻这话愣住了,蹙眉道:“什么意思?谁打你了?”
漏风小棉袄从桌后伸出一根肉乎乎的指头,指向某人。
祁枭登时大怒:“南宫子衍,你敢打我闺女?我都舍不得碰一个手指头,你竟敢动手?”
说的好像不是他闺女一样?
而且当时的情况…….
佛子淡淡瞥了他一眼,冷声道:“关注下重点!不然——就滚”
重点,重点难道不是他打了……
等等,祁枭逼近桌后,语气低沉:“给爹说清楚,你那符纸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好好的宝贝蛋儿再调皮,也不会到那个程度,这太匪夷所思了,可除了小崽子,谁还会画这么灵验的符纸!
南宫砚也走了过来,脸色难看:“再画一张,记住,要一模一样的”
云昭昭挠挠头,退去后面桌案前,再次画了一张,保持安全距离,递给了他。
然后跳下椅子,一点点往后退,小手指点点:“怎么了嘛?昭昭又没见过洞房,难道画错了?不是屁股挨着屁股?可三爹……”
祁枭正看着那抽象的画眼角抽搐,一听抓住了重点,赫然抬头:“谁,你刚刚说谁?”
“三爹啊!”云昭昭挠头:“三爹说的,送佛送到西,让昭昭成全他们,昭昭特意把他们画在一起,不对吗?”
南宫砚哭笑不得,坐在椅子上冷哼一声,“呵,不是说什么虎父无犬女,这次,你来教”
呃……
祁枭犯了难,纠结半天,对峙而坐:“我,我负责抽那老六,你教”
“这时候怂了?别,你不是谁都看不顺眼,连我都信不过?你教”
妈的,来劲儿了还,祁枭拍案而起,在看见懵懂的崽子后,一口气泄了出去,握拳咳嗽一声坐下,语气缓和不少:
“咳咳,你是少傅,你来吧”
“少傅哪有摄政王大,你来”南宫砚打定主意,这次要到昭昭的“抚养权”,以后必须跟他住南宫府,好好学习。
二人争论之际,云昭昭贼头贼脑的蹲下,一点点打开门,撒开腿跑了出去……
妈呀,三爹,你可把昭昭害惨啦!
不过,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街上,一个小娃娃东瞅瞅西逛逛,正是躲下山的云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