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啥意思,云昭昭气愤又不服,瘪瘪嘴,见没人哄,哇地一声哭了。
“别光打雷不下雨,这次必须学”
二爹出门一趟,心硬不少,呜呜,
云昭昭是真委屈上了,哭着钻进被子,跟小青蛙似的露个屁股在外面,呜呜,一个爹两个爹都欺负人,太伤心鸟~
似乎被子里缺氧,没嚎一小会儿,没动静了,南宫砚生怕她被憋坏,赶忙打开被子,结果倒好,胖崽子嗦着手指睡的正香,就差打呼了。
他没好气的一巴掌~轻轻拍在她屁股上,小调皮。
向来冷情的佛子,如今照顾小孩已经娴熟的很,他拿温热的手巾给云昭昭擦了手脚,然后帮她换亵衣,却不想,脱掉学袍的时候,看见了脖上缠绕的菩提佛珠。
再想到昭昭说想自己,他心一软,摸了摸宝贝女儿的小脸蛋儿,俯身亲了亲她,轻声道:“爹爹是为你好,乖啊~”
了然方丈总说他尘缘未了,他到此刻方知,确实如此。
这孩子就像从他身上掉下来的骨血一般,越是接触,越是打心眼里疼爱,祁枭是个蠢的,但尚且是真心对昭昭,至于那些敢伤害她的......
南宫砚眼底的诡谲渐渐浮上来,谁看谁胆寒!
隔了两日,三公主府。
萧嫣火气上涌,手拿马鞭从外面风风火火进来:“小姐人呢,还没回来吗?”
奴仆们惊慌跪地:‘马上到,应该快到门口了“说完,伸头一看,“公主,来了,小姐回来了”
钱以柠心情不爽,压岁钱赔了个精光,还在学院被冷眼嘲讽,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啊,都怪那云昭昭,等过阵子的,看她......
“娘?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萧嫣脸色难看,恫喝道:’你还有脸问我,你在学堂都做的什么好事,聚众赌钱,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最重要的是,子衍他亲自写折子参到了父皇那里,说她教女无方,父皇动怒,让她母女禁足一月,这不是公然打她的脸吗?
那人向来冷傲,从不理会这些事的,他会怎么想自己,他莫不是对她失望透顶了?
想到这些,萧嫣抑制不住怒火,扬起鞭子竟想动手。
钱以柠脸色煞白,下人们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幸而屋里养病的钱程听见动静,跑出来,看见这一幕,急切的跑过去抱着钱以柠挡下一鞭,后背疼的厉害。
他不可思议的回头,第一次冲萧嫣发怒:“孩子犯错,好好教便是,怎么能上来就动手,阿柠她还是个女孩,你......
话都没说完,那边的萧嫣竟哭了。
一贯强势的娘子,竟同着下人哭了!!!
钱程傻了,钱以柠更是懊悔,过去扯住她裙摆,哭道:“娘,阿柠错了,你别气了”
可叹父女二人还不知萧嫣是为了南宫砚一纸责怪,她伤心的推开他们,“都滚,本宫再也不管你们了,滚啊”
十多年了,那人对她一如既往的无情,可她为什么就忘不掉呢!
钱府人心惶惶,另一边的侯府,简直能用荒唐二字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