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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想用毒计搞我?姐直接拿命跟你赌!(1 / 2)

尚食局那边突然传来一个爆炸性的消息——永巷那边三个年纪大、身体本来就不太好的老宫人,在吃了我做的米糕之后,居然个个头晕眼花,脸色涨红,手脚还微微发抖,最严重那个甚至趴在地上干呕不停,浑身冒冷汗!

我的妈呀,这消息简直像一阵淬了剧毒的冷风,“呼啦”一下瞬间就吹遍了整个皇宫内院,速度快得吓人!

屋檐角的铜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那声音听着跟哭似的,特别不吉利。走廊下的宫女太监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声音像无数蚂蚁在背上爬,搞得人浑身不自在。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焦躁不安的气息,连烛火好像都因为害怕而微微晃动,忽明忽暗的。

卫婤来得比谁都快,她身后跟着太医,走路的步子都带着一股压不住的得意劲儿,那叫一个气势汹汹。

她的绣花鞋踩在青砖上,发出“笃、笃、笃”沉稳又压迫的响声,活像是专门为审判我而敲响的催命鼓点。

她甚至嫌弃到连我那简陋小屋的门槛都不愿意踏进来,就站在门外,还用一块素白的手帕半捂着鼻子和嘴,好像我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似的。

那手帕上用金线绣的蝴蝶花纹,在日光下一闪一闪的,看着就像是在对我发出无声的冷笑。

“姜典膳可真是好大的本事啊。”她嘴角带着笑,可那笑意冰冷刺骨,能冻死人,“神仙托梦,就教了你这种‘养身体的方子’?真是让我大开眼界,闻所未闻呢。”

她话音还没完全落下,跟在她身后的两个医婢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声音尖利得像夜猫子嚎叫,把周围探头探脑看热闹的宫人都吓了一跳,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

她们的手指头死死抠进地砖缝里,指甲都快翻过来了也好像感觉不到疼,那样子,活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鬼东西掐住了魂儿。

“典膳大人用的那个红薯藤叶粉,是南疆传来的蛊毒啊!我老家那边就有人误吃过,结果不出三天,就天天晚上说梦话,看见鬼怪,大喊大叫,最后活活被吓疯,死得可惨了!”

她们的指控,字字句句都带着血泪似的,编出来的症状有模有样,听着还挺像那么回事。

我鼻子灵,闻到她们身上飘过来淡淡的脂粉味混着点汗酸气,那是人又害怕又在拼命演戏时特有的味道。

可我心里清楚得很,她们那颤抖的膝盖,根本不是因为中了什么毒,纯粹是演戏太投入,自己把自己给吓的!

我心里冷笑连连。

南疆蛊毒?

亏她们真能想得出来!编得跟真的一样!

不过就是点利用医理常识搞出来的障眼法罢了。

红薯藤叶这东西,药性平和,有点甘味,主要走脾胃经,长期适量吃确实能健脾胃、生津液。

但是!身体本来就很虚弱的人,一下子吃太多,脾胃运化不了,就容易导致腹部胀满不消化,气往上冲,所以会出现头晕、心里烦闷、出汗、手脚发软这些症状——这明明就是脾胃功能一时跟不上导致的暂时反应,跟中毒有半毛钱关系吗?

要是真有毒,太医一搭脉,马上就能发现肝风内动、心神涣散的迹象,还用得着搞什么七天试吃来观察?

但是!我现在不能辩解。

这个时候,任何言语上的反驳,都只会被她们当成是死到临头的挣扎,越描越黑。

我决定顺着她们编好的剧本往下演。我身体猛地一颤,整个人“噗通”伏倒在地,额头紧紧贴在冰冷的地砖上,那寒意“嗖”地一下钻进了脑门心。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惊恐”和“绝望”:“奴婢愚昧!奴婢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绝对不敢用毒物来伺候宫里的贵人啊!这个米糕,奴婢自己也吃过好多,一点事儿都没有!奴婢……奴婢愿意亲自试吃这个米糕七天,一天三顿都吃它,用我这条贱命来证明我的清白!”

我这副“吓得要死”又“豁出命去”的样子,恰到好处地落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眼里。

我悄悄用指甲狠狠掐着自己的手心,尖锐的痛感让我保持清醒——我这不是在求饶,我这是在献祭自己,演一场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大戏!

卫婤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在她看来,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典膳,除了拿自己这条贱命去赌,还能有什么翻盘的筹码?她肯定觉得我死定了。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前面处理朝政的大殿,居然连日理万机的始皇帝都被惊动了。

他既没有立刻降罪处罚我,也没有出言安抚,只是淡淡地降下一道旨意,命令太医署的人全程监视记录我这七天里的脉象和气血变化。

这道看似不偏不倚的旨意,在卫婤看来,简直就是把我放在火上烤,她得意极了。

她在尚食局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我投来轻蔑到极点的眼神,嘲讽道:“要是真没毒,你何必拿自己的身体当试验品?这么急着表忠心,分明是想演一出苦肉计,好去博取陛下的怜惜和看重!真是打得好算盘!”

我深深地低下头,装出惶恐不安、乖乖认罪的样子:“奴婢不敢,奴婢真的不敢啊。”

一转身回到自己房间,我立刻“砰”地关上门,脸上所有装出来的怯懦和恐惧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冰雪般的冷静和沉着。

木门合拢时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就像把刚才那场闹剧彻底锁在了外面。

屋子里光线昏暗,只有窗户缝隙里透进来一缕斜斜的阳光,正好照在我手心里那个用油纸包好的药末上,那粉末泛着灰不拉几的光泽。

我把阿芜叫过来,把这个小纸包塞到她手里。

那里面其实是我昨天晚上,用炭灰混了一点点松香,特意碾磨成的粉末。

我的指尖拂过纸包,触感粗糙,还带着点温热,像是还没完全熄灭的炉灰。

“你马上把这个送到永巷程婆子那里去,就跟她说……这是‘托梦的神仙’被我的诚心感动,特意赐下来的‘安神定魄散’,专门治她们说的那种‘产生幻觉的怪病’。”

阿芜眼睛瞪得溜圆,完全不敢相信:“姐姐,这……这不就是点灶膛里的炉灰吗?能管用?”

“炉灰本身就能吸附肚子里的脏东西,松香也有安神的作用,这本来就是古书里有记载的方子。”我压低声音解释,声音小得几乎要和窗外风吹竹叶的“沙沙”声混在一起,“但更关键的是,她们得的其实是心病,不是身体上的病。只要她们打心眼里相信这真是神仙赐的药,自然就会觉得病好了,这叫心理作用。”

程婆子虽然是我很早之前就埋下的一步闲棋,但突然接到这么个玩意儿,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半信半疑。

她接过纸包的时候,手指头微微发抖,凑到鼻子前面闻了闻,一股焦苦的味道直冲脑门。

她犹豫纠结了好半天,最后还是咬咬牙,把药末偷偷混进热水里,哄那两个装病的医婢说:“这可是神仙派童子送来的,专门救你们命的灵丹妙药!要是不喝,今天晚上肯定有恶鬼来找你们索命!”

那两个人本来就被自己编的鬼故事吓得吃不下睡不着,一听这话,吓得魂飞魄散,赶紧颤抖着把混了“药”的水喝了下去。

结果那天晚上,她们俩虽然翻来覆去到半夜三更才睡着,但因为心里坚信得到了神仙保佑,那块压着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反而睡了个踏实觉。

第二天早上醒来,自己都觉得神志特别清醒,俩人还互相传话,惊讶地说:“难道……这真的是神迹?”

第二天一早,消息就悄悄地传回到了我这里。

说那两名医婢一夜安稳,醒来后精神好得不得了,逢人就说“昨天晚上一个噩梦都没做,感觉神清气爽”!

到了试吃的第三天, 我每天早晚两次,都必须到尚书省外面的走廊下,由太医署的医官当着很多太监宫女的面,给我把脉、做记录。

嘿嘿,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表演舞台!

早晨的阳光洒在青石台阶上,映出我跪坐得笔直的身影。我衣袖垂落,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