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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卷:红绳系满千日暖(1 / 2)

第九百九十一章:社区食堂的搪瓷碗

社区食堂的蒸汽裹着菜香漫出来时,我正帮着李婶端刚出锅的红烧肉。她的相亲对象老张蹲在灶台旁,给煤炉添了块新炭,说“火得旺点,肉才烂”——他总在饭点前半小时来,借口帮忙劈柴,其实是想趁李婶分菜时,多递两双筷子。

苏海把搪瓷碗摆得整整齐齐,碗沿的磕碰印都朝着一个方向:“张叔今早五点去菜场挑的五花肉,说‘李婶做红烧肉得用三层肉,肥而不腻’。他的棉袄上沾着油星子,是昨天帮着炸丸子溅的,李婶非说‘我帮你洗’,其实偷偷在领口缝了块新布。”

魏安往每个碗里加了勺肉汤:“李婶说张叔爱吃汤泡饭,特意多留了肉汤。上周张叔说‘食堂的汤太淡’,她这周就往肉汤里加了自家晒的香菇,说‘提鲜’,却在他的碗里少放了盐,‘他血压高,得注意’。”

邱长喜扛着个新做的碗柜进来,每层都垫着竹垫:“张叔说‘李婶的碗总堆着,潮得慌’,这柜子通风,还特意刷了清漆,说‘防蛀’。他量了食堂的尺寸才做的,不多不少正好塞进墙角,李婶看了直笑‘比我还懂这地儿’。”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李婶给张叔夹肉的动作:“她专挑带筋的,说‘您牙口好,嚼着香’,其实张叔的牙上周疼过,李婶连夜把肉炖到脱骨,筷子一戳就烂。”

史芸蹲在地上捡掉落的饭粒,突然指着张叔的鞋笑:“您看他的布鞋,鞋帮上沾着点煤灰,是李婶昨天帮他刷的,还在鞋尖缝了块耐磨布,说‘劈柴总蹭着’。”

叶遇春抱着个布包进来,里面是李婶给张叔做的棉袜:“她说‘食堂的瓷砖地凉,穿厚点’。”袜子上绣着个“张”字,歪歪扭扭的,张叔却每天换着穿,说“比羊毛袜还暖”。

第九百九十二章:报刊亭的老花镜

报刊亭的玻璃柜里摆着新到的杂志,王大爷正用抹布擦封面,动作轻得像怕碰疼了纸页。他的相亲对象刘奶奶站在旁边,帮着把报纸按日期排好,说“这样找起来方便”——她总在下午三点来,因为这时王大爷会拆新报,她能第一个看到副刊的连载小说。

苏海关上零钱盒,硬币碰撞出清脆的响:“刘奶奶今早去配了副新老花镜,说‘看报纸清楚’,其实镜片度数比她实际需要的低了五十度,‘王大爷总凑过来看,得让他也能看清’。”

魏安往保温壶里续热水,水汽在玻璃上凝成雾:“王大爷说刘奶奶总喝凉茶水,特意买了这个壶,说‘保热’。他每天早上都烧好水灌进去,壶盖的绳子上拴着个小铃铛,‘怕您忘拿’。”

邱长喜搬来个新做的小书架,摆在窗口:“王大爷说‘刘奶奶看连载总蹲在地上,累’,这架子刚好到她腰,刷了她喜欢的浅蓝色,‘像天空的颜色’。”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刘奶奶给王大爷念小说的样子:“她总把精彩的段落折个角,念到逗乐处,王大爷的胡子都在抖。上周她把自己的批注写在空白处,‘这段写得像咱俩’,王大爷翻到那页,看了三遍。”

史芸数着柜台上的薄荷糖:“刘奶奶说王大爷总咳嗽,带了糖来润喉。她把糖纸都剥开,放在小碟里,‘您拿着方便’,自己却含着颗没剥纸的,说‘省着点’。”

叶遇春拎着个布包,里面是王大爷给刘奶奶做的书签:“他用旧报纸卷的,说‘夹书里不折页’,上面还写着‘明天有新连载’,字比平时工整三倍。”

第九百九十三章:自行车棚的抹布

自行车棚的铁架上挂着辆擦得锃亮的永久牌自行车,老赵正用抹布擦车座,阳光照得车把晃眼。他的相亲对象陈阿姨蹲在旁边,帮着给链条上油,说“这样骑起来顺”——她总在周末来,说“给儿子的车擦擦”,其实儿子的车早换成电动车了,她是想看看老赵,他的车铃铛上周坏了,她特意带了个新的来。

苏海把散落的工具摆整齐,扳手和螺丝刀排成队:“陈阿姨今早去五金店,挑了块最软的抹布,说‘老赵的车是漆皮的,得用软布’。她把抹布缝了个布套,‘脏了好洗’,布套上绣的小太阳,是照着老赵车筐里的向日葵挂坠绣的。”

魏安往打气筒里加机油,活塞“哧溜”一声滑到底:“老赵说陈阿姨骑车总费力,把她的车胎气打得比别人足,‘这样轻快’。他昨天蹲在棚里给她的车换了新辐条,‘旧的有点晃’,自己的车却还在用锈了的。”

邱长喜扛着个新做的车筐进来,竹编的,带着清香:“老赵说陈阿姨的车筐太旧,这是他找竹匠编的,‘能装菜’。筐沿缠着软布,‘怕硌着您的手’。”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陈阿姨给老赵补手套的动作:“她把自己的毛线手套拆了,给老赵的手套加了层里子,‘您总修车,手冻得裂口子’。老赵戴着手套擦车,动作都轻了,怕把线磨坏。”

史芸看着车棚角落的旧报纸:“老赵把陈阿姨喜欢的广场舞海报剪下来,贴在柱子上,‘您等车时能看看’。陈阿姨每次来,都先对着海报比划两下,老赵在旁边看着,嘴角的笑藏不住。”

叶遇春抱着个保温桶,里面是陈阿姨给老赵熬的姜茶:“她说‘车棚风大,喝点暖的’。”桶盖的提手缠着布条,是老赵帮她缠的,“这样不勒手”。

第九百九十四章:修锁铺的铜钥匙

修锁铺的铁柜里挂着串钥匙,老钱正用锉刀磨钥匙齿,火星溅在他的蓝布衫上。他的相亲对象孙奶奶站在旁边,帮着把修好的锁分类,说“这样找起来快”——她总在周三下午来,因为这天老钱会修旧锁,她能看到他年轻时做的铜锁,上面刻着朵梅花,和她发簪上的一样。

苏海把钥匙坯摆成排,长短不一像小士兵:“孙奶奶今早去旧货市场,淘了把铜锁,说‘老钱师傅肯定能修好’,其实锁芯是好的,她就是想让他多看看,‘这锁上的梅花,跟您刻的一样精神’。”

魏安往机油瓶里加新油,透明的液体在瓶里晃:“老钱说孙奶奶的发簪松了,特意配了个小铜箍,‘这样不掉’。他把铜箍磨得光溜溜的,说‘别硌着您’,自己的指甲缝里还沾着铜屑,没来得及洗。”

邱长喜搬来个新做的木盒,里面铺着绒布:“老钱说‘孙奶奶的钥匙总串着,磨得厉害’,这盒子分了五格,每格都贴着史芸画的小锁,‘好认’。”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老钱给孙奶奶的钥匙刻花纹的动作:“他在钥匙柄上刻了朵梅花,说‘跟您的发簪配’。孙奶奶摸着花纹,说‘比我那朵还好看’,老钱的耳朵红了,手里的锉刀差点打滑。”

史芸蹲在地上捡铜屑,突然指着孙奶奶的布鞋笑:“您看鞋面上的铜扣,是老钱给她修的,他在扣眼里加了点棉线,‘这样不刮袜子’。孙奶奶说这鞋‘比新的还合脚’。”

叶遇春拎着个布包,里面是孙奶奶给老钱做的护膝:“她说‘您总蹲在地上修锁,膝盖受不了’。”护膝里塞着艾草,是她自己晒的,“驱寒”。

第九百九十五章:废品回收站的麻袋

废品回收站的铁皮棚下堆着山似的纸箱,老马正用麻绳捆着塑料瓶,“咔嚓”声里混着他的咳嗽。他的相亲对象周阿姨站在旁边,帮着把瓶子踩扁,说“这样省地方”——她总在傍晚来,说“给孙子捡个玩具”,其实是想给老马送碗热粥,他的胃不好,总吃冷饭。

苏海把分类好的纸板摞整齐,边角对齐像块豆腐:“周阿姨今早五点就起来熬粥,说‘老马师傅得吃热乎的’。粥里加了山药,‘养胃’,她把粥装在保温桶里,外面裹了三层布,‘怕凉了’。”

魏安往麻袋上缝补丁,针线在粗布上穿梭:“老马说周阿姨的麻袋总破,找了块新帆布给她补,‘这样装得多’。他把补丁缝成了方形,说‘好看’,其实是怕她手笨,方的好对齐。”

邱长喜扛着个新做的木架进来,每层都钉着铁皮:“老马说‘周阿姨的瓶子总滚下来,砸脚’,这架子比原来高,‘您不用弯腰’。他刷漆时选了黄色,‘显眼,好找’。”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周阿姨给老马擦汗的动作:“她用自己的手帕,轻轻擦他额头的汗,说‘慢点捆,不急’。老马的咳嗽声小了,手里的麻绳却捆得更紧了,像怕把这暖弄丢了。”

史芸数着捆好的纸板:“老马每天都多捆一捆,说‘多挣点,给周阿姨买双棉鞋’,她的鞋头磨破了。周阿姨知道了,就把捡来的旧棉鞋改了改,‘这样不用花钱’,其实偷偷在鞋里垫了新棉絮。”

叶遇春抱着个布包,里面是周阿姨给老马做的棉背心:“她说‘您总咳嗽,得护着点后背’。”背心上绣着个“马”字,是她用捡来的红线绣的,“结实”。

第九百九十六章:早点摊的蒸笼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