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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卷:市井婚介的烟火气(2 / 2)

街角的“毛孩子之家”总飘着猫粮味,店主琳琳抱着只橘猫,指甲缝里卡着猫毛,说话时总被猫咪的呼噜声打断。对门的宠物医院医生大刘,白大褂口袋里总装着逗猫棒,说是“给就诊的宠物用”,可每天下午三点,准会“路过”琳琳的店。

“你看大刘的逗猫棒,”魏安举着统计板,上面画着琳琳店里每只猫的喜好,“橘猫‘大胖’只玩羽毛的,三花‘点点’爱啃塑料球,大刘的口袋里,永远备着这两样,比医院的听诊器还准时。”

史芸抱着只寄养的萨摩耶进来,狗绳在手里绕了三圈:“昨天大刘来给‘大胖’看眼睛,琳琳给他倒的水,用的是自己的粉色杯子——她平时从不外借杯子的。”

叶遇春蹲在猫爬架旁,镜头对着大刘的鞋:“他的白大褂下摆沾着猫毛,是琳琳店里那只布偶猫的,这种长毛,只有在猫爬架下蹭半小时才会沾这么多。”

正说着,“大胖”突然从琳琳怀里跳下来,直冲向门口——大刘刚好推门进来,手里的逗猫棒晃得像小旗子。琳琳转身去拿猫粮时,围裙带子松了,大刘伸手想帮她系,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去,假装逗猫,耳朵红得像萨摩耶的舌头。

韩虹的记录册上多了行字:“线索:大刘的听诊器里,夹着琳琳的名片;琳琳的猫罐头,总多开一罐,标签朝对门的方向。”

我看着琳琳把刚开封的罐头递给大刘,说“给你医院的流浪猫带的”,却在他转身时,偷偷往罐头里加了把冻干——那是“大胖”最爱的零食。原来宠物店里的呼噜声里,藏着比“喜欢”更软的话,像猫咪踩过的奶,轻轻落在心尖上。

第六百七十七章:快递站的包裹与便签

小区快递站的货架堆得像山,站长阿昊总穿着件沾着胶带印的蓝马甲,扫码枪“滴滴”响得比闹钟还急。但每次王老师来取快递,他的扫码枪就会“失灵”,得扫三遍才出单——王老师是隔壁小学的语文老师,教案本里总夹着快递单,上面的字迹娟秀得像细毛笔。

“凤姐你看王老师的快递单,”苏海举着张照片,是从阿昊的废纸篓里捡的,“收件人电话后面,总画个小小的笑脸,别人的单上都没有。”她突然指着阿昊的工作台,“他的剪刀,总放在王老师常取件的货架旁,角度刚好能让王老师够到。”

邱长喜扛着个大纸箱经过,箱子上的胶带歪歪扭扭:“昨天王老师的快递破了个洞,阿昊愣是用三种胶带缠了五层,还在上面贴了张便利贴,写‘小心易碎’——那字,比他填快递单好看十倍!”

叶遇春翻着阿昊的笔记本,突然笑出声:“你看他记的取件提醒,别人都是‘张姐,快递到了’,王老师的那行,写着‘王老师,您的《唐诗选》到了,夹在第三排最左边,好拿’。”

史芸抱着摞作业本进来,纸页沙沙响:“王老师的教案里,夹着张快递单,背面写着‘阿昊说,雨天路滑,慢点走’——那是上周暴雨天的单。”

正说着,王老师抱着作业本进来,阿昊的扫码枪果然“滴滴”响了三下才停。他递快递时,指尖碰到王老师的教案本,两人像被静电打了似的缩回手,阿昊的耳朵红得比胶带还艳。

韩虹的记录册上,新添的一行沾着点胶带印:“共同任务:暴雨天‘顺路’送快递——阿昊的雨衣,昨天悄悄放在王老师的车筐里了。”

我看着王老师把快递单夹进教案本,背面的“慢点走”三个字,被她用红笔圈了起来,像颗小小的心。原来快递单上的便签,比情书还藏得住话,每一笔,都是没说出口的“我在意你”。

第六百七十八章:花店的玫瑰与病历本

街角的“花时间”花店,玻璃窗上总贴着“今日玫瑰特价”,店主芊芊剪花枝时,剪刀“咔嚓”响得像在数拍子。对门的牙科诊所张医生,白大褂口袋里总插着支康乃馨,说是“给看牙的老人准备的”,可每周五下午,他的诊室总会“提前下班”。

“你看花架第三层,”叶遇春举着相机,镜头对着束粉色玫瑰,“标签上写着‘勿动’,但张医生来的那天,这束花就会出现在收银台最显眼的位置。”

史芸抱着束满天星进来,花瓣上还沾着水珠:“芊芊昨天跟我说,张医生看牙特别温柔,有个老太太说,他给人涂麻药时,会数‘一、二、三’,声音跟哄小孩似的。”她突然指着我的记录本,“你看张医生的就诊表,周五下午的预约总留空,刚好是芊芊整理花材的时间。”

魏安推着血压仪经过,仪器“滴滴”的声音里,他扬了扬手里的统计:“张医生的诊所里,康乃馨总少一支,芊芊的花店门口,周五总会多个空花瓶——高度刚好能插康乃馨。”

正说着,张医生推门进来,白大褂上别着支玫瑰,花瓣有点蔫。“订束向日葵,”他的声音比平时低半度,“给诊所的护士。”芊芊低头包花时,我看见她把玫瑰插进向日葵里,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

韩虹的记录册上,新写的一行有点皱:“线索:张医生的病历本里,夹着片玫瑰花瓣;芊芊的剪花剪,周五总会‘忘’在诊所门口。”

我看着张医生接过花束时,指尖碰到芊芊的手套,两人像被刺扎了似的缩回手,却又同时笑了——原来玫瑰的刺里,藏着比“喜欢”更软的东西,像芊芊包花时,特意留的那截丝带,刚好能让张医生刚好能握住。

芊芊低头系丝带时,发绳“不小心”滑落,长发散在肩上,她慌忙去拢的瞬间,张医生的手抬了半寸——终究还是没敢碰,只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支新皮筋递过去,包装纸上印着“牙科诊所定制”的字样。

“上周给小朋友看牙,他们塞的,”他解释得有点急,像怕被误会,“刚好能用。”芊芊接过皮筋时,指尖擦过他的指腹,两人同时看向对方,又同时转头——张医生盯着花束上的向日葵,芊芊盯着地上的玫瑰刺,耳根却都红得像刚拆封的红玫瑰。

史芸在旁边记录:“张医生的就诊表上,周五下午的‘空窗期’旁,用铅笔标了‘花材整理’;芊芊的进货单上,每周四总会多订两束向日葵,备注‘备用’——但诊所护士说,他们从不缺鲜花。”

傍晚关店时,芊芊把那支蔫了的玫瑰插进玻璃瓶,摆在窗台最显眼的位置。我看见瓶底压着张便签,是张医生的字迹:“下周有位老奶奶要种牙,麻烦留束康乃馨,她喜欢淡粉色。”末尾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第六百七十九章:修车铺的扳手与毛线团(续)

阿杰蹲在地上装自行车链条,油污蹭到脸颊也没察觉——林老师的毛线篮就放在旁边的工具箱上,里面那双手套已经织到了手腕,藏青色的线团滚到他脚边,他用脚尖轻轻勾了勾,又怕勾散了,赶紧用手捡起来,拍掉上面的灰尘。

“这线真软,”他没话找话,手里的扳手还夹着链条,“比我修过的自行车胎还软。”林老师正在织手套的指尖顿了顿,毛线针在手里转了个圈:“羊绒的,冬天戴不冻手。”她低头时,额前的碎发垂下来,刚好遮住发红的脸颊,“给……给我爸织的,他冬天骑车上班。”

阿杰“哦”了一声,突然把刚装好的自行车推倒——车把撞在工具箱上,发出“哐当”一声。“忘紧螺丝了,”他挠着头笑,其实我看见他刚才明明拧紧了,“林老师,你帮我扶一下车?我腾不开手。”

林老师放下毛线篮去扶车,阿杰趁机偷看她的手套——针脚虽然歪歪扭扭,但拇指处特意加了层厚线,他突然想起自己上次说“冬天骑车抓车把冻得慌”。等林老师转身时,他赶紧把那团藏青色毛线塞回工具箱最深处,却没注意线头勾住了扳手,被拖得老长,像条没说出口的尾巴。

邱长喜送零件过来时,正好撞见这幕,偷偷对我说:“阿杰昨晚对着镜子练‘不小心’碰掉毛线团,练到后半夜,把我存的机油都蹭光了。”我看着林老师重新拿起毛线针时,指尖微微发颤,突然明白:有些笨拙的刻意,比精心设计的套路更动人。

第六百八十章:图书馆的书签与钢笔

小陈把陈医生还回来的《内科护理学》插进书架,指尖在书脊上顿了顿——第三页的空白处,多了行小字:“下周有场医学讲座,讲‘常见慢性病的家庭护理’,需要的话,我留了两张票。”字迹工整,却在末尾洇了个墨点,像个没藏住的心跳。

她从口袋里掏出支钢笔,笔帽上的花纹磨得发亮——这是陈医生上次“忘”在阅览区的,笔杆上刻着个小小的“陈”字。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钢笔插进陈医生常坐的靠窗位置的笔筒里,旁边放着本《天文爱好者》,里面夹着张新书签,画着弯月亮,旁边写:“周三下午三点,月相刚好是上弦月。”

史芸抱着摞书经过,看见小陈对着书签发呆,笑着说:“陈医生今早来还书时,问‘上周三的《婚姻法》解读讲座怎么样’——他明明从不看法律书,却记得你那天去听了。”小陈的脸突然红了,把书签往书里塞了塞,却不小心扯掉了一角,慌忙用胶水粘好,粘歪的地方像个小小的逗号,没说完的话都藏在里面。

下午三点,陈医生果然来了,径直走向靠窗的位置。当他拿起那支钢笔时,小陈正在整理书架,梯子“吱呀”响了一声——她“不小心”踩空了半阶,陈医生几乎是本能地伸手去扶,掌心贴在她的腰侧,两人都僵住了。

阳光透过窗户,在《天文爱好者》的书页上投下光斑,书签上的弯月亮,刚好落在“上弦月象征期待”的注释旁。韩虹在记录册上写:“图书馆的安静里,藏着最响的心跳。”我看着他们同时松开手,又同时看向对方,突然觉得,有些缘分就像书签,看似夹在书里不动声色,却早把两页纸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