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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异族大闹地府,主角脱困,回到云洲,酆都篇结束。(1 / 2)

无尽的黑暗是冥府永恒的基调,唯有偶尔飘过的磷火,映照出扭曲、痛苦的魂影,以及脚下那条仿佛没有尽头的崎岖之路。

徐尘的意识在剧烈的颠簸和刺骨的阴寒中逐渐清晰。他被无形的锁链捆绑着,由两名气息森然的鬼差押解。

他多次尝试运转体内法力,但丹田依旧沉重得无法撼动。

冥府没有灵气,依靠“封灵法阵”将自身外界连通。即便有这法阵,周遭环境中也感应不到一丝天地灵气的存在。这里弥漫的,是一种精纯的幽冥死气。对于生灵而言,吸入一丝,都仿佛能让魂魄冻结。

不知行了多久,前方传来沉闷的轰鸣声,如同亿万冤魂在同时哭泣、咆哮。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浓重得化不开的铁锈味,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腥甜。

终于,他们走出了狭隘的路径,眼前豁然开朗——如果这片景象也能称之为“开朗”的话。

那是一片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令人灵魂战栗的海洋。

暗红色的海水粘稠如血浆,无边无际,一直延伸到视野的尽头,与同样暗红色的天穹融为一体。巨大的血浪层层堆叠,拍打着看不见的虚空,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海面上,不时浮现出扭曲的面孔、挣扎的手臂,却又瞬间被新的浪头打回海底。

浓郁的怨气、煞气、死气交织在一起,形成肉眼可见的暗红色雾霭,笼罩着整个海域。这里的威压之重,让徐尘感觉像是背负着一座巨山,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这便是幽冥血海。

血海岸边,矗立着一座巨大的黑色石台。石台不知由何种材料铸成,通体乌黑,表面刻满了密密麻麻、闪烁着幽光的符文。这些符文并非静止,而是缓缓流动,散发出令人不安的法则波动。这便是行刑台。

石台之上,站立着两道高大的身影。它们散发出的气息,远比押解徐尘的鬼差强大百倍,与这幽冥环境完美地融为一体,仿佛就是这片死亡之地规则的一部分。

左边一位,人身牛头,身高过丈,皮肤呈青黑色,一双铜铃般的牛眼闪烁着凶戾的红光,鼻息喷吐间带着硫磺般的灼热气息。他手中握着一柄巨大的、布满尖刺的黑色长戟,仅仅是随意杵在那里,就让周围的空气为之凝滞。

右边一位,人身马面,同样高大,体型略显修长,马脸上毫无表情,一双马眼却深邃得如同古井,透着一股冰冷的审视意味。他手中缠绕着一条漆黑的锁链,锁链看似普通,却隐隐有无数细小的符文在其中生灭,散发出束缚神魂的诡异吸力。

难道这这便是冥府阴帅,专司刑罚与地狱事务的牛头阿傍与马面罗刹本尊不成!

押解鬼差将徐尘推上行刑台,恭敬地禀报:“罪修徐尘已带到。”

牛头阿傍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上前,巨大的阴影将徐尘笼罩。他伸出毛茸茸的巨手,按在徐尘的头顶。一股冰冷刺探、蛮横霸道的神念瞬间涌入徐尘体内,仔细扫描着他丹田处元婴的状态。

片刻后,牛头收回手,声音如同闷雷:“根基倒是扎实,这禁制也颇为玄妙,与他的元婴几乎融为一体。若强行以雷霆手段瞬间削去其千年道行,恐会引动元婴本能反噬,自爆开来。”

马面罗刹接口道,声音平淡:“元婴自爆,威力不小,足以损坏这行刑台,甚至可能扰动血海边缘,平添麻烦。稳妥起见,宜用‘慢刑’。”

牛头赞同地点头:“将他打入血海,借血海之力,日夜消磨其修为根基,蚀其血肉,炼其魂魄。待其虚弱到一定程度,禁制与元婴的联系自然松动,届时再由我等定期上台,施加‘打魂鞭’、‘蚀骨风’等刑罚,逐步废去其道行。如此,可保万无一失。”

马面补充道:“然其身上现有禁制,乃阳间手法,与血海之力共鸣不足。需先行转换,转为专为血海定制的‘血海刑印’。此印一成,他便与血海一体,永世难逃。”

徐尘听着牛头马面冰冷的对话,心沉到了谷底。“慢刑”?这意味着他将要承受的是漫长到令人绝望的折磨,而非痛快的终结。打入血海,日夜消磨……光是想象那场景,就让人不寒而栗。但他没有出声,只是将头垂得更低,掩藏起眼中最后一点不屈的火光。

他还有一个计划!

牛头马面不再多言,分别站定方位。牛头低吼一声,双手结印,一股磅礴的幽冥死气自他体内涌出,注入行刑台的符文之中。马面同样施为,两道精纯的阴帅法力连接上行刑台的核心。

顿时,整个黑色石台光芒大盛,那些流动的符文骤然加速,发出嗡嗡的鸣响。一股强大的剥离之力作用在徐尘身上,开始瓦解他体表的锁链等原有禁制。

徐尘感到身体表面的束缚力量正在迅速消退,那股压制丹田的沉重感也在减轻。但他知道,这并非解脱,而是更深沉绝望的开始。

旧禁制消散,新刑印尚未种下,这个转换的间隙,就是力量交替的真空期,也是他唯一可能搏出一线生机的时刻!

他暗中将残存的神念凝聚到极致。丹田内,被重重封锁的元婴也睁开了双眼,小脸上满是决绝。他在疯狂计算着时机,感应着体外禁制最微弱的那一刹那。

就是现在!

徐尘猛地抬头,眼中爆射出骇人的精光!他不再压制,反而以一种近乎自毁的方式,疯狂燃烧起自己的本源魂力!

内心一声咆哮,沉寂于丹田深处的五颗“五行分珠”骤然被点燃!五色光华以前所未有的强度从他体内爆发!但这光华并非相生,而是极致逆转、碰撞!五行之力在瞬间陷入彻底的混乱与冲突,在他周身尺许范围内,强行撑开一个极不稳定、光芒乱闪的护域!

这护域没有任何防御能力,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干扰!紊乱的五行法则扭曲了周围的灵力场,试图干扰牛头马面的法力锁定,甚至让行刑台上流转的符文都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凝滞!

与此同时,徐尘将燃烧魂力换来的、以及体内最后残存的所有法力,孤注一掷地注入到他手腕上那枚看似古朴的“御雷镯”中!

御雷镯爆发出刺目欲盲的炽白色雷光!这雷光至阳至刚,与周遭浓郁到极致的幽冥死气形成了鲜明的对立!雷光凝聚成一道雷霆,发出霹雳巨响,不再是攻向牛头马面本人,而是直劈行刑台中央区域一个能量流转最为密集、显然是核心节点的位置!

徐尘的策略清晰而决绝:以五行逆转护域干扰对手和阵法运转,再以最强雷法直击刑台核心!只要破坏行刑台,引发阵法反噬或大规模混乱,他或许就能趁乱挣脱束缚,哪怕只是获得一丝喘息之机,冲入茫茫血海,也比立刻被种下刑印、永世沉沦要好!他深知此地无灵气补充,这一击若不能建功,他便再无余力。

面对徐尘这石破天惊的决死反击,牛头阿傍发出一声如同被挑衅般的怒吼:“大胆孽障,还敢反抗!”

但他脸上并无丝毫惊慌,只有被蝼蚁挑衅的愤怒。他甚至没有移动脚步,只是将手中那柄巨大的长戟,朝着徐尘五行护域的方向,看似随意地砸下!

“嗡!”

震魂长戟挥出的瞬间,并未带起凌厉的风声,反而发出一声低沉的嗡鸣。乌光暴涨,无数细小的幽冥符文浮现,引动了周遭无尽的幽冥死气,凝聚成一道山岳般的虚影!

那看似狂暴的五行逆转护域,在虚影面前,脆弱无比,甚至连一息都没能支撑,就在一声清晰的碎裂声中,爆散成漫天飘零的光点,瞬间湮灭!

几乎在牛头出手的同时,马面也动了。面对那道撕裂黑暗、直劈刑台节点的炽白雷霆,看似随意地一扬手,手中那条漆黑的“缚魂索”便如同拥有生命灵的黑色毒龙,悄无声息地激射而出。

缚魂索的速度极快,后发先至,精准无比地缠绕上了御雷镯发出的本源雷霆!

“滋啦——!”

至阳雷霆与至阴缚索猛烈碰撞,爆发出剧烈的冲击!炽白的雷光疯狂闪烁,试图净化、撕裂这阴邪的锁链。然而,缚魂索上幽冥符文急速流转,形成一层层无形的屏障,不断消磨、中和着雷霆的至阳之力。任那雷光如何暴烈,竟都无法真正突破缚魂索的束缚!

更可怕的是,这幽冥环境对徐尘的压制是致命的。此地没有丝毫灵气,他这一击消耗的是自身最后的底蕴,爆发虽猛,却无法持续。而牛头马面,却能随时调动周围无穷无尽的幽冥死气补充自身,法力几乎源源不绝!

此消彼长之下,御雷镯发出的雷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黯淡、缩小。最终,在一声不甘的哀鸣中,残余的雷光被缚魂索彻底绞碎、湮灭。缚魂索甚至余势不减,顺势缠绕上了徐尘戴着御雷镯的手腕!

徐尘的爆发,从开始到结束,不过短短数息时间。

五行护域被一戟击碎,反噬之力让他神魂剧震;御雷镯的全力一击被轻松化解,更是抽干了他体内最后一丝法力。过度燃烧本源带来的虚弱感和灵魂被撕裂般的痛楚,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徐尘眼前一黑,浑身的力量瞬间被抽空,双腿一软,险些栽倒在地。此刻的他,脸色惨白如纸,气息萎靡到了极点,连站立都需凭借残存的意志勉强支撑。丹田内的元婴也重新闭上了眼睛,光芒暗淡,陷入了深深的沉寂。

他所有的挣扎,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如同螳臂当车。

牛头马面面无表情,马面手腕一抖,那缠绕在徐尘手腕上的缚魂索骤然分化,变成数十道更细的黑色锁链,瞬间将徐尘从头到脚,捆得结结实实,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锁链上传来冰冷刺骨的寒意和强大的封印之力,不仅彻底禁锢了他的肉身,更将他与五行分珠、御雷镯等所有法宝的心神联系完全切断。

此刻,他真正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再无任何反抗的可能。

“哼,不自量力!”牛头阿傍冷哼一声,似乎对徐尘的反抗极为不屑。

两位阴帅不再耽搁,再次催动行刑台。这一次,没有了任何干扰,一道散发着浓郁血光、结构无比复杂的符文——正是“血海刑印”,迅速在徐尘头顶凝聚成形。那符文的核心,是一个不断旋转的微型血海漩涡,散发出与下方浩瀚血海同源的气息。

马面罗刹屈指一弹,血海刑印化作一道血光,精准地打入徐尘的眉心。

“呃啊——!”

刑印入体的瞬间,徐尘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苦闷哼。他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被烙上了一个永恒的标记,与下方那翻涌的暗红色海洋产生了一种诡异而牢固的联系。一种无形的枷锁形成了,这血海不再是外在的恐怖景象,而变成了囚禁他的、活着的、充满恶意的牢笼。他甚至能模糊地感知到血海中那无数怨魂的哀嚎和血海本身那贪婪的吞噬欲望,不断刺击着他的神识。

“行刑!”

牛头阿傍声如洪钟,宣判了最终的结果。他和马面罗刹各执束缚徐尘的锁链一端,如同抬起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将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眼神空洞的徐尘高高举过头顶。

然后,伴随着一声用力的呼喝,两位阴帅将他狠狠地抛向了下方那无边无际、血浪滔天的幽冥血海!

暗红色的天空在视野中急速远离,腥臭的风灌满口鼻。徐尘的身体划出一道绝望的弧线,向下坠落。

“噗通!”

粘稠、冰冷、充满恶意的血水瞬间将他吞没。想象中的撞击感并不强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方位的、无孔不入的侵蚀和包裹。

沉没。不断地下沉。

暗红色的海水隔绝了所有的光,也隔绝了声音,只剩下死寂和越来越强的压迫感。恐怖的腐蚀之力开始发挥作用,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贪婪的虫豸在啃噬他的皮肤、肌肉、骨骼。

苦修千年的修为根基,正在被血海之力一丝丝地抽离、瓦解。丹田内的元婴发出无声的哀嚎,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

更可怕的是那无穷无尽的怨念冲击!血海中积累了不知多少纪元的痛苦、愤怒、绝望、憎恨……种种极端负面情绪,化作一道道无形的利刃,疯狂地冲击着他的心神防线,试图将他的意志彻底同化、磨灭,变成这血海中又一缕迷失的怨魂。

痛苦,难以想象的痛苦。

在这极致的痛苦和绝望的沉沦中,徐尘的意识反而因为强烈的刺激而获得了一丝诡异的清醒。他强迫自己从肉体的折磨中抽离,回顾刚才那短暂却惊心动魄的交锋。

“败了……一败涂地……”他心中一片冰冷。

“那牛头马面……他们展露出的个体修为境界,虽然远高于我全盛时期,但似乎……并非真正遥不可及,至少没有达到传说中冥府阴帅本该有的、执掌轮回、神通无量的程度……”

他的思绪聚焦在了那两件法宝上:“关键是那‘震魂长戟’和‘缚魂索’!我能感觉到,他们击败我,更多的依仗是这两件法宝中蕴含的、强大的幽冥法则之力!以及……他们能随意调动这整个幽冥死气环境的力量权限!”

“非纯粹修为不如。实是败给了他们手中的顶级法宝,和这完全不利于我的‘地利’!”这个结论让他感到一丝苦涩的不甘。如果是在外界,有天地灵气补充,他未必没有逃跑的余地,至少不会败得如此干脆,如此毫无悬念。

然而,这个念头刚刚升起,一个更深层、更令人毛骨悚然的疑虑,钻入了他的脑海:

“若此地真是那神话传说中、万物终末归宿的幽冥地府,若他们真是那位高权重、神通无量的阴帅本尊……对付我这样一个修为被禁的修士,何需如此‘按部就班’?何需如此依赖法宝之利?甚至还要顾虑刑台损坏、血海波动?”

“他们的战斗方式,依托特定神器和环境作战……这感觉,不像是一位至高无上的规则化身,反而更像是一群……训练有素、掌握了强大神器、并奉命行事的……阴差?”

“这个冥府……这些阴帅……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念头如同在无尽黑暗中划过的一道微弱闪电,这里没有时间的感知,徐尘只能不断的冥想。

“难道……这里并非真正的冥府?难道……这一切背后,另有隐情?”

疑问产生了,但答案却遥不可及。此刻,更现实的、无边无际的痛苦正在淹没他。血海的腐蚀和怨念冲击不断消耗着他的修为,磨损着他的意志。

……

徐尘浸泡在粘稠冰冷的血水中,已不知过去了多久。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血海的侵蚀无孔不入,日夜不停地啃噬着他的肉身,消磨着他的修为根基。那枚打入魂魄的“血海刑印”,让他与这片绝望之海紧密相连,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怨念洪流的冲击。

起初,剧烈的痛苦几乎要撕裂他的神智。但千年修行的坚韧道心,以及体内那玄妙“封灵法阵”在对抗外部侵蚀时产生的微弱抵抗力,成了他最后的屏障。他强迫自己进入一种类似龟息的状态,将大部分意识沉入元婴深处,只保留一丝清明在外,顽强地抵抗着毁灭。

在这漫长的煎熬中,他并非全然被动。那一丝清明的神念,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他“听”到血海浪涛的规律性起伏,仿佛遵循着某种既定的韵律;“看”到偶尔有鬼差押解着新的魂灵从血海上空飞过……

“牛头马面依赖法宝……十殿阎罗从未现身……这冥府的运转,更像一个庞大而精密的机关,而非生灵执掌的轮回之地……” 那颗在沉沦时种下的怀疑种子,在血海的浸泡中非但没有消亡,反而悄然生根发芽。他对这个“冥府”的真实性,越发笃定了几分。

就在徐尘于血海中苦熬,默默印证心中猜疑的同时,假冥府的深处,一场风波正在酝酿。

在冥府核心区域,一座阴森威严、牌匾上刻着“秦广王殿”的大殿内,一名身着残破金纹白袍、神色倨傲却难掩狼狈的青年,被冰冷的锁链捆缚,押解至殿前。他并非寻常魂灵,体内隐隐流淌着一丝与幽冥死气格格不入的、古老而神圣的气息。

端坐殿上、面容模糊不清的“秦广王”发出低沉的声音:“擅闯冥府禁地,窥探轮回之秘,按律当打入孽镜台,照尽前世罪孽,再判刑罚!”

青年冷笑不语,眼中满是不屑。他并非自愿前来,而是在云洲某处秘地被阴差以特殊手段强行拘拿。然而,无论是拘拿他的阴差,还是殿上的“秦广王”,都未曾察觉,青年体内一道极其隐晦的金色血脉印记,在他被押入冥府核心的瞬间,已被悄然激活,化作一道无形的波纹,穿透了层层空间阻隔。

与此同时,云洲界,巡天司总部。

一座布满星辰轨迹图卷的密室内,气氛凝重。云洲巡天司大乘期老祖之一的凌轩真君,负手立于一幅巨大的云洲山河图前,图中某处区域,正闪烁着不稳定的幽暗光芒。

一名合体期执事躬身禀报:“长老,根据大长老三百年前留下的残缺线索,以及近期对多地修士离奇失踪案的排查,最终锁定空间异常波动源点,属性与传说中的幽冥死气高度吻合。”

凌轩真君面容清癯,双目开阖间有剑光隐现,气息渊深如海。他缓缓开口,声音沉稳:“确定是入口?”

“九成把握。裂缝另一端,反应极其庞大、阴森,结构复杂,远超寻常秘境,符合对‘冥府’的某些古老描述。但……其稳定性异常,似乎并非天然形成,更像是被某种强大力量强行开辟并维持的通道。”

凌轩真君目光锐利起来:“修士频繁失踪,疑似与幽冥相关的空间通道……此事非同小可。若真是冥府现世,我巡天司绝不能坐视不理。”

他转身,看向身后四位气息沉凝、各有擅长的合体期执事:“你四人,随我亲自走一遭。潜入侦查,确认彼端虚实,尽可能收集信息,并尝试封印该处裂缝,阻断其对云洲的侵扰。记住,此行凶险未知,以隐匿和探查为首要,非必要,不得暴露,不得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