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变了。
“你们两个。”我扫视他们，“一个是伪君子，一个是疯狗，配一块正好。谁赢了都得疯。”
【疯批值飙升！系统解锁临时权限：心智操控（范围x10）】
我心里默念一句：“暗处埋伏的那十个小妖，听令——突袭左翼！”
下一秒，五道黑影从碎石堆里蹿出，扑向敌方阵型侧面。两个穿黑袍的术士当场被咬断喉咙，阵型乱了半边。
“干得漂亮！”阿骨打在那边喊。
我往前走，每一步都踏在裂缝上。断剑开始震动，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陆九渊举起蛇头杖，高声念诵。黑曜石平台浮起三尺，地面裂开巨大沟壑，一股黑气冲天而起。
红云中心猛地炸开，一道紫雷劈下，砸在祭坛正中。
烟尘散去，一只巨大的竖眼悬在半空，纯黑的眼球，没有瞳孔，只有一圈扭曲的符文在转动。
空气变得粘稠，呼吸都困难。几个靠得太近的战士直接跪倒在地，抱着头惨叫。
“那是……它？”有人哆嗦着问。
“就是这玩意儿想爬出来当神。”我站到最前面，把断剑横在身前，“但它忘了——老子最烦别人装大尾巴狼。”
“楚昭。”陆九渊声音低沉，“你阻止不了命运。”
“命运？”我啐了一口，“你算哪根葱？也配跟我谈命？我装废物装五年的时候你在干嘛？在背后写小作文算计我？”
【疯批值满格！神降状态激活倒计时：3…2…】
我咬破舌尖，血腥味在嘴里漫开。
“你说我是容器？”我一步步往前走，“你说我要觉醒？”
“可我现在告诉你——我不是谁的钥匙，也不是谁的锁。”
“我是那个专门来砸门的。”
【1…神降启动！】
双眼彻底变红，一股热流从脊椎冲上头顶。我感觉到身体在变化，不是力量暴涨，而是……整个人被点燃了。
幽蓝火焰从断剑上燃起，顺着剑身爬上来，缠住我的手臂。
“想当神？”我狞笑着抬头，看向那只巨眼，“老子今天就教你们——什么叫活阎王！”
我纵身跃起，断剑高举，直扑黑曜石台。
谢无赦冲上来拦截，一拳砸向我胸口。我侧身避过，反手一剑划在他肩膀，蓝焰瞬间吞噬他的衣袍。
他惨叫一声，翻滚后退。
萧景珩展开扇子，寒光闪动，三根细针射向我咽喉。我抬手一挡，袖子被划破，手臂留下三道血痕。
“就这么点本事？”我甩了甩手，“你家祖传暗器是牙签吧？”
阿骨打带着一群人守住侧翼，雪狼群撕碎了又一波傀儡。老法师在后方撑起结界，挡住不断坠落的碎石。
我落在黑曜石台上，离陆九渊只有五步。
他看着我，眼神第一次有了波动。
“你不该来的。”他说。
“我不来，谁来给你送终？”我举起断剑，“你说你要焚世，那你有没有想过——火，也能烧了你自己？”
他抬起蛇头杖，杖尖对准我眉心。
巨眼在天上转动，符文开始发光。
我盯着他，血瞳燃烧。
“来啊。”我说，“让我看看你这三十年布局，到底有多厉害。”
我往前踏出一步，断剑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