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铭冷哼一声,不再看吓得快瘫软的阎埠贵,转而把头扭向旁边的许大茂,脸上又露出那种熟悉的、让许大茂头皮发麻的坏笑:
“大茂啊……”
许大茂一个激灵,赶紧上前:“哎!铭爷!您吩咐!”
钟铭摸着下巴,像是在认真思考:“我忽然想起来,咱们今年,是不是有点忽略对院里小同志们的关心和……呃,爱护了?尤其是前院阎老师家那俩小子,阎解成和阎解放……年纪也不小了了吧?咱们是不是得找个时间,好好‘关心关心’他们?促进一下邻里感情?”
许大茂一听“关心关心”这四个字,顿时觉得心里哇凉哇凉的,瞬间想起了被铭爷支配、被迫弹阎解成的恐怖回忆和洗了N遍手的恶心!他脸色发白,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铭……铭爷!还……还来啊?要不……这次换个人执行?我在旁边做技术指导就行!我看……我看刘光齐、刘光天兄弟俩手劲儿就不错!让他们来!”他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站在刘海中身后的刘光齐、刘光天闻言,立刻对许大茂怒目而视,拳头都攥紧了!这缺德带冒烟的许大茂!
就在这闹哄哄的当口,一直憨憨旁听的傻柱,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猛地一拍大腿(他倒是拍的是自己的大腿),兴奋地插嘴道:
“铭爷!要我说,老是这么弹也没啥新意了!要不咱这次整个新花样!弄点麻雷子,给他们兄弟俩儿绑上点了!那才叫一个地道,保证让他们铭记终生!”
傻柱这话一出,整个院子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目瞪口呆地看向傻柱,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
就连钟铭都愣了一下,随即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内心发出一声无奈的哀叹:
“d!傻柱啊傻柱!你这脑子里装的是不是全是豆汁儿啊?不弹?却要拿麻雷子炸阎解成阎解放?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你跟阎老抠家到底什么仇什么怨?要下这么狠的手?你想让老阎家断子绝孙啊?”
傻柱被骂得一缩脖子,看着周围人看怪物一样的眼神,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挠着头憨憨道:“啊?不……不行吗?我……我觉得挺……挺热闹的啊……”
热闹?全院人看着一脸“我真觉得这主意不错”的傻柱,集体打了个寒颤。
这傻子……狠起来真是连自己人都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