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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毒海归途险象生,卧室温情爱意融(1 / 2)

九婴惊怒尖啸,蓄力巨口再次张开,更恐怖的湮灭波动凝聚,其余头颅挣脱纠缠,噬咬而来。

“嗡——!!!”

龙爪染血,即将触及玉珏的刹那?,阴阳珏?骤然清光大盛,纯净、浩瀚、蕴含调和乾坤伟力的玉辉如潮水奔涌。

瞬间将染血银龙笼罩,神圣清辉形成一个巨大的光茧。

神迹降临!

九婴所有喷吐的毒火、毒瘴、毒液,触之即化,滋滋消散。

更致命的是,这调和阴阳的至高法则,如同投入沸腾油锅的冰水,瞬间引爆九婴体内狂暴冲突的冰、火、毒、煞之力。

“嗷嗷嗷——!!!”

九颗头颅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疯狂互噬!幽蓝毒火点燃蚀魂瘴,紫黑毒脓冻结幽冥冰……恐怖的内爆从它骨甲缝隙中迸射。

“轰轰轰轰——!!!”

九婴山峦之躯被内部爆发的毁灭乱流撑裂、撕碎。

最终在一声震碎虚空的巨响中,化作了漫天飞溅的、闪烁着诡异毒光的紫黑色结晶暴雨,纷纷扬扬砸落沸腾的毒海。

清辉光茧中,银龙染血的巨爪,已牢牢握住?阴阳珏?。

温润中正的力量如天河倒灌,冲刷龙躯内肆虐的剧毒,修复着可怕的创伤。

被湮灭之力撕开的翼根传来钻心剧痛,残留的冰火双毒在经脉中冲撞,玉珏之力正全力镇压。

银龙低垂染血的头颅,盘踞在光茧中,气息粗重,龙血顺着破碎的鳞片滴落,在清辉中蒸腾起带着神圣气息的血雾。

光茧外,失去主宰的毒瘴之海翻腾渐息。

“走!” 太乙真人拂尘银丝如银河垂落,卷住力竭的银龙。

仙鹤清唳穿云,载着三人与逼退毒力、金甲蒙霜的孙悟空,化为清光冲破最后的毒浪。

身后,是归于死寂的毒海与那场象征终结的剧毒晶雨。

三件神器悬浮身前,光华灼灼。代价,是银龙几乎破碎的躯体与众人浸透的毒伤。

蓬莱上空,界碑裂缝中透出的鸿蒙元煞,嘶吼可闻。最终之战,已迫在眉睫。

敖烈身躯几近破碎,银鳞剥落,龙血染红了仙鹤的羽翼。孙悟空金甲蒙霜,毒力虽退,却仍步履蹒跚。

太乙真人拂尘轻挥,将众人护在身后,目光如炬,望向远方。

仙鹤长唳一声,自云层中俯冲而下,双翼如刀,划破天际,稳稳停在东海沙滩上。

东海之滨,滔天巨浪中,敖广与敖闰两位龙王早已等候多时。

见三人归来,他们并未关心三件神器是否取回,而是首先望向儿子敖烈,其次是太乙真人与孙悟空。

“烈儿!”敖广一声怒吼,龙身一摆,掀起滔天巨浪。

众人甫一相见,便见彼此皆力竭神疲:敖广抬手欲抚儿子破碎的龙角,却见敖烈连睁眼的力气都使不出。

孙悟空倚着金箍棒喘息,金甲蒙尘;太乙真人闭目运功,仙鹤垂首敛羽。

龙血浸透银鳞,金甲斑驳剥落,满目疮痍的归途上,纵有千言万语,也化作一声长叹,沉入东海。只得相视一眼,便各自闭目调息。

?东海之滨,滔天巨浪如千军万马般咆哮奔涌,却始终无法触及敖广与敖闰两位龙王的龙身。

龙鳞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龙爪翻腾间,海面被犁出数道深沟。

归途虽险,却难掩龙王眼中的焦急与期待——他们载着的,不仅是伤痕累累的众人,更是整个东海蓬莱的希望。

几乎悬浮于东海之上云层之中的神秘蓬莱仙岛云梦山涤尘居,此刻正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西海龙后端坐在厅堂之中,目光如炬,却难掩心中焦虑。

她身披玄色龙纹锦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案几上的一枚龙鳞——那是丈夫敖闰出发前留下的,鳞片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奶奶,父亲怎么还没回来?”白念玉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少年此刻却蜷缩在龙后身旁,手指紧紧揪住自己的衣襟,显露出内心的不安。

龙后心中一紧,目光望向远方,却只看到一片茫茫大海。

她轻轻抚摸着少年的头,声音沙哑:“你父亲与祖父不会有事,他们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话音未落,她突然起身,龙袍翻飞间,已走到窗前。窗外,云层翻涌,若隐若现的蓬莱仙岛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浮春已将饭菜热了不下三遍,却始终不敢撤下。她知道,龙后与小少主此刻的心情,远非一顿饭菜所能缓解。

浮春小心翼翼地端着饭菜走进厅堂,却见龙后已站在窗前,目光如炬,望向远方。

“娘娘,您还是吃一口吧。”浮春轻声劝着,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您已经一日未曾进食,身体如何吃得消。”

龙后微微摇头,声音沙哑:“无妨,我心中有事,吃不下。”

她顿了顿,随即又说:“你去把楚言叫来,让他去海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动静。”

浮春应声而出,不一会儿,楚言便走了进来。他身姿挺拔,目光如炬,却难掩心中的担忧。

楚言是拓跋玉的贴身侍卫,自小跟随她长大,对她忠心耿耿。

“娘娘,有何吩咐?”楚言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恭敬。

龙后微微点头,声音沙哑:“你去海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动静。若有,立即回来禀报。”

楚言应声而出,不一会儿,便消失在院门处。龙后与念玉站在窗前,目光如炬,望向远方。

海风呼啸,吹乱了他们的发丝,却吹不散他们心中的担忧与等待。

此时,站在院门处的拓跋玉,已经一日水米未尽。她心中惶惶不安,敖烈出发那日早晨,她还在睡梦中。

由于时间紧迫,敖烈甚至来不及与她做告别。等她醒来时,他早已不知去向。

拓跋玉站在院门口,目光如炬,却难掩心中失落。她望着远方,仿佛能穿透时空,看到丈夫归来的身影。

就在她陷入沉思中,浮春来到院中,将狐裘小心披在她的肩上。狐裘柔软温暖,却难掩拓跋玉心中的寒意。

“夫人,你好歹吃一口。”浮春轻声劝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你已经一日未曾进食,身体如何吃得消。你若有是个好歹,主上回来不得扒了奴婢的皮。”

浮春一想到那个心狠手辣的主上,吓得汗毛倒竖,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不敢再想下去,见夫人不言不语,也不再劝,只默默站在拓跋玉的身后,一同等候。

拓跋玉一言不发,神情恍惚,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魂灵,木然立在原地,连衣袍下摆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都浑然不觉。

她那双总是灵动如水的杏眼此刻蒙着层雾气,瞳孔里映着远方海天相接的灰蓝,却连一丝波澜都漾不起来。

精巧的下颌微微颤抖,像是要脱口而出什么,最终却只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

一头青丝此刻散乱地披在肩上,发丝被海风肆意撩拨,几缕碎发黏在汗湿的额角,更添几分凌乱。

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腰间玉佩的流苏,玉穗被她绞得发毛,泛着凌乱的银光。

发间再无往日那些华美的发饰,只有零散的几缕发丝随着海风轻轻飘动,仿佛连最后一丝生气都被抽离。

海风掠过她苍白的脸颊,带起几缕碎发,她竟连抬手去拢的动作都没有。

只有偶尔微颤的睫毛泄露了内心翻涌的惊涛——那是对丈夫安危的担忧,更是对未卜前路的惶恐。

她望着海平线出神,仿佛那里藏着所有答案,而答案又像潮水般退去,只留下满岸的茫然。

侍卫楚言静静守候在主仆二人身边。他身姿挺拔,目光如炬,却难掩心中的担忧。

楚言虽是敖烈的贴身侍卫,自小跟随他长大,对他忠心耿耿。

但此刻,他望着拓跋玉的背影,不敢有一丝懈怠,夫人是主上的命,自己一定要保护好夫人,等待主上平安归来。

“夫人,您放心,主上一定会平安回来的。”楚言轻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

拓跋玉微微点头,却依然没有说话。她望着远方,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丈夫能平安归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空渐渐暗了下来。蓬莱仙岛云梦山涤尘居,此刻正笼罩在一片夜色之中。

龙后与白念玉祖孙二人站在窗前,望着远方,心中也是担忧。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仙鹤的清唳声。龙后心中一紧,目光望向远方,只见一道清光从天而降,落在涤尘居院外不远处的山间小道上。

那清光中,隐约可见众人的身影,仰躺在仙鹤背上敖烈,龙鳞虽已破碎,却仍难掩其英姿。

“夫君!”拓跋玉心中一震,望向前方。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踉踉跄跄朝着清光冲去。

浮春赶紧跟上,生怕人磕到碰到。她一边跑一边喊:“夫人,您慢点,别摔着了!”

拓跋玉却仿佛没听见浮春的喊声,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冲到夫君身边,看看他是否安好。

她跑得飞快,衣裙翻飞间,已跨过院门门槛,朝着山间小道奔去。

浮春紧随其后,她一边跑一边喊,生怕主子在奔跑中受伤。

拓跋玉终于来到了清光旁。她一眼就看到了仰躺在仙鹤背上的敖烈,心中一阵激动。

她想要上前抱一抱自家夫君,却不好意思当着几位长辈的面,只能睁着湿漉漉的杏眼,望向敖烈,焦急地问道:“夫君…你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敖烈微微一笑,声音沙哑:“我没事,乖乖。”他虽身受重伤,却仍不忘安慰自家小女人,眼中满是温柔。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别哭啊!”敖烈忽然惊呼一声,忍着伤口的疼痛,从仙鹤上坐起,手忙脚乱地给妻子擦眼泪。

他一边擦一边说:“我没事,真的没事,别哭了。”

拓跋玉后退一步,头也不回冲进院中。衣裙下摆被门槛勾住,她身形一晃,险些跌倒。

敖烈紧张地瞬移而至,伸手搂住她的腰。她顺势倒在他怀中,却气呼呼地一把推开他,继续向前。

穿过小院中的葡萄架时,脚步急促如鼓点,每一步都敲着对夫君的担忧与思念。

返回卧室,她猛力关门,砰然巨响震得房间微颤,仿佛连空气都为之震动。

门板震动的声音吓到了外厅中的龙后与白念玉祖孙二人。祖孙二人对视一眼,不知发生了何事,但都没敢说话。

他们心中充满了疑惑,却也不敢贸然去打扰拓跋玉。

龙后轻轻叹了口气,声音沙哑:“这孩子,怎么这么激动。”

她心中也充满了担忧,生怕儿媳妇在卧室中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卧室内,拓跋玉坐在床边,气呼呼地瞪着眼,却掩不住眼中的担忧。

她听到脚步声,转头一看,见是敖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却仍倔强地别过头去,仿佛在说:“哼,现在才来哄我,晚了。”

敖烈走到她身边,轻轻坐下,从腰间储物袋中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递到她面前:“乖乖…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拓跋玉并没有立即接过木盒,心中一动,却仍强装镇定,说:“哼,别以为这样就能哄我开心,我才不稀罕。”

敖烈见小女人根本不好奇盒中之物,只好亲自打开。木盒开启的瞬间,一道七彩光芒从盒中溢出,照亮了整个卧室。

盒中,一枚名为“九霄灵凤”的步摇静静躺着,步摇上的凤凰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要展翅高飞。

“乖乖,这步摇可是我在取经途中,从凤凰山上的凤凰仙子那里得来的。”

敖烈轻声解释,“它不仅能辟邪保平安,还能让佩戴者更加美丽动人。你戴上它,定能成为蓬莱仙岛最美的仙子。”

拓跋玉听了,心中一动,却仍强装镇定:“哼,别以为这样就能哄我开心。我戴上它,岂不是显得我太爱美了?”

敖烈微微一笑,说:“我家乖乖,本来就很美,戴上这步摇,只会更美。而且,这步摇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代表我对你的心意。”

拓跋玉听了,心中的怒气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

她抬头看着敖烈,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哽咽,带着一丝颤抖:“你…你以后可不能再不辞而别了,我真的很担心你。”

她说着,泪水便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敖烈的手背上,滚烫而真实。

敖烈顺势将人搂在怀中,手臂微微收紧,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声音低沉而温柔:“乖乖,我保证,以后不管去何处,都会告知你一声,从这一刻起,绝不会再让你为我掉一滴眼泪。”

他的话语中,满是坚定与承诺,仿佛在宣誓一般。

拓跋玉听了,心中一阵温暖,她靠在敖烈的肩膀上,声音带着一丝娇嗔:“哼,那我就暂且相信你这一回,是以后你再敢骗我,我就带着咱闺女去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我的地方。”

她说着,故意将头埋得更深,仿佛在寻找更多的安全感。

“别…乖乖,为夫真的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敖烈连忙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与求饶,仿佛在祈求她的原谅。

“什么…还有下次?”拓跋玉柳眉倒竖,娇斥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与威胁。她抬起头,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在审视敖烈的诚意。

敖烈心中暗喜,借着整理她鬓边碎发的动作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垂:“乖乖,为夫真的知道错了...”

他故意拖长尾音,在拓跋玉耳畔低语,“若是以后再敢骗你,就让为夫...”

就怎样?拓跋玉被他撩得心尖发颤,却偏要强装镇定,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圈,仿佛在数他心跳的节奏。

就让为夫...后半句化作带着龙涎香的气息,轻轻吹动她耳后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