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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玄医魅影藏毒经,脉眼石光映正邪(2 / 2)

“痴心妄想!”林墨怒喝一声,举起手里的脉眼石针,“玄医门作恶多端,残害百姓,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他将脉眼石针朝着赵天霸扔过去,针身带着红光,像一道流星。赵天霸侧身躲开,针身扎在旁边的岩石上,岩石瞬间裂开,冒出一股热气。

“敬酒不吃吃罚酒!”赵天霸怒吼一声,挥手示意手下进攻。玄医门的人立刻举起毒弩,朝着众人射来。江浩按下烟雾弹按钮,黄色的烟雾弥漫开来,毒弩的箭头在烟雾中失去了准头,纷纷落在地上。

陈小雨和护卫队从树林里冲出来,和玄医门的人缠斗在一起。张宏手里拿着一根铁棍,一棍打倒一个玄医门的人,喊道:“林大夫,我们掩护你!”林墨趁机带着江浩、宋佳和苏清瑶走进阳脉洞,按照计划布下聚气阵。

赵天霸看到众人走进阳脉洞,以为他们要逃跑,立刻带着手下追了进去。刚进洞口,就被江浩设置的陷阱绊倒,几个人摔在地上,疼得直叫。“可恶!”赵天霸爬起来,愤怒地喊道,“给我杀进去,拿到脉眼石!”

走进阳脉洞底层,赵天霸看到了脉眼石,眼睛里露出贪婪的光芒:“脉眼石!终于找到了!”他刚要伸手去拿,林墨突然点燃了艾灸盒,艾绒燃烧的火焰带着红光,七根脉眼石针同时发出金光,形成一个光网,将赵天霸和他的手下困在中间。

“这是‘阳脉聚气阵’,专门克制你们的阴毒!”林墨喊道,“现在投降还来得及,否则就会被阳气灼伤,化为灰烬!”

赵天霸脸色大变,他没想到林墨竟然会布下这样的阵。他掏出《毒经》下半卷,快速翻到其中一页,念起了咒语:“阴毒为引,腐骨为媒,玄医鼎出,毒气化神!”随着咒语的念出,他腰间的青铜鼎玉佩发出了诡异的绿光,一股浓郁的毒性从玉佩中散发出来,试图冲破光网。

“不好,他在召唤玄医鼎!”宋明远突然喊道,“玄医鼎能放大毒性,光网坚持不了多久!”

林墨咬紧牙关,将体内的阳气全部注入脉眼石针,光网的金光越来越亮。苏清瑶立刻将准备好的蛇涎草汁洒在光网上,蛇涎草汁遇到金光,瞬间变成了绿色的液体,增强了光网的解毒能力。江浩则打开随身携带的电脑,调出阳脉洞的地形图,找到玄医鼎可能隐藏的位置:“林大夫,玄医鼎应该在阴脉穴的暗格里,我们可以从那里破坏它的能量来源!”

林墨点了点头,示意陈小雨和护卫队牵制赵天霸,自己则带着江浩和宋佳朝着阴脉穴的暗格跑去。暗格隐藏在脉眼石的后面,需要转动脉眼石才能打开。林墨用力转动脉眼石,暗格缓缓打开,里面果然放着一个青铜鼎,鼎身刻着玄医门的纹路,里面装着黑色的液体,正是腐骨毒的源头。

“就是它!”林墨拿起脉眼石针,朝着青铜鼎扎了下去。针身刚接触到鼎身,青铜鼎就发出了“嗡”的一声巨响,黑色的液体翻涌起来,试图将针身推开。江浩立刻用电脑控制红外设备,将阳脉的阳气引到脉眼石针上,针身的金光更盛,黑色的液体渐渐被压制下去。

宋佳则将调配好的解毒药粉撒进青铜鼎里,药粉遇到黑色液体,瞬间发生了化学反应,产生了大量的气泡,黑色液体渐渐变成了透明的水。“成功了!玄医鼎的毒性被化解了!”宋佳兴奋地喊道。

与此同时,阳脉洞底层的光网失去了毒性的抵抗,金光瞬间爆发,将赵天霸和他的手下笼罩在其中。赵天霸发出了绝望的嘶吼:“不!我的长生不老梦!”随着一声惨叫,他和他的手下被金光灼伤,倒在地上,失去了战斗力。

李警官带着警员冲进来,将赵天霸和他的手下全部制服。看着被化解毒性的玄医鼎和《毒经》下半卷,李警官松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玄医门的隐患彻底清除了。”

林墨摇了摇头,看着洞口飘落的雪花:“还没有结束。《毒经》的下半卷虽然找到了,但里面记载的很多毒方已经流传出去,还有很多玄医门的余孽没有落网。我们的守护,还没有结束。”他拿起玄医鼎,将里面的透明液体倒在阳脉洞的土壤里,“但我们有信心,只要我们坚守医者的初心,就一定能战胜所有的邪祟。”

雪停了,阳光透过阳脉洞的洞口照进来,洒在众人的脸上。林墨看着江浩、宋佳、苏清瑶、陈小雨和张宏,还有李警官和警员们,心里充满了希望。他知道,岐黄薪火不仅在他的手里延续,更在这些年轻人的手里,在所有守护正义的人的手里,燃得越来越旺。

回到百草堂时,已经是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照在“岐黄薪火”的匾额上,金光闪闪。林墨坐在柜台后,翻开新的医案,在上面写下:“冬至雪落,邪祟尽除;岐黄薪火,代代相传。”他刚放下笔,就听到巷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江浩和宋佳背着书包跑进来,喊道:“师父,我们来了!今天要学通督灸的进阶技法!”

林墨笑了笑,起身时带起的长衫下摆扫过柜台边缘的铜制药臼,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伸手理了理袖口的盘扣——那是苏清瑶前几日刚缝补好的,针脚细密,还绣了半朵小小的艾草花纹。药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晨雾裹挟着山涧的湿气涌进来,带着几分刺骨的凉意,却也将檐角陨铜铃的声响衬得愈发清亮。那铃声不是单调的叮当作响,而是带着微妙的节奏,像是祖父当年教他辨认的“脉鸣”,一轻一重间,藏着丹炉峰地脉的呼吸韵律。

“师父,您看我泡的陈皮水!”江浩举着一个粗陶碗跑进来,碗里的陈皮泡得舒展,汤色呈琥珀色,表面还浮着几粒枸杞,“我按照您说的,用三年陈的新会陈皮,加了两颗宁夏枸杞,水温控制在85度,泡够了五分钟。您尝尝,是不是比上次的更醇厚?”他将碗递到林墨面前,眼睛里满是期待,鼻尖上还沾着一点白色的艾绒——想来是早上调试艾灸设备时蹭到的。

林墨接过碗,凑到鼻尖闻了闻,陈皮的陈香混合着枸杞的甜香扑面而来,香气清正不浊。他浅啜一口,暖意顺着喉咙滑下,熨帖着昨夜布阵后仍有些酸胀的丹田:“不错,火候掌握得正好。不过下次可以加一片生姜,现在霜降刚过,晨寒重,生姜能驱寒暖胃,也能让陈皮的药性更顺。”他将碗递回给江浩,目光落在他胸前挂着的脉眼石吊坠上,“你这吊坠的纹路磨得差不多了,今天教你‘脉石养气法’,以后每天清晨对着朝阳握一刻钟,能增强你对阳气的感知力。”

江浩连忙点头,小心翼翼地将陈皮水放在案几上,生怕洒出来。宋佳抱着一摞医书走进来,书页间夹着几片干枯的蛇涎草标本,叶片背面的紫晕虽已褪去,却仍能看出当年的鲜活。“师父,我把《清虚观志》里关于玄医鼎的记载整理出来了。”她将医书摊开在案几上,指着其中一页泛黄的插图,“您看,这里画的玄医鼎和我们在阴脉穴暗格找到的不一样,鼎耳是龙形的,而我们找到的是蝎形。明远爷爷说,龙形鼎是玄医门初代门主的法器,后来失传了,蝎形鼎是赵玄当年仿制的,毒性虽强,却少了聚气的核心功能。”

林墨俯身细看插图,线条虽简,却将鼎身的纹路画得清晰可辨,鼎腹上刻着的不是玄医门常见的毒纹,而是类似脉眼石的阳脉纹路。他用指尖轻轻摩挲着纸面,忽然注意到插图角落有一行极小的批注,字迹潦草却有力,是祖父的笔迹:“龙鼎藏于‘归脉潭’,与阳脉同源,非玄门正统者不可近。”林墨心头一震,归脉潭他只在祖父的医案里见过一次,记载说那是丹炉峰最深的水潭,潭底连通阳脉的核心,常年被浓雾笼罩,人一旦靠近就会迷失方向。

“归脉潭……”林墨低声念出这三个字,指尖的纸面似乎都带着一丝凉意。宋明远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手里握着那枚从蛇涎草王根系旁找到的青铜碎片,脸色凝重:“你祖父当年和我提过一次归脉潭,说那是丹炉峰的‘脉眼之眼’,阳脉的阳气都是从潭底涌出来的。玄医门初代门主当年就是想借归脉潭的阳气炼制长生丹,才造了龙形鼎,结果走火入魔,被当时的清虚观住持镇压了。赵天霸手里的蝎形鼎虽然是仿制的,但他要是找到归脉潭,说不定能借助潭水的阳气,让鼎的毒性翻倍。”

苏清瑶端着一碗刚熬好的黄芪粥走进来,粥香浓郁,驱散了房间里的凉意。她将粥碗放在林墨面前,轻声说:“我早上给山下的王婆婆送药,听她说最近黑风山方向总有人半夜进山,说是找什么‘千年灵芝’,但看穿着打扮都不像采药的,更像是玄医门的人。我让小雨带着几个护卫去打探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她的指尖划过案几上的《毒经》残卷,眉头微蹙,“而且我化验了从蛇涎草王旁找到的毒粉,发现里面加了‘醉阳花’的汁液,这种花只长在归脉潭周围,说明赵天霸的人已经找到归脉潭的入口了。”

林墨拿起黄芪粥,温热的粥碗熨帖着掌心。他看向窗外,晨雾渐渐散去,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细小尘埃。檐角的陨铜铃突然急促地响了几声,不是晨风吹动的节奏,而是有人用硬物敲击的声音——这是他们约定的警报信号,说明有紧急情况。

陈小雨带着一身寒气冲进来,脸上沾着草叶和泥土,手里紧紧攥着一块染血的黑色布料,布料上绣着玄医门的蝎子纹路:“师父!黑风山的玄医坛有动静!我们在山脚下发现了几个受伤的村民,他们说昨晚看到一群穿黑斗篷的人抬着一个大箱子进山,箱子上刻着龙形鼎的图案,还听到他们说要在‘冬至子时’开启归脉潭的‘脉门’!”

众人脸色骤变,林墨放下粥碗,快步走到柜台后,打开最底层的暗格,取出祖父留下的一张兽皮地图。地图用朱砂标注着丹炉峰和黑风山的地脉走向,归脉潭的位置被画成一个红色的圆点,周围用虚线标注着几条蜿蜒的路径,其中一条路径的终点正是黑风山的玄医坛。“这是‘地脉通途’,”林墨指着那条虚线,“归脉潭和玄医坛通过一条地下暗河相连,赵天霸是想借助玄医坛的阴毒,强行打开归脉潭的脉门,用潭水的阳气催动龙形鼎!”

宋明远拿起那块染血的布料,指尖摩挲着上面的蝎子纹路,眼神沉了下来:“这是玄医门的‘死士’服饰,赵天霸竟然动用了死士,看来他是铁了心要在冬至开启脉门。三十年前赵玄就是因为强行催动龙形鼎,才被地脉的阳气反噬,断了一条胳膊,没想到赵天霸比他父亲更疯狂。”他顿了顿,看向林墨,“我们必须在冬至前找到归脉潭的入口,否则一旦脉门被打开,整个洛水流域的地脉都会被污染,到时候不仅丹炉峰,就连山下的十几个村子都会遭殃。”

江浩立刻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调出昨晚卫星拍摄的黑风山地形图,屏幕上的等高线图清晰地显示出玄医坛周围的地形。他用鼠标圈出一个低洼区域,眼神专注:“这里的海拔比周围低了三十米,而且等高线呈环形,符合暗河入口的地形特征。我对比了三年前的卫星图,发现这个区域的植被在最近一个月突然枯死了,应该是玄医门的人用毒粉清理出来的,入口肯定在这里!”

宋佳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陶瓷瓶,瓶里装着淡黄色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是我用蛇涎草和艾草熬制的‘醒脉水’,归脉潭周围的雾气能迷惑人的心智,喝了这个水就能保持清醒。我还准备了‘寻脉香’,点燃后烟会顺着地脉的走向飘,能帮我们找到暗河的入口。”她将陶瓷瓶和一小捆晒干的寻脉香放在桌上,眼神坚定,“我和爷爷去过黑风山几次,熟悉那里的地形,我可以带路。”

苏清瑶则走进药房,拿出几个油纸包,里面分别装着解毒丹、止血粉和提神的香囊:“这是我连夜熬制的解毒丹,能解玄医门的大部分毒素;止血粉里加了‘血竭’和‘三七’,药效比普通的好三倍;香囊里装了‘薄荷’和‘冰片’,能提神醒脑,防止被玄医门的迷香暗算。”她将油纸包分发给众人,最后递给林墨一个精致的锦盒,“这里面是‘护脉丸’,用脉眼石的粉末和百年人参熬制的,能在关键时刻护住你的阳气,防止被地脉的阳气反噬。”

林墨接过锦盒,指尖感受到锦盒上绣着的“岐黄”二字,那是苏清瑶母亲当年绣的,如今又传给了她。他打开锦盒,里面的护脉丸呈暗红色,散发着浓郁的药香,表面还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谢谢。”林墨轻声说,他知道这颗护脉丸耗费了苏清瑶多少心血,百年人参是她外祖父留下的传家宝,脉眼石粉末则是从阳脉洞的脉眼石核心上刮下来的,每一点都弥足珍贵。

众人收拾好行装,正要出发,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张宏带着几个工友骑着摩托车赶来,每个人的背上都背着一个大大的登山包,包里装着绳索、工兵铲和干粮。“林大夫,我们听说你们要去黑风山,特意来帮忙!”张宏跳下车,拍了拍背上的登山包,“我们在黑风山砍过树,对那里的地形熟得很,玄医坛周围的小路我们都知道,还能帮你们搬东西、守夜!”他身后的几个工友也纷纷点头,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坚定的神色,他们都是被林墨治好过病的村民,如今都想为守护丹炉峰出一份力。

林墨看着眼前的众人,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想起祖父临终前说的话:“医道不是一个人的道,是众人的道,只要心怀苍生,就会有无数人站在你身边。”他握紧了手里的兽皮地图,眼神坚定:“好!我们现在就出发!江浩负责用设备定位暗河入口,宋佳和明远叔带路,清瑶负责医疗保障,小雨和张宏带着护卫队负责警戒,我来主持破阵!”

一行人骑着摩托车朝着黑风山出发,晨雾已经散尽,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沿途的山林里,鸟儿在枝头歌唱,松鼠在树干上跳跃,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林墨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想起三十年前祖父和宋明远就是沿着这条路去阻止赵玄,如今历史重演,只是主角换成了他们这一代人。他摸了摸胸前的脉眼石吊坠,吊坠温热,像是带着祖父的体温,也带着丹炉峰阳脉的气息。

与此同时,黑风山的玄医坛里,赵天霸正站在一座巨大的青铜鼎前,鼎身刻着狰狞的蝎子纹路,鼎下燃烧着黑色的火焰,火焰中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味。他手里拿着《毒经》下半卷,书页上的字迹用朱砂写成,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诡异。一个穿着灰色道袍的人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一块青铜残片,残片上刻着龙形鼎的纹路,正是林墨他们在百草堂外看到的那个人。

“尊主,林墨他们已经出发了,预计中午就能到达黑风山脚下。”灰色道袍人声音沙哑,像是被毒烟熏坏了嗓子,“我们在暗河入口布置了‘毒雾阵’,只要他们进去就会中毒昏迷,到时候就能把他们抓起来,用他们的阳气来开启脉门。”

赵天霸冷笑一声,用手指抚摸着青铜鼎的鼎耳,鼎耳上的蝎子纹路冰凉刺骨:“抓起来太便宜他们了。林鹤年当年毁了我的家,杀了我的父亲,我要让他的孙子亲眼看着我开启归脉潭的脉门,亲眼看着我用龙形鼎炼制出长生丹,然后再让他死在我最厉害的毒术之下,让他尝尝我当年所受的痛苦!”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仇恨,脸上的肌肉因为激动而扭曲,“而且我已经派人去抓山下的村民了,只要把村民作为‘药引’,脉门开启的速度会更快,龙形鼎的威力也会更强!”

灰色道袍人微微低头,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没人看到他眼底深处的算计:“尊主英明。不过那龙形鼎的开启需要‘纯阴之血’,属下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选,就是苏清瑶,她是清虚观住持的后人,血脉纯净,正好能作为药引。”他将青铜残片递给赵天霸,“这是从归脉潭底找到的龙形鼎残片,只要将它和蝎形鼎融合,就能暂时恢复龙形鼎的威力,足够开启脉门了。”

赵天霸接过青铜残片,残片温热,带着归脉潭水的湿气。他将残片贴在蝎形鼎上,残片瞬间融入鼎身,鼎身的蝎子纹路和龙形纹路交织在一起,发出“嗡”的一声巨响,黑色的火焰瞬间变成了诡异的绿色,火焰中浮现出无数细小的蝎子虚影,在空中飞舞盘旋。“很好!”赵天霸仰天长笑,笑声在玄医坛里回荡,带着说不出的疯狂,“冬至子时,归脉潭脉门开启,我赵天霸将成为天下的主宰!”

林墨一行人到达黑风山脚下时,正好是中午,阳光刺眼,却驱散不了山林里的寒意。江浩拿出红外热成像仪,屏幕上显示玄医坛周围有十几个高温点,应该是玄医门的人在活动。“暗河入口就在前面的山谷里。”江浩指着前方一个被浓雾笼罩的山谷,“热成像仪显示那里有大量的毒雾,浓度很高,我们必须小心。”

宋佳拿出寻脉香,用打火机点燃。黄色的烟雾袅袅升起,没有像普通烟雾那样散开,而是朝着山谷的方向飘去,在空中形成一条清晰的路径。“跟着香雾走,就能避开毒雾阵。”宋佳带头走进山谷,寻脉香的烟雾在她身前形成一道屏障,将周围的毒雾隔绝开来。众人跟在她身后,手里拿着苏清瑶准备的解毒香囊,空气中的毒雾虽然刺鼻,却没有让人感到头晕目眩。

山谷里布满了陷阱,有伪装成落叶的绊索,有藏在草丛里的毒刺,还有踩上去就会触发的毒弩。陈小雨和张宏走在前面,用工兵铲小心翼翼地探查着路面,将一个个陷阱排除。“这些陷阱都是玄医门的‘绝杀阵’,”宋明远看着地上的毒刺,“三十年前赵玄就用这种陷阱害死了我们三个同道,没想到赵天霸还在用。”他用拐杖拨开旁边的草丛,露出一个隐藏的毒弩发射器,“这种毒弩的箭头涂了‘见血封喉’的毒,只要划破皮肤,半个时辰内就会毒发身亡。”

苏清瑶从背包里拿出一瓶黄色的液体,朝着毒弩发射器喷了过去,液体遇到毒弩的箭头,瞬间产生了化学反应,箭头表面泛起一层白色的泡沫,毒性被中和了。“这是我用‘绿豆汁’和‘甘草水’熬制的解毒剂,能中和大部分动物性毒素。”苏清瑶解释道,“不过遇到‘腐骨毒’就没用了,那种毒需要蛇涎草王的汁液才能解。”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众人终于到达暗河入口。入口隐藏在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岩石上刻着玄医门的蝎子纹路,纹路里涂着黑色的毒粉,闪烁着诡异的光泽。江浩用随身携带的激光测距仪测量了一下岩石的厚度:“这块岩石有一米厚,用炸药炸开可能会惊动里面的人,而且会破坏暗河的结构。”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仪器,“我用这个‘声波破石器’,能在不产生噪音的情况下把岩石打开一个洞口。”

江浩将声波破石器贴在岩石上,按下开关。仪器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岩石表面开始出现细密的裂纹,裂纹里渗出黑色的毒粉,却被仪器产生的声波挡在外面,无法扩散。大约一刻钟后,岩石上出现了一个能容一人通过的洞口,洞口后面是一条漆黑的隧道,隧道里传来潺潺的流水声,正是暗河的声音。

宋佳点燃一支火把,火把的光芒照亮了隧道内部。隧道的墙壁上刻满了玄医门的毒纹,有些毒纹还在微微发光,散发着淡淡的阴寒之气。“这些是‘阴脉毒纹’,”林墨指着墙壁上的纹路,“是用阴脉的寒毒刻上去的,长时间盯着看会让人产生幻觉。大家别盯着墙壁,跟着我走。”他带头走进隧道,手里的脉眼石吊坠发出淡淡的红光,将周围的阴寒之气驱散了几分。

隧道里很潮湿,地面上布满了青苔,走起来很滑。陈小雨和张宏扶着宋明远,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生怕滑倒。江浩举着红外热成像仪,时刻监控着周围的情况,屏幕上显示隧道深处有几个移动的高温点,应该是玄医门的守卫。“前面有五个守卫,手里拿着毒弩,我们需要小心应对。”江浩压低声音说,“我有特制的麻醉弹,可以在不伤害他们的情况下将他们制服。”

林墨点了点头,示意众人停下。江浩从背包里拿出一把改装过的气枪,装上麻醉弹,瞄准隧道深处的守卫。他屏住呼吸,手指轻轻扣动扳机,“噗”的一声轻响,麻醉弹准确地命中了第一个守卫的肩膀。守卫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江浩动作迅速,接连发射麻醉弹,五个守卫很快就全部被制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众人继续往前走,隧道渐渐变宽,暗河的水流也越来越急。突然,隧道的顶部开始滴水,水滴落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腥臭味。“是‘腐骨毒水’!”苏清瑶脸色一变,从背包里拿出几块浸湿的艾草布,递给众人,“捂住口鼻,这种毒水挥发的毒气会腐蚀呼吸道!”

林墨抬头看向隧道顶部,发现水滴是从顶部的裂缝里渗出来的,裂缝里还缠着几根黑色的管子,应该是玄医门用来输送毒水的。“这些管子连接着上面的玄医坛,”林墨说,“赵天霸是想用毒水灌满隧道,阻止我们靠近归脉潭。”他从背包里拿出脉眼石针,朝着顶部的裂缝扔了过去,针身带着红光,准确地扎进裂缝里,将黑色的管子扎破了。毒水不再渗出,裂缝里的阴寒之气也消散了几分。

又走了大约半个时辰,隧道突然变得开阔起来,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溶洞。溶洞的中央是一个圆形的水潭,水潭的水面上泛着淡淡的红光,正是归脉潭。归脉潭的中央有一个小小的石台,石台上放着一个巨大的青铜鼎,鼎身刻着龙形纹路,正是他们要找的龙形鼎。赵天霸站在石台旁边,手里拿着《毒经》下半卷,周围站着十几个穿黑斗篷的死士,手里拿着毒弩,眼神凶狠。

“林墨,你果然来了!”赵天霸看到众人,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我还以为你要等到冬至子时才敢来,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想送死!”他挥了挥手,十几个死士立刻举起毒弩,瞄准了众人,“把脉眼石和青铜残片交出来,再让苏清瑶过来当药引,我可以饶其他人不死!”

“痴心妄想!”林墨怒喝一声,手里的脉眼石吊坠发出耀眼的红光,“玄医门作恶多端,残害百姓,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他将脉眼石针朝着赵天霸扔过去,针身带着红光,像一道流星。赵天霸侧身躲开,针身扎在龙形鼎上,发出“当”的一声巨响,鼎身的龙形纹路瞬间亮起,散发出浓郁的阳气。

“敬酒不吃吃罚酒!”赵天霸怒吼一声,挥手示意死士进攻。死士们立刻扣动扳机,毒弩的箭头带着绿色的毒液,朝着众人射来。江浩按下烟雾弹按钮,黄色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毒弩的箭头在烟雾中失去了准头,纷纷落在地上。陈小雨和张宏带着护卫队冲上去,和死士们缠斗在一起,工兵铲和毒弩碰撞的声音在溶洞里回荡。

林墨趁机带着宋佳、苏清瑶和江浩朝着归脉潭的石台跑去。赵天霸看到他们要靠近龙形鼎,立刻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淬毒的匕首,朝着林墨刺去。林墨侧身躲开,反手一掌打在赵天霸的肩膀上。赵天霸疼得龇牙咧嘴,后退了几步,眼神里充满了惊讶:“你的阳气怎么这么强?”

“我守的是阳脉,护的是苍生,阳气自然比你这阴毒之人强!”林墨冷哼一声,再次朝着赵天霸攻去。两人在石台旁边缠斗起来,赵天霸的毒术虽然厉害,但林墨的阳气正好克制他的阴毒,几个回合下来,赵天霸就渐渐落了下风,身上被林墨的阳气灼伤了好几处,冒出阵阵黑烟。

宋佳和苏清瑶则开始破解龙形鼎周围的毒阵。龙形鼎的周围刻着八个毒阵,每个毒阵都用不同的毒草和毒粉布置而成,想要靠近龙形鼎,必须先破解这八个毒阵。“这是‘八卦毒阵’,”宋佳看着地上的毒阵纹路,“分别对应着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个方位,每个方位的毒阵都有不同的解法。乾位是‘毒藤阵’,需要用‘火棘草’才能破解;坤位是‘毒雾阵’,需要用‘艾草烟’才能驱散……”

苏清瑶按照宋佳说的,从背包里拿出对应的药材,开始破解毒阵。她先将火棘草放在乾位的毒阵上,火棘草遇到毒藤,瞬间燃烧起来,将毒藤烧成了灰烬。然后她又点燃艾草,艾草烟朝着坤位的毒阵飘去,毒雾遇到艾草烟,渐渐消散了。两人配合默契,八个毒阵很快就被破解了,龙形鼎周围的阴寒之气也消散了几分。

江浩则打开随身携带的电脑,连接上龙形鼎旁边的一个控制面板——这是赵天霸为了控制龙形鼎安装的现代设备。江浩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着,试图破解控制面板的密码。“密码是六位数,应该和玄医门的历史有关。”江浩说,“玄医门创立于唐朝,公元628年,我试试这个密码。”他输入控制面板“嘀”的一声响,解锁了!

“成功了!”江浩兴奋地喊道,“我可以通过这个控制面板关闭龙形鼎的动力系统,阻止它开启脉门!”他手指一动,正要按下关闭按钮,赵天霸突然摆脱了林墨的纠缠,朝着江浩扑了过来:“住手!”他手里的匕首朝着江浩的手腕刺去,想要阻止他关闭控制面板。

林墨见状,立刻追了上去,一把抓住赵天霸的胳膊,将他的匕首打落在地。两人再次缠斗在一起,这次林墨没有留手,体内的阳气源源不断地涌入拳头,每一拳都带着阳脉的威力,打得赵天霸连连后退,嘴角渗出了鲜血。“你以为你能赢吗?”赵天霸狞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球,“这是‘化气毒弹’,一旦引爆,整个溶洞都会被化气毒笼罩,所有人都会变成一滩血水!”

众人脸色骤变,苏清瑶突然想起《毒经》残卷里的记载,大喊道:“化气毒怕阳气!用脉眼石的阳气可以克制它!”林墨闻言,立刻从怀里掏出脉眼石吊坠,将体内的阳气全部注入吊坠。吊坠发出耀眼的红光,形成一个红色的光罩,将众人笼罩在其中。

赵天霸见状,疯狂地大笑起来:“没用的!化气毒弹的威力不是你能想象的!”他猛地拉开毒弹的引信,就要将毒弹扔出去。就在这时,溶洞的顶部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一块巨石掉下来,正好砸在赵天霸的手上。赵天霸惨叫一声,毒弹掉在了地上,引信还在燃烧。

“快趴下!”林墨大喊一声,将众人扑倒在地。“轰”的一声巨响,化气毒弹爆炸了,黑色的毒气瞬间弥漫了整个溶洞。但林墨的光罩挡住了毒气,毒气在光罩外面不断翻滚,却无法进入光罩内部。过了一会儿,毒气渐渐消散,光罩也失去了光芒,林墨因为消耗了太多阳气,脸色苍白,差点晕过去。

赵天霸被巨石砸中了腿,动弹不得,躺在地上绝望地嘶吼着。林墨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看着他说:“玄医门的阴谋已经破产了,你束手就擒吧。”

赵天霸看着林墨,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仇恨:“我不会认输的!门主不会放过你们的!”他突然一口咬在自己的舌尖,嘴角渗出了黑色的血液——他服毒自尽了。

林墨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江浩走到控制面板前,按下了关闭按钮。龙形鼎发出“嗡”的一声轻响,鼎身的龙形纹路渐渐暗淡下去,归脉潭的水面也恢复了平静,不再泛着红光。“成功了,脉门没有被开启。”江浩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疲惫却欣慰的笑容。

众人走出溶洞,回到黑风山脚下时,夕阳已经西下,将天空染成了金黄色。李警官带着警员赶了过来,将玄医坛里的玄医门余孽全部制服,还解救了被抓的村民。看着村民们平安无事的样子,林墨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回到百草堂时,已经是深夜。众人都很疲惫,却没有丝毫睡意。宋佳整理着从玄医坛里搜出的典籍,苏清瑶给众人熬制了提神的汤药,江浩则在调试设备,总结这次行动的经验。林墨坐在柜台后,翻开祖父的医案,在上面写下:“黑风山破阵,玄医坛覆灭,归脉潭安,苍生无忧。然邪祟未绝,守护不止。”

他刚放下笔,檐角的陨铜铃又响了起来,这次的铃声很急促,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林墨警觉地抬起头,看到窗外的月光下,那个穿着灰色道袍的人再次出现,手里拿着龙形鼎的残片,对着百草堂的方向鞠了一躬,然后转身消失在夜色中。地上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用朱砂写着一行字:“龙鼎虽破,脉门未关,三阴之期,邪祟再临。”

林墨拿起纸条,指尖微微颤抖。他知道,“三阴之期”是指三个阴月之后的“太阴日”,那是一年中阴寒之气最盛的时候,也是开启归脉潭脉门的最佳时机。那个灰色道袍人不是玄医门的人,他有自己的阴谋,而这个阴谋,比赵天霸的阴谋更加可怕。

他转身走进药房,众人看到他手里的纸条,脸色都凝重起来。林墨看着众人,眼神坚定:“赵天霸只是一个棋子,真正的敌人还在暗处。三个月后的太阴日,他会再次试图开启归脉潭的脉门。我们必须在这三个月里做好准备,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能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

江浩握紧了拳头:“师父,我会升级脉眼石感应器,让它能检测到更远距离的阴寒之气;我还会研究龙形鼎的残片,找到克制它的方法。”

宋佳也点了点头:“我会和爷爷一起研究从玄医坛里搜出的典籍,找到‘三阴之期’的破阵之法;我还会培育更多的蛇涎草王,准备足够的解毒药。”

苏清瑶轻声说:“我会熬制更多的护脉丸和解毒丹,还会研究玄医门的毒术,找到破解的方法。”

陈小雨拍了拍胸脯:“我会联系更多的退伍工友,组成更强大的护卫队,保护百草堂和丹炉峰的安全!”

林墨看着众人坚定的眼神,心里充满了信心。他知道,三个月后的太阴日,将会是一场更加艰难的战斗,真正的敌人比赵天霸更加狡猾、更加厉害。但他不再害怕,因为他身边有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有守护苍生的信念,还有祖父留下的岐黄薪火。

檐角的陨铜铃在夜风中轻轻作响,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奏响序曲,也像是在诉说着一个关于守护与传承的故事。百草堂的灯火亮了一整夜,映照着墙上“岐黄薪火”的匾额,也映照着一群守护者的身影。他们知道,这场战斗还没有结束,真正的挑战还在等待着他们,但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用自己的勇气和智慧,守护丹炉峰的地脉,守护山下的苍生,守护中医的传承。

而在百草堂斜对面的巷弄阴影里,灰色道袍人并未走远。他靠在斑驳的青砖墙上,袍角沾着的归脉潭湿泥正慢慢风干,结成深色的硬块。手里的青铜残片被指尖摩挲得温热,残片边缘的龙形纹路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与玄医门的蝎纹截然不同,反而更接近林墨祖父医案里记载的“清虚脉纹”——那是只有清虚观正统传人才能掌握的纹路。

他从袖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龟甲,龟甲上刻满了细密的纹路,正是归脉潭的地形分布图。龟甲中央的凹槽里,嵌着一颗米粒大小的黑色珠子,珠子表面泛着淡淡的绿光,正是从龙形鼎上取下的“鼎心珠”。他将青铜残片放在龟甲上,残片与鼎心珠瞬间产生了共鸣,龟甲上的纹路亮起绿色的光芒,勾勒出归脉潭底的另一条秘密通道,通道的终点标注着一个红色的圆点,旁边刻着两个小字:“脉核”。

“林墨……”灰色道袍人低声念出这个名字,声音里没有恨意,反而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你祖父当年欠我的,总要有人来还。归脉潭的脉核,不是你能守住的。”他将龟甲和青铜残片收进袖中,转身走进更深的巷弄,身影很快就融入了夜色。巷弄的尽头,停着一辆黑色的马车,马车上刻着一个小小的莲花图案——那是消失了百年的“莲心教”的标志。

马车里,一个穿着白色锦衣的女子正闭目养神,她的手腕上戴着一串由脉眼石磨成的佛珠,佛珠散发着淡淡的阳气。听到车帘响动,女子睁开眼睛,露出一双清澈却冰冷的眸子:“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赵天霸死了?”

灰色道袍人躬身行礼,语气恭敬:“回圣女,赵天霸服毒自尽了,龙形鼎被林墨他们破坏,但鼎心珠已经取到。归脉潭的脉核位置已经确认,就在潭底的‘阳脉穴’,只要在太阴日那天拿到林墨的‘纯阳之血’,就能开启脉核,获得掌控地脉的力量。”

白衣女子拿起桌上的一杯清茶,茶水上漂浮着一片新鲜的荷叶,明明是深秋时节,荷叶却鲜嫩欲滴。“林墨的纯阳之血是关键,”女子轻轻吹了吹茶水,“他是林鹤年的孙子,继承了林家的纯阳血脉,是开启脉核的唯一钥匙。三个月后的太阴日,正好是他的‘命门开窍之日’,此时取血,事半功倍。”她指尖轻捻,那片鲜嫩的荷叶竟化作一缕青雾,融入茶水中,茶汤瞬间泛起淡淡的金光。“你继续潜伏在暗处,盯紧百草堂的动向,尤其是林墨身边那几个孩子——宋佳的玄医辨毒术、苏清瑶的清虚观护脉法,都是阻碍。至于江浩的那些奇技淫巧,倒也有些用处,或许能为我们所用。”

灰色道袍人垂首应道:“属下明白。只是林墨近日加固了阳脉洞的聚气阵,还请圣女赐下破解之法。”

白衣女子将茶杯递到他面前,茶汤中的金光渐渐凝聚成一枚细小的莲子:“此乃‘蚀阳莲子’,太阴日当晚投入阳脉洞的泉眼,可暂时遮蔽脉眼石的阳气。届时我会亲自出手,引林墨至归脉潭。记住,切勿打草惊蛇,我们要的,是完整的脉核,不是玉石俱焚。”

灰色道袍人双手接过茶杯,莲子在茶汤中轻轻转动,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阴寒之气。他躬身告退,马车帘落下的瞬间,隐约听到女子轻声呢喃:“鹤年兄,百年之约已至,这归脉潭的脉核,终究该物归原主了。”马车轱轳驶远,巷弄里只余下一片枯叶缓缓飘落,落在百草堂的门槛边,被檐角滴落的晨露打湿,晕开一圈深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