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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黑蝎阴影与中医新生代(1 / 2)

老城区的秋意是顺着巷子里的梧桐树蔓延开的。凌晨五点半,天刚蒙着一层青灰,林墨就已经打开了百草堂的木门。檐角的铜铃被晨雾裹着,轻响一声,像是祖父留在这世上的叹息。他弯腰拿起门后的竹扫帚,慢悠悠扫着阶前的落叶——头一晚风急,梧桐叶落了满地,叶脉间还凝着未干的露水,扫起来带着股清冽的草木香。

扫到第三遍时,东方泛起鱼肚白。林墨直起身捶了捶腰,目光落在柜台最显眼的位置。那里并排摆着两个艾灸盒,一个是紫铜的,表面刻着缠枝莲纹,“鹤年”二字被岁月磨得只剩浅痕;另一个是纯银的,样式简约,边角却被摩挲得发亮。这是祖父林鹤年留下的遗物,也是他接手百草堂那天,苏曼丽亲自送到他手上的。

“这对盒子,你祖父用了一辈子。”当时苏曼丽的手指划过铜盒上的纹路,声音里带着老辈人的厚重,“抗战时在战地医院,他就用这铜盒给伤员施灸;后来办百草堂,银盒是患者凑钱打的,说他的艾灸能救命,该配个好物件。”林墨伸手摸了摸银盒内壁,那里刻着极小的篆书,是他的生辰八字——祖父在他出生那年刻的,说“艾火要传,血脉要续”。

他正看得出神,铜铃突然“叮铃铃”响得急促,打破了晨雾的静谧。抬头望去,陈小雨正快步穿过巷口,藏青色的中式褂子下摆被风吹得扬起,身后跟着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都背着沉甸甸的背包,脚步里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急切。

“师父!可算赶上你早课了!”陈小雨跑到阶前,额角渗着细汗,说话时还喘着气,“这俩是我在市一中中医兴趣班挖来的好苗子,高三的,成绩拔尖,关键是对中医那股劲儿,比我当年还足!”她侧身让出身后的年轻人,眼里的雀跃藏都藏不住。

走在前面的男生叫江浩,戴一副黑框眼镜,镜腿缠着透明胶带,显然用了有些年头。他手里紧紧攥着一本翻得卷边的《针灸学》,封面是泛黄的牛皮纸,扉页上写着“赠江浩 愿承岐黄薪火 张景岳”,字迹苍劲。听到陈小雨介绍,他连忙上前一步,双手攥着书脊,指节都泛了白:“林大夫您好!我叫江浩,从高二开始听您的中医公益课,您讲的‘通督灸治痹症’案例,我记了整整三个笔记本!”

林墨挑眉,倒真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去年市图书馆办中医科普展,他负责主讲艾灸技法,提问环节有个男生连问了三个关于“隔物灸药粉配比”的问题,精准得不像高中生。后来才知道是市一中的江浩,据说能把《黄帝内经》素问篇背得滚瓜烂熟。

“你那三个问题,我还记得。”林墨笑着指了指柜台后的椅子,“坐,先喝杯艾草茶。刚采的秋艾,加了点陈皮,去秋燥的。”江浩眼睛一亮,连忙道谢,坐下时还小心翼翼地把《针灸学》放在膝盖上,生怕折了页角。

旁边的女生跟着坐下,扎着高马尾,发尾别着个艾草编的小香囊,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她叫宋佳,背包拉链没拉严,露出半截红色的荣誉证书,是“全国中学生生物竞赛金奖”。“林大夫,我爷爷是您的老患者。”宋佳从背包里掏出个帆布包,拉开拉链,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二十多个笔记本,“我爷爷患类风湿关节炎八年,是您用艾灸加中药调理好的,我从那时候就想,中医也太神奇了!”

林墨这才想起,三年前确实有个姓宋的退休教师,类风湿严重到连筷子都拿不稳,关节肿得像馒头。他当时用了“雷火灸”配合“独活寄生汤”,调理了半年才见好。后来老人每次复诊都带着个小姑娘,安安静静站在旁边记笔记,原来就是宋佳。

“你爷爷最近怎么样?”林墨给她倒了杯茶,茶杯是粗陶的,上面是苏清瑶画的艾草图案。“挺好的!”宋佳眼睛弯起来,“上周还跟着社区的老人去爬山了,说要不是您,他现在还躺在床上呢。我这次来实习,就是想跟着您学艾灸,以后也能给爷爷、给更多人治病。”

正说着,巷口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伴着低沉的咳嗽。林墨抬头,看见张宏拄着拐杖,一步一挪地往这边走。他五十多岁,穿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裤脚沾着泥点,显然是从城郊赶过来的。看到林墨,他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咳嗽着说:“林大夫,我……我实在熬不住了,今早四点就从家出发,走了三个小时才到。”

林墨连忙起身迎上去,扶着他坐到诊疗椅上。张宏的脊柱已经严重变形,肩膀向一侧倾斜,坐下时要先用拐杖撑着,慢慢调整姿势,每动一下都伴随着细微的呻吟。“十年了,林大夫。”他掀起后颈的衣领,露出变形的颈椎,“西医说只能换关节,可我家里条件不好,孩子还在上大学,哪敢做手术啊。听工友说您这儿能治,我就抱着试试的心态来了。”

江浩和宋佳立刻凑到旁边,眼神里满是专注。林墨示意他们仔细观察,自己则伸出手指搭在张宏的腕脉上。脉象沉涩,像被湿泥裹住的琴弦,轻按几乎感觉不到,重按才会有微弱的搏动。再看舌苔,白腻得像一层薄霜,舌尖还泛着青——这是典型的寒湿痹阻、气血瘀滞,是强直性脊柱炎拖得太久的症状。

“你是不是冬天总觉得后背发凉,晚上睡觉只能侧着身,翻身都要有人帮忙?”林墨收回手,问道。张宏连连点头:“可不是嘛!去年冬天最严重,半夜疼得直哭,老伴儿用热水袋给我敷后背,敷着才能眯一会儿。”林墨又让他活动一下腰部,发现他的腰椎活动度不足三十度,连简单的弯腰都做不到。

“你这情况,得用‘通督灸’。”林墨转身从药柜里拿出一个布包,里面是晒干的姜片和研磨好的药粉,“这是我祖父医案里的法子,结合了丹炉峰地穴竹简里的记载。沿着你的脊柱施灸,用姜隔住艾火,再撒上蛇涎草和艾草绒的混合粉,能疏通督脉、散寒止痛。”

江浩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不确定:“林大夫,我记得《针灸大成》里说‘通督灸需辨体质’,他这舌苔白腻,是不是要先加一味茯苓健脾祛湿?”林墨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这孩子不仅记诵扎实,还会灵活运用。“说得对。”他赞许地点头,“等下施灸前,我会先给你扎两针脾俞、胃俞,健脾祛湿,再施灸效果才好。”

宋佳拿出手机,打开备忘录飞快地记着,字迹娟秀:“姜用三年陈姜,切片厚度三分,药粉配比蛇涎草三、艾草七,施灸顺序从大椎到长强……”林墨看了一眼她的屏幕,发现备忘录里已经记了满满几页,分类标着“艾灸技法”“脉象辨析”“常见病症配方”,甚至还有她自己画的穴位图,标注精准。

准备施灸时,苏清瑶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走进来,放在张宏面前:“先喝了这碗药,温经通络的,等下施灸更能入味。”她穿着浅灰色的针织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手腕上的银镯子——那是林墨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上面刻着艾草图案。看到江浩和宋佳,她笑着点头:“是小雨说的那两个好学生吧?正好,今天好好学学通督灸,这技法在临床上用得广,治痹症效果最好。”

张宏喝完药,趴在诊疗床上。林墨先在他的脊柱上抹了一层艾草精油,然后铺上姜片,姜片要铺得均匀,厚度刚好能挡住艾火的灼热又不影响药力渗透。江浩主动上前帮忙,手指捏着姜片的边缘,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林大夫,姜片要铺到第几胸椎?”“从第一胸椎到大椎,再往下铺到尾闾,”林墨一边撒药粉一边解释,“督脉是‘阳脉之海’,通了督脉,全身的阳气就顺了,寒湿自然能散。”

宋佳蹲在旁边,举着手机录像,镜头对准林墨的手。他的手指修长,捏着艾条的姿势很稳,点燃的艾条离姜片三寸远,沿着脊柱缓缓移动,艾烟袅袅升起,带着浓郁却不呛人的香气。“感觉怎么样?”林墨的声音很轻,“要是觉得烫,就说一声。”张宏趴在那里,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喟叹:“暖烘烘的,顺着骨头缝往里钻,后背的僵硬感松快多了。”

施灸到一半,巷口突然传来一阵汽车引擎的声音,停在百草堂门口。林墨眼角的余光瞥见车窗降下,露出一张陌生男人的脸,戴着黑色鸭舌帽,正往店里张望。他心里一沉——这几天李警官刚提醒过“黑蝎子”组织可能有动作,这人的眼神太锐利,不像是来求医的。

“小雨,去给门口的先生倒杯茶。”林墨不动声色地继续施灸,声音平稳如常。陈小雨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快步走到门口。鸭舌帽男人看到陈小雨,笑了笑说:“不用了,我就是路过,听说这儿的艾灸有名,想进来看看。”他的声音带着点外地口音,目光却在柜台的两个艾灸盒上扫了一圈,停留了两秒才移开。

“我们林大夫正在给患者治疗,要不您稍等会儿?”陈小雨挡在门口,语气客气却带着防备。男人摆了摆手,发动汽车离开了。林墨施灸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但心里已经有了数——这人是冲着祖父的艾灸盒来的,或者说,是冲着艾灸盒背后可能藏着的丹炉峰地穴秘密来的。

施灸结束后,张宏试着活动了一下脊柱,惊喜地叫出声:“我能抬头了!刚才进来的时候,脖子都不敢往后仰!”他转过身,对着林墨深深鞠了一躬:“林大夫,谢谢您!我这十年的病,西医说没法治,没想到您这艾灸就有效果!”林墨扶他起来:“这只是第一次治疗,每周来一次,配合中药调理,三个月下来,你就能不用拐杖走路了。”

给张宏开配方时,林墨特意让江浩和宋佳在旁边看着。“他这情况,要以温经散寒为主,”林墨拿起毛笔,在处方笺上写下“独活、桑寄生、杜仲、牛膝”,“再加桂枝、细辛通阳散寒,当归、川芎活血化瘀。你们记着,治痹症要‘标本兼治’,艾灸治表,中药治根,缺一不可。”

张宏拿着处方笺去抓药时,江浩忍不住问:“林大夫,刚才门口那男人,是不是有点不对劲?”林墨收拾着艾灸工具,点了点头:“以后你们在店里,要多留意陌生面孔。最近有个组织想抢中医的珍贵资源,丹炉峰地穴的古籍和配方是他们的目标,祖父的艾灸盒可能也被他们盯上了。”

宋佳的脸色微微发白,但很快又坚定起来:“我们会帮忙留意的!百草堂是中医的根,绝不能让他们破坏!”她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望远镜,“这是我爸给我的,说观察地形用,以后我每天放学来店里,帮着看门口的情况。”江浩也点头:“我懂点计算机,明天我给店里的监控装个预警系统,有陌生人停留超过一分钟就报警。”

林墨看着两个年轻人的脸,心里涌起一阵暖意。他想起自己刚接手百草堂时,苏曼丽、周卫国这些老辈人也是这样护着他,护着这百年的基业。现在,这股守护的力量传到了年轻人手里,中医的传承就有了底气。

张宏抓完药,走到柜台前结账,看着那对艾灸盒,眼里满是敬佩:“林大夫,我爷爷当年也是中医,可惜他的手艺没能传下来。看到你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好的医术,还能教出这么多好学生,真是替老祖宗高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老照片,递给林墨,“这是我爷爷的行医照,你看,他当年也用这样的艾灸盒。”

照片已经泛黄,边角卷着毛边。照片里的老人穿着长衫,手里拿着个铜艾灸盒,和林墨的那个很像。背景是一间简陋的药铺,门口挂着“济世堂”的木匾。林墨看着照片,突然觉得眼眶发热——这就是中医的传承啊,一代又一代的医者,拿着同样的工具,怀着同样的仁心,在不同的岁月里守护着百姓的健康。

送走张宏,晨雾已经散了,阳光透过梧桐树的枝叶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江浩和宋佳正帮着苏清瑶整理药柜,江浩踮着脚够上层的药罐,宋佳在旁边递标签纸,三人说说笑笑的,让百草堂充满了生气。

林墨走到柜台前,再次拿起那对艾灸盒。铜盒的温度随着阳光升高而变暖,银盒的纹路在光线下清晰可见。他想起祖父刻在银盒里的生辰八字,想起丹炉峰地穴里未被发现的秘密,想起刚才那个鸭舌帽男人的眼神,心里清楚——平静的日子或许不会太久,“黑蝎子”组织的阴影还没散去,传承的路上还有很多挑战。

但看着江浩和宋佳认真整理药柜的身影,看着苏清瑶嘴角的笑容,他又觉得踏实。陈小雨端着刚泡好的艾草茶走过来,放在他面前:“师父,别担心,我们都在呢。”林墨抬头,看见铜铃在阳光下轻轻摇曳,艾香弥漫在整个百草堂,和年轻人的笑声、药罐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成了老城区最动人的声音。

他拿起铜艾灸盒,轻轻放在银盒旁边,两个盒子在阳光下交相辉映。这对承载着百年传承的艾灸盒,见证过战火纷飞的岁月,也守护着和平年代的安康。现在,它们又将见证新一代中医人的成长,见证这缕艾火在年轻人的手中,烧得更旺,传得更远。而那个潜藏在暗处的鸭舌帽男人,不过是传承路上的一点风浪,只会让这股守护的力量更加坚定。

走在前面的男生叫江浩,戴一副黑框眼镜,手里捧着一本翻得卷边的《针灸学》,眼神里满是求知欲;女生叫宋佳,扎着马尾,手里提着一个装满笔记的帆布包,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林大夫您好!我们早就听说您的事迹了,特别想跟着您学习艾灸技法!”江浩的声音带着几分紧张,却难掩兴奋。

林墨笑着点点头,指了指旁边的诊疗椅:“欢迎你们!学中医首先要沉下心,从认穴位、辨药材开始,你们能坚持吗?”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能!”宋佳还从包里掏出笔记本,翻开第一页,上面密密麻麻记着常见穴位的定位和功效,显然做了不少功课。

苏清瑶端来两杯温水,放在两人面前:“我先带你们熟悉店里的环境,认识一下常用的药材和工具。”她带着两人走到货架前,指着一排排整齐的药材介绍:“这是艾草,我们用的都是五年陈艾,药效最好;这是九叶重楼,来自老君山种植基地,是治痹症的良药;还有这个,是蛇涎草,经过特殊炮制后,能治疗多种疑难杂症……”

江浩和宋佳听得格外认真,时不时拿出笔记录,遇到不懂的问题就立刻请教。林墨看着他们专注的样子,想起了自己刚接手百草堂时的情景,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欣慰——中医的传承,正是在这样一代代年轻人的接力中延续下去的。

上午十点多,百草堂迎来了一位特殊的患者,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名叫张宏,患强直性脊柱炎十年,脊柱已经严重变形,走路需要拄着拐杖,西医治疗了多年,效果越来越差。“林大夫,我听朋友说你能用艾灸治疗疑难杂症,就想来试试,”张宏坐在诊疗椅上,脸上满是疲惫,“我现在连睡觉都只能侧着身,太痛苦了。”

林墨仔细给他诊脉,脉象沉涩,舌苔白腻,是寒湿痹阻、气血瘀滞的典型症状。他想起丹炉峰地穴竹简中记载的“通督灸”技法,结合祖父医案里的经验,心里有了方案。“你这情况适合通督灸,”林墨说道,“我会沿着你的脊柱施灸,疏通经络、散寒止痛。不过这个技法需要长时间坚持,你能做到吗?”

张宏连忙点头:“只要能减轻痛苦,我一定坚持!”林墨让江浩和宋佳在一旁观摩,自己则开始准备施灸工具。他先在张宏的脊柱上铺上一层厚厚的姜片,再撒上一层混合了蛇涎草粉末和艾草绒的药粉,然后将艾条点燃,用温和灸的手法沿着脊柱缓缓移动。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烫?”林墨一边施灸,一边询问张宏的感受。张宏闭上眼睛,脸上露出放松的表情:“暖暖的,很舒服,脊柱周围的僵硬感减轻了不少。”江浩和宋佳在一旁认真记录,宋佳还拿出手机,悄悄拍下施灸的过程,方便后续复习。

施灸结束后,张宏试着活动了一下脊柱,惊喜地说:“我能稍微挺直一点了!林大夫,太谢谢你了!”林墨笑着说:“这只是初步效果,你每周来治疗一次,配合中药调理,坚持三个月,效果会更明显。”他给张宏开了一个中药方剂,让他回去煎服,又叮嘱道:“饮食上忌生冷、辛辣,注意脊柱保暖,不要做重体力活。”

送走张宏,江浩忍不住感叹:“林大夫,您的技法太厉害了!通督灸居然能有这么好的效果!”林墨笑着说:“这不是我厉害,是中医的智慧厉害。通督灸是古人流传下来的技法,我只是在继承的基础上,结合了现代患者的体质进行了改良。”他拿出丹炉峰地穴的竹简复制品,递给两人:“你们看,这些汉代的典籍里,记载了很多失传的技法,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些智慧传承下来,并用在现代诊疗中。”

下午,林墨接到了李警官的电话,语气凝重:“林墨,我们调查到‘黑蝎子’组织的一些线索,他们在国内有多个秘密据点,主要目标就是抢夺中医珍贵资源,尤其是丹炉峰地穴的古籍和配方。你们一定要提高警惕,最近可能会有危险。”

林墨心里一沉,叮嘱道:“我们会注意的,你们也多加小心。”挂了电话,他立刻召集苏清瑶、陈小雨和两个实习生,宣布了加强安保的决定:“从今天起,店里每天关门时间提前到晚上八点,实习的同学下班要结伴而行;后院的药材仓库加装监控和防盗锁,重要的医案和古籍要锁进保险柜;遇到可疑人员,不要轻易接触,立刻报警。”

江浩和宋佳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坚定地说:“林大夫,我们不会退缩的!我们会和你们一起守护百草堂!”林墨点点头,心里很感动——这些年轻人的勇气和热情,让他更加坚定了守护中医传承的信念。

接下来的几天,百草堂的气氛明显变得紧张起来。林墨在店门口和后院都安装了高清监控,赵铁山也特意赶来,带来了几个退休的老同事,每天在店里帮忙值守。江浩和宋佳也很快适应了紧张的节奏,一边学习艾灸技法,一边帮忙留意进出的人员,遇到可疑情况就及时汇报。

这天下午,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走进百草堂,眼神四处张望,不像来求医的患者。陈小雨立刻警觉起来,悄悄给林墨使了个眼色。林墨不动声色地迎上去:“先生,请问你是来求医还是咨询?”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是来找人的,听说你们店里有汉代的古籍,我想见识一下。”

林墨心里一凛,知道这人大概率是“黑蝎子”组织的人。他镇定地说:“我们店里只有普通的中医医案,没有什么汉代古籍,你找错地方了。”男人眼神一沉,伸手就要往柜台后面闯:“有没有,我看看就知道了!”

赵铁山立刻上前一步,挡住男人的去路:“朋友,店里有规矩,非工作人员不能进柜台后面,请你离开!”男人见状,从腰后掏出一把匕首,威胁道:“识相的就把古籍交出来,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

江浩和宋佳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陈小雨却拿起旁边的扫帚,挡在两人面前:“不许你伤害师父和赵叔!”林墨一边示意大家不要冲动,一边悄悄按下了藏在柜台下的报警按钮:“我们真的没有你要的古籍,你再不走,警察马上就到了!”

男人显然不信,挥舞着匕首就要上前,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警笛声,李警官带着警察冲了进来,一把将男人制服。“你们被捕了!”李警官厉声喝道,从男人身上搜出了一个黑色的蝎子标志,确认了他的身份。

看着男人被警察带走,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陈小雨拍着胸口说:“刚才真是太惊险了!”林墨笑着说:“大家都表现得很勇敢!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他看向江浩和宋佳:“你们害怕吗?要是想退出,我完全理解。”

两人摇摇头,宋佳说:“林大夫,我们不害怕!经过这件事,我们更明白了中医传承的不易,我们想留下来,和你们一起守护这份珍贵的遗产!”江浩也说道:“没错!我们会努力学习,尽快成长起来,成为能独当一面的中医!”

危机解除后,百草堂的气氛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江浩和宋佳学习更加刻苦了,不仅跟着林墨和苏清瑶学习艾灸技法,还利用休息时间查阅古籍,整理诊疗案例。林墨也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经验传授给他们,从穴位定位、施灸手法到辨证论治,一一耐心指导。

这天,林墨带着江浩和宋佳给一位失眠患者施灸。患者是个年轻的白领,因长期熬夜加班导致严重失眠,试过很多方法都没有效果。林墨让江浩先给患者诊脉,江浩认真地搭着脉,思考了片刻说:“患者脉象弦细,舌苔薄白,是肝阴不足、心神失养导致的失眠,应该灸神门、内关、百会这几个穴位。”

林墨点点头,示意他开始施灸。江浩拿起艾条,虽然手还有些抖,但还是准确地找到了穴位,控制好艾条的距离,缓缓移动。宋佳在一旁帮忙观察患者的反应,时不时提醒江浩:“艾条可以再靠近一点,患者说感觉热力不够。”

施灸结束后,患者笑着说:“感觉很舒服,刚才差点睡着了!”林墨满意地说:“做得很好!诊断准确,手法也基本到位,以后多练习,一定会越来越熟练。”江浩和宋佳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满满的成就感。

与此同时,中医抗战纪念馆的参观人数也越来越多,很多年轻人都是冲着“中医新生代”的故事来的。苏曼丽特意在纪念馆里增设了“实习风采”展区,展示江浩、宋佳和林晓的学习笔记、施灸照片和患者的感谢信,吸引了更多年轻人报名参加中医传承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