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姿容绝色,气质不凡,胖商人像是要显摆显摆,清了清嗓子。
“这位小娘子有所不知。
这玉侍嘛,若是公子仁善,便抬了做妾。
若是被发卖了,或是赏给下人,也是常有的事。
有时候,甚至还没挨过贵公子的考验,就被公子哥强行破了去,等公子玩够了。
就以不守规矩,不守妇道,不知廉耻,被发卖给青楼,更甚至被主人家打死,跑尸荒野咯。”
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诡秘的笑意。
“不过啊,还有一种……那些通过考验的公子哥儿,白日里端的是正人君子,可夜里憋了那么久,一旦没了束缚,那火气……嘿嘿,不少玉侍,最后都是被活活折磨死的。”
“砰!”
陆羽手中的茶杯重重落在桌上,他面色铁青,眉心紧锁。
“荒唐!简直有伤风化!”
荷娘的脸也白了,只觉得一阵反胃。
把活生生的人当做暖玉的工具,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是何等的残忍和轻贱。
叶听白缓缓睁开眼,眸色深沉。
“磨练品行?不过是为自己的无能和纵欲,寻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裴玄策则是摇着折扇,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
温鹤焰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轻飘飘地吐出几个字。
“有钱人,就是会玩。”
肖亦行站在门边,一身甲胄,如一尊沉默的雕塑。
他始终没有回头,但那握着刀柄,指节根根凸起的手,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马车重新上路。
车厢内的气氛有些凝重。
荷娘掀开车帘,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江南的富庶与秀美就在眼前,可她心里却压着一块石头。
“听说了吗?江南第一富商,钱多多的大公子也要招玉侍了!”
这句话一直在心中盘旋着,那个富可敌国的钱多多,他的府上,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而他们要找的宝藏,又和这些荒唐的游戏,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钱府,玉侍。
这两个词,在荷娘的脑海里盘旋不去。
她忽然坐起身,眸光清亮,望向身侧闭目养神的叶听白。
“我想到了一个能进钱府的法子。”
她的声音不大,却瞬间激起千层浪。
几个男子都睁开眼,认真倾听她的提议。
“刚才那人说,钱府大少爷的嫡长子刚刚行了弱冠之礼,正是需要培养德行,迎接玉侍挑战的时候。”
荷娘顿了顿。
“我可以去应聘玉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