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
几乎是同一瞬间,四道截然不同的男声,带着同样的不容置喙,在车厢内炸开。
“不允!”叶听白眼眶猩红,眸中寒光迸射,周遭温度骤降。
“不可!”裴玄策手中的折扇“啪”地合上,身子前倾,迫向她,一贯的玩味消失殆尽。
“不要!”陆羽眉头紧锁,温润的脸上写满了不赞同,双拳紧握。
“不行!”车帘外,传来肖亦行不再压抑的声音,扬声拒绝。
叶听白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让你去给别的男人暖床,你想都别想!”
“只是暖玉,又不是暖人。”
荷娘吃痛,却不肯退缩,倔强地迎上他的目光。
“这是最快的法子。钱府守卫森严,硬闯只会打草惊蛇。”
“逢场作戏也不行!”
叶听白怒极,“朕教你武艺,是让你自保,不是让你去别的男人床上作践自己!”
荷娘忽然笑了,她轻轻挣开他的手,指尖如蝶翼般拂过他的手背。
“皇上忘了?我的手段,可高明了,连你...”
她语调轻柔,娇笑着打算使坏。
见几个男人依旧是铁青着脸,没有半分松口的迹象,荷娘无奈地叹了口气。
“看来,只能用点别的法子了。”
她话音未落,手腕一翻,一抹极细的淡粉色粉末,便从她袖中无声无息地飘散开来。
那粉末无色无味,瞬间融入空气。
“你……”
叶听白刚要发作,忽然觉得身上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奇痒,挠心抓肺。
紧接着,一股笑意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