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听白这才满意,奖励似的吻了吻她。
男人的唇瓣润润的,带着清新的香,意乱情迷间,他突然开口。
“那......这儿呢?”
荷娘被他逼问得羞愤交加,心一横,忽然不躲了。
反而迎上他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挑衅。
“那要看皇上问的,是什么~~啊呀情哥哥~~”
“小妖精,竟敢消遣我!”
“让为夫亲自知晓知晓,娘子到底有没有与人偷墙!”
马车内部空间狭小,不便他犯浑。
玉足搭在塌边,勾着车厢的柱子。
胡乱扑的另一玉足,则终于找到了着力点,搁在边上的六角桌凳上。
车窗的缝隙里,一缕阳光洒了进来。
茶碗里,果酿晶莹。
叶听白看了一眼,赞叹。
“好美。”
喝了一半的果酿被马车颠簸的晃荡。
他低头,徐徐饮啜。
他轻笑,从抽屉寻摸出一个空茶碗,放在了榻上。
跟随车架行走的侍女小绿,一张小脸满是担忧,忍不住凑到领头的嬷嬷身边。
“姑姑,这銮驾的窗纸怎地透了?”
领头的姑姑则压低了声音训斥:“低头看路,不许多嘴。”
周遭几个年长的宫女都抿着嘴,死死低着头,肩膀却忍不住一抖一抖的。
忍不住笑了起来,见怪不怪了。
自从前几日怜嫔娘娘被册封为莲贵妃,圣驾就没离开过暖阁。
皇上更是日日与贵妃同起同卧,那份黏糊劲儿,整个皇宫都看在眼里。
刘姑姑心里门儿清。
避子汤早就不喝了。
她还记得,贵妃刚承宠那会儿,有个不懂事的小宫女按着规矩,在主子侍寝后送了避子汤过去,被皇上一脚踹翻了碗,吓得当场晕过去。
后来还是贵妃娘娘亲自扶起了那小丫鬟,把皇上结结实实地晾了好几日。
那几日,皇上就跟丢了魂儿似的,差点把太医院给掀了。
勒令销毁宫中所有避子汤的药方和药材。
最后还是在贵妃的床沿边上,软磨硬泡,又是保证又是立誓,才算完。
看今天这动静,皇上怕是又在使什么浑招了。
就在这时,小绿突然指着车窗,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呀!姑姑你看!”
众人下意识抬头,纸糊的车窗透了风。
过了会儿,那车窗被推开,一只如玉的大掌伸了出来,手里还握着一个茶碗。
手腕轻轻一斜,就这么泼了出来。
“啪”的一声,车窗又被从里头猛地关上了。
整个队伍,瞬间鸦雀无声。
半晌,车厢里传来一声刻意的清嗓。
是皇上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咳,这果酿……朕喝着不错,只是贵妃不喜,便倒了。”
马车缓缓驶入凤凰山,留下道道车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