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盟的晨光刚洒满丰牧原西侧的驯马场,就传来了马蹄的轰鸣与族人的呐喊。烈马部落的首领烈马身披鞣制的黑马皮战甲,腰间挎着铁剑,正骑着一匹棕红色的骏马,来回巡视列队的骑兵——三十五名护卫队青壮中,选出十五人组成首批骑兵,每人配备一匹经过驯化的战马、一把铁剑、一面铁盾和一支铜铁矛,战马的鬃毛被修剪得整齐利落,马鞍用坚韧的藤条编织,上面铺着柔软的羊皮,既防滑又舒适。
“骑兵的核心是‘快、准、狠’!” 烈马勒住缰绳,战马前蹄高高抬起,嘶鸣声震彻草原,“骑马要稳,双腿夹紧马腹,腰背挺直;挥剑要快,借助马的冲击力,一剑就能劈断敌人武器;刺矛要准,瞄准要害,一击制敌!” 他话音刚落,双腿轻轻一夹马腹,战马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铁剑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冷光,精准劈中前方的木靶,木靶瞬间拦腰折断。
骑兵们立刻跟着练习,驯马场上扬起阵阵尘土。龙盟的青壮山风骑术娴熟,之前跟着阿平学过骑马,很快就掌握了要领,战马在他的操控下,进退自如,铁剑劈刺精准;草原烈力气大,骑着一匹高大的白马,冲锋时气势如虹,铜铁矛刺出的力道能穿透两层木板;石牙部落的石小骑术稍差,战马时不时颠簸,烈马亲自上前纠正他的姿势:“膝盖贴紧马身,双手轻握缰绳,感受马的节奏,别跟马较劲!”
石小点点头,慢慢调整姿势,战马果然平稳了许多。他深吸一口气,双腿夹马腹,战马缓缓加速,铁剑挥出,虽然没劈中木靶中心,却也砍中了边缘,他高兴地大喊:“成了!我能稳住了!”
就在骑兵训练热火朝天时,阿平骑着马,带着三个山林部落的族人,出现在东向山道的尽头。他们身上沾着泥土和草叶,脸上带着疲惫,却眼神明亮。守墙的青壮认出阿平,立刻打开侧门,引他们进入龙盟。
“阿石首领!我带回了山林部落的消息!” 阿平翻身下马,顾不上擦汗,就快步往议事石屋跑去,“他们是青林部落、岩山部落和药谷部落,住在东边的黑松林,擅长打猎、采集和辨识草药,只是最近被一群野猪困扰,庄稼被糟蹋,族人还被咬伤,急需帮助!”
那时正在查看护卫队的训练情况,听到消息立刻跟着阿平往广场走。三个山林部落的族人穿着用树叶和兽皮缝制的衣服,手里拿着石制的猎矛和弓箭,眼神里满是警惕和期待。青林部落的首领青林是个瘦高的汉子,手里握着一把磨得发亮的石斧,斧刃上还沾着野猪的血迹:“阿石首领,我们听说龙盟有铜铁工具,还能打败强敌,求你们帮我们赶走野猪,我们愿意加入联盟,遵守贡制,为龙盟出份力!”
“放心!野猪我们来帮你们赶!” 那时拍着胸脯保证,“龙盟的护卫队和骑兵正好可以实战演练,保证把野猪赶得远远的!你们加入联盟,不仅能得到铜铁工具,还能学会耕种和冶铁,再也不用怕野兽糟蹋庄稼了!”
青林激动得连连点头,身后的岩山部落首领岩山和药谷部落首领药姑也纷纷表示感谢。药姑是个中年女子,背着一个装满草药的藤筐,手里拿着一株紫色的草药:“这是我们药谷部落特有的紫河车草,能治外伤和风寒,送给龙盟,算是我们的诚意!”
阿果赶紧上前登记:“青林部落、岩山部落、药谷部落意向归附,赠紫河车草 1 株(记资源贡献 30 斤粟米),协助赶走野猪后正式登记贡献!”
当天上午,山魁就带领十五名骑兵、二十名步兵,跟着青林部落的族人,朝着黑松林出发。骑兵骑着战马走在前面,速度飞快;步兵手持铜铁矛和铁盾,跟在后面;青林部落的族人熟悉地形,在前面带路,手里拿着石斧,随时准备指引方向。
黑松林里树木茂盛,枝叶交错,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刚走进松林深处,就听到 “哼哼” 的野猪叫声,接着看到十几头体型庞大的野猪,正在啃食青林部落种的粟米苗。野猪的皮毛呈深褐色,獠牙外露,看起来凶猛异常。
“骑兵从两侧包抄,步兵正面防守!” 山魁大喊一声,骑兵立刻分成两队,从左右两侧绕过去,战马的蹄声惊动了野猪,它们抬起头,朝着骑兵冲来。
“放低身体,握紧铁剑!” 烈马大喊,双腿夹马腹,率先冲向一头最大的野猪。野猪低着头,用獠牙对准战马,烈马侧身躲过,手中铁剑一挥,“咔嚓” 一声,野猪的一条腿被砍断,野猪惨叫着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其他骑兵纷纷效仿,借助马的冲击力,铁剑劈向野猪的四肢和头部。山风骑着马,精准避开野猪的冲撞,铁剑刺进野猪的喉咙,野猪当场毙命;草原烈则用铜铁矛,一枪刺穿野猪的身体,力道之大,让野猪直接被钉在地上。
步兵们组成三角阵,用铁盾挡住冲过来的野猪,铜铁矛趁机刺向野猪的腹部,惨叫声、武器碰撞声、战马嘶鸣声在松林里回荡。青林部落的族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以前对付野猪,只能用石矛和弓箭,往往要付出伤亡的代价,没想到龙盟的骑兵和步兵如此厉害,短短半个时辰,就解决了所有野猪。
“太厉害了!龙盟的武器和战术太厉害了!” 青林激动地说,对着山魁和烈马躬身行礼,“以后我们就跟着龙盟,再也不用怕野兽了!”
山魁笑着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以后你们部落的庄稼,我们会派骑兵定期巡逻,保证不会再被野兽糟蹋!”
当天下午,青林、岩山、药谷三个部落的族人,推着十辆木车,带着他们的物资来到龙盟 —— 车上装着五十斤兽肉干、二十张兽皮、三十斤草药和十块打磨好的青石。“这些是我们的诚意,” 青林说,“我们青林部落擅长打猎,岩山部落擅长开采山石,药谷部落擅长辨识草药,以后我们每月送三十斤兽肉干、二十斤草药,换铜铁工具和粮食!”
那时高兴地迎接他们,让阿果正式登记贡献:“青林部落送兽肉干 20 斤(抵 20 斤粟米)、兽皮 10 张(抵 20 斤粟米);岩山部落送青石 10 块(抵 20 斤粟米)、兽肉干 15 斤(抵 15 斤粟米);药谷部落送草药 30 斤(抵 30 斤粟米)、兽肉干 15 斤(抵 15 斤粟米),合计贡献 120 斤粟米!”
三个山林部落的族人被分配到龙盟东侧的空地上居住,岩山部落的族人立刻开始砌石屋,他们擅长采石和砌墙,不到半天就砌好了三间石屋的框架;青林部落的族人则带着龙盟的青壮,去黑松林边缘开垦新的耕地,那里的土壤肥沃,适合种植粟米和蔬菜;药谷部落的药姑则带着林苗和溪月,去草药棚整理草药,教她们辨识紫河车草等特有草药。
与此同时,黑石山的冶铁坊里,第四座炼炉的建造进入了最后阶段。沙木、石翁带着石牙部落和岩穴部落的石匠们,正在砌炉壁的最后一层青石。这座炼炉比之前的三座更大,炉壁用最坚硬的青石砌成,里面糊了四层混合稻草和木炭粉的黄泥,耐高温性更强;风箱升级为四层,拉动时能输送更多空气,炉温比之前高出两成,能炼出纯度更高的铜铁合金。
“最后一块青石砌上去,再糊上黄泥,新炼炉就完工了!” 沙木擦了擦额头的汗,手里的石锤轻轻敲打青石,确保严丝合缝。石翁站在炼炉顶部,往下递青石,动作沉稳:“这第四座炼炉完工后,我们每天能炼出五根合金条,能锻打二十五把铁剑、五十把铜铁矛,足够骑兵和新部落的需求了!”
石小正在安装风箱的拉杆,拉杆用硬木制成,表面涂了动物油脂,拉动起来更顺畅:“沙木师傅,新炼炉第一次试炼,用什么矿石?我去准备!”
“用石牙部落送来的特级铜铁矿,” 沙木说,“这种矿石含铁含铜量最高,炼出的合金最适合做骑兵的武器,锋利又坚韧,能砍断普通的铜矛和石斧!”
当天傍晚,第四座炼炉顺利完工!沙木带着石匠们,点燃了新炉的第一把火,炉火熊熊燃烧,很快就从淡红色变成耀眼的白色,照亮了整个冶铁坊。“新炉点火成功!” 沙木高兴地大喊,石匠们和围观的族人纷纷欢呼,声音在山谷里回荡。
那时带着首领们赶来祝贺,看着燃烧的新炉,眼里满是激动:“第四座炼炉的落成,标志着我们联盟的冶铁技术又上了一个台阶!以后我们不仅能满足自己的需求,还能给周边的友好部落提供铜铁工具,扩大联盟的影响力!”
沙木笑着说:“明天我们就用新炉炼合金,锻打骑兵专用的铁剑和马刀,保证让骑兵的装备更精良!”
第二天一早,骑兵的训练增加了马刀劈刺和阵型冲锋的内容。烈马带着骑兵,在驯马场上练习 “楔形阵”—— 十五名骑兵排成楔形,尖端由最擅长冲锋的草原烈带领,适合突破敌人的防线。“冲锋时要保持阵型,不能乱,借助马的速度和冲击力,一口气冲垮敌人!” 烈马大喊,率先冲出,骑兵们紧随其后,马蹄声整齐划一,像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
训练间隙,沙木让人送来十五把新锻打的马刀。马刀比普通铁剑更短更轻便,刀身弯曲,适合骑马时劈砍,刀柄缠着防滑的麻布,握在手里格外趁手。“这是用第四座炼炉炼的合金锻打的,锋利无比,砍断木靶像切菜一样!” 沙木笑着说。
草原烈拿起一把马刀,试着劈向旁边的木靶,“咔嚓” 一声,木靶被整齐地砍断,刀刃完好无损。“好刀!” 草原烈高兴地大喊,骑兵们纷纷拿起马刀,爱不释手,训练的劲头更足了。
与此同时,青林部落的族人在黑松林边缘开垦出了五亩新耕地。他们用龙盟送的铜铁锄翻土,效率比石锄高了三倍,不到一天就翻完了所有土地。“这铜铁锄真好用!以前用石锄,翻一亩地要一天,现在半天就能翻两亩!” 青林一边翻土一边说,眼里满是感慨。
小禾带着木部落的族人,送来早粟种子和兽粪肥:“这是我们最好的早粟种,撒上兽粪肥,长得快,产量高!我教你们播种和浇水,算我们的技术教学贡献!”
青林高兴地应下,跟着小禾学习播种的技巧:“撒种要均匀,不能太密,不然苗长不好;浇水要适量,太多会烂根,太少会干旱。” 族人们学得认真,很快就完成了播种,脸上满是期待。
药谷部落的药姑则带着林苗和溪月,在龙盟的后山找到了一片野生的紫河车草。“这片紫河车草长得真好,足够我们用半年了!” 药姑高兴地说,“我们可以移植一些到草药棚旁边,精心照料,以后就能长期供应了!”
林苗点点头,立刻让人拿来竹筐和小铁铲,小心翼翼地挖掘紫河车草的根部,避免损伤根系。溪月则在草药棚旁开垦了一小块地,用青石砌成苗床,铺上肥沃的泥土,准备移植紫河车草。
当天下午,黑石山的冶铁坊传来好消息 —— 第四座炼炉成功炼出了第一根特级合金条!这根合金条泛着深金色的光泽,比之前的合金更坚硬、更坚韧,用手掰不动,敲在铁砧上,声音清脆悦耳。
“太好了!这特级合金能锻打最好的武器!” 沙木高举着合金条,兴奋地大喊,“用它锻打的马刀,能砍断赤虎部落的铜矛,甚至能劈开薄一点的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