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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洋底来的人》(651-660集)(2 / 2)

“我的电影梦碎了!”林夏坐在地上,抱着摄像机哭丧着脸,小满走过去,用控水术把摄像机举起来,尾巴尖还顶着个迷你投影仪,把白天拍的片段投在墙上——虽然画面晃得厉害,小桃的玩偶服总掉,沈清月的台词还说错了好几次,但看起来却很有趣。

“其实这样也很好啊。”沈清月笑着说,“我们的电影,叫《深海搞笑小分队》,肯定比科幻片好看。”于是,林夏的“科幻电影梦”变成了“搞笑纪录片”,里面记录了小满的尾巴扫倒摄像机、小桃的玩偶服卡住、沈清月说错台词的各种片段——后来这部纪录片在科研站的内部放映会上,笑倒了一片人,还被评为“年度最佳搞笑作品”。

第659集:小桃的“海豚语言课”与神秘的“气泡密码”

小桃最近彻底扎进了“海豚语言研究”的坑里,自费网购的《海豚沟通指南》被她翻得卷了边,封面上还贴满了彩色便利贴,写着“海豚摇尾=开心”“喷出水柱=打招呼”之类的“知识点”。每天天不亮,她就抱着个粉色扩音器蹲在科研站甲板上,对着海里的海豚群扯着嗓子喊,声音比清晨的海鸥还响亮:“小海豚!早上好呀!今天吃的沙丁鱼新鲜吗?”“那只背鳍上有疤的!我昨天给你的鱼干好吃不?”

可海豚们的反应,顶多是甩甩尾巴溅她一身水,或者集体潜到水里躲清净——唯独那只叫“疤疤”的成年海豚,偶尔会跃出水面,喷一道两米高的水柱,像是在敷衍“知道了,别喊了”。

“肯定是我的‘教材’不够专业!”小桃把扩音器往地上一放,托着下巴盯着海面叹气,刚好撞见苏小满晃着尾巴来甲板喂鱼。小满的“水下听觉”能模糊听懂海洋生物的简单情绪,此刻正笑着揉小桃的头发:“疤疤刚才在说,你喊得它头疼,想把你的扩音器叼去海里当玩具。”

“真的假的?”小桃眼睛瞬间亮了,抓着小满的胳膊晃来晃去,“小满姐,你能不能当我的‘翻译官’?我想跟疤疤对话!我怀疑它们知道深海里的秘密!”

架不住小桃的软磨硬泡,小满只好答应帮忙。两人搬了张折叠椅坐在甲板上,小满闭着眼,尾巴尖轻轻点着海水,把海豚的“叫声”转化成模糊的情绪信号:“疤疤说,昨天你给的鱼干太咸了,它要喝三升海水才能解渴;还有,它讨厌你的扩音器,声音像‘生锈的潜水艇螺旋桨’。”

小桃脸一红,赶紧把扩音器收进包里,换了个小本子,开始给海豚们喂新鲜的磷虾:“那我不喊了,我们用‘手势’交流好不好?”她学着书里的样子,举起右手比了个圈——据说是“问方向”的意思,结果疤疤突然猛地跃出水面,对着科研站的东北方向,连续喷了三个大小不一的气泡,然后“啪嗒”一声落回水里,甩着尾巴不见了。

“这是什么意思?”小桃挠着头,把气泡的形状画在本子上——第一个像圆形,第二个是三角形,第三个居然是歪歪扭扭的“√”。小满也皱起眉,刚才她隐约听到疤疤的情绪里带着“紧张”和“提醒”,可具体是什么,却听不真切。

两人正琢磨着,林夏抱着笔记本电脑冲了过来,头发乱得像鸡窝:“你们快看!我刚才分析深海探测器的数据,东北方向30海里处,有一片海域的气泡浓度异常,而且……”她把屏幕转向两人,上面的气泡分布图赫然显示着——一串由圆形、三角形、歪歪扭扭的“√”组成的气泡群,跟疤疤喷的一模一样!

“这不是巧合!”小桃激动地站起来,差点把椅子碰倒,“疤疤在给我们传信号!它肯定发现了什么!”

三人去找沈清月时,站长正在实验室里给小螃蟹“小闹钟”喂虾干——自从小闹钟成了“作息监督员”,沈清月对它的待遇直线上升,连专属的小食盆都是玻璃做的。听完整件事,沈清月放下食盆,扶了扶墨镜(自从镜片裂了道缝,她反而戴得更频繁了,说是“新时尚”):“东北方向是‘暗礁区’,探测器一直进不去,说不定真有东西。”

当天下午,四人坐着潜水艇出发了。小满负责用“水下透视眼”探路,小桃抱着扩音器(这次调了最小音量)准备跟疤疤“对接”,林夏盯着探测器屏幕,沈清月则握着方向盘,时不时瞥一眼窗外——突然,小满喊了一声:“前面有个洞!”

潜水艇缓缓靠近,才发现那是个藏在暗礁后面的海底洞穴,洞口飘着大量跟疤疤喷的一样的气泡。小满打开潜水艇的探照灯,洞穴里居然堆着一堆生锈的金属碎片,碎片中间,躺着一只受伤的小海豚,尾巴上缠着渔网,旁边还放着个巴掌大的金属盒子,盒子表面刻着奇怪的花纹,气泡正从盒子的缝隙里冒出来。

“是疤疤的孩子!”小桃一眼就认出来,小海豚的背鳍上也有个小疤,跟疤疤的位置一模一样。小满立刻解开潜水服,用“控水术”轻轻托起小海豚,小心翼翼地把渔网解开;林夏则凑过去看那个金属盒子,刚碰了一下,盒子突然“咔嗒”一声弹开,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画着……科研站的地图,还有一个圈,刚好圈住了生物实验室的水母培养缸!

“这是谁放的?”林夏吓得差点把纸条扔了,“难道有人早就盯上我们的实验室了?”

沈清月把纸条折好放进兜里,摸了摸小海豚的头:“先把小家伙送回去,气泡和纸条的事,回去再查。”返程时,疤疤一直跟着潜水艇,时不时用背鳍碰一下潜水艇的窗户,小满笑着翻译:“它在说‘谢谢’,还说以后有危险会再给我们喷气泡——不过这次要给它带不咸的鱼干。”

回到科研站,小桃给小海豚处理伤口时,突然“啊”了一声:“你们看!小海豚的尾巴上,沾着跟盒子上一样的花纹!”众人凑过去一看,还真有——像是用什么东西蹭上去的,淡淡的金色,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沈清月盯着花纹看了会儿,突然笑了:“这是‘老船长标记’,以前的渔民用来标记藏宝点的,不过……”她顿了顿,看向水母培养缸,“藏宝点在我们的水母缸里?这可有意思了。”

当晚,四人围着水母缸蹲了半天,小满甚至用“控水术”把海水搅了个遍,也没找到任何“宝藏”。小桃趴在缸边,对着水母小声说:“你们藏了什么呀?告诉姐姐好不好?”结果最大的那只水母突然游过来,用触手碰了碰她的手指,小满突然喊:“它说‘不是藏的,是掉进去的’!”

林夏突然拍了下大腿:“我知道了!上周我们清理水母缸时,我掉了个U盘进去!当时以为找不回来了,难道纸条上的‘宝藏’是我的U盘?”

第二天一早,小满用“控水术”把水母缸里的水慢慢抽出来,果然在缸底找到了一个闪着光的U盘。林夏插上电脑一看,里面除了她的论文草稿,还有一个加密文件夹,名字叫“气泡密码”。

“这不是我建的文件夹!”林夏的脸瞬间白了,“有人动过我的U盘!”

沈清月盯着屏幕,手指敲了敲桌子:“别急,气泡是密码,疤疤喷的三个气泡——圆形、三角形、√,说不定就是解密的钥匙。”小桃立刻掏出本子,把三个形状画在键盘上:“圆形是‘o’,三角形像‘△’,√就是‘V’,连起来是‘oV△’?不对啊。”

小满突然晃了晃尾巴,尾巴尖凝出一缕水,在屏幕上画了个圈:“你们看,气泡在水里会变大,圆形变大了像‘0’,三角形变大了像‘3’,√倒过来像‘√’……不对,我昨天看小海豚的尾巴,那个花纹倒过来像‘7’!”

“0、3、7!”林夏赶紧输进去,文件夹“啪”地打开了——里面没有阴谋诡计,只有一段视频:一个戴着帽子的老人,对着镜头笑着说:“如果有人看到这段视频,说明我的老朋友‘老疤’(应该是疤疤的爷爷)真的找到你们了。我是十年前的科研站站长,当年为了保护水母培养缸里的‘发光蛋白样本’,把样本数据存在了U盘里,藏在水母缸底,还在暗礁区放了盒子,让老疤帮忙看着……”

原来,十年前的站长怕样本被坏人抢走,特意把数据存在U盘里,还跟老疤约定,要是有靠谱的人来科研站,就用气泡传信号。至于那个金属盒子,只是个“诱饵”,真正的“宝藏”,是U盘里的发光蛋白原始数据——比现在林夏研究的数据,完整了三倍!

“原来是这么回事!”小桃抱着小海豚,笑得眼睛都弯了,“疤疤一家都是‘深海信使’啊!”

当晚,科研站加餐,小桃特意给疤疤和小海豚准备了一大盆不咸的鱼干,小满则用“控水术”给它们表演了“水中烟花”——把海水变成各种颜色的泡泡;林夏对着U盘里的数据,激动得差点哭出来,说“论文能提前发表了”;沈清月则坐在甲板上,看着海里的海豚群,偷偷给十年前的站长写了封邮件,标题是“您的老朋友,我们收到信号了”。

唯一的“小插曲”是:小螃蟹小闹钟趁大家不注意,偷偷爬进了金属盒子里,把盒子当成了新窝,最后还是小满用控水术把它冲了出来——出来的时候,它的钳子上还夹着一小块金属碎片,像是在说“这是我的战利品”。

第660集:“水母选美大赛”与失控的“快乐藻”

自从解开了“气泡密码”,科研站的气氛就像泡在“快乐藻”里一样——林夏的论文有了新数据,天天哼着歌改稿;小桃成了“海豚语言老师”,每天下午都带着小海豚在海里“散步”;沈清月则把十年前的发光蛋白数据整理成册,贴满了实验室的墙,说是“激励大家进步”;就连小螃蟹小闹钟,都敢爬到小满的尾巴上睡觉了。

这天早上,苏小满蹲在水母培养缸前,盯着里面的水母发呆——自从上次喂了“快乐藻”,水母们不仅爱发光,还学会了“比美”:有的把触手卷成波浪形,有的在水里转圈圈,最大的那只甚至会用触手顶起一颗小石子,像是在“表演杂技”。

“不如我们办个‘水母选美大赛’吧!”小满突然跳起来,尾巴扫得地面上的水花溅了林夏一身——林夏正对着电脑改论文,刚敲完“数据误差分析”,就被水花溅得键盘失灵,气得追着小满跑:“苏小满!你再晃尾巴,我就把你的‘快乐藻’全扔了!”

“别啊!”小满赶紧求饶,拉着林夏的胳膊晃来晃去,“选美大赛肯定好玩!我们给水母打扮,打分,最后给冠军发‘奖品’——比如特制的快乐藻饼干!”

林夏本来想拒绝,可一想到能给水母“打分”(本质是观察它们的发光强度和运动轨迹,刚好能当论文数据),立刻改口:“可以办,但我要当‘评委主席’,还要用我的论文数据当打分标准!”

两人去找小桃和沈清月时,小桃正在给小海豚编“水草花环”,一听“选美大赛”,立刻举双手赞成:“我要当‘造型师’!我给水母编花环!”沈清月则靠在门框上,嘴角带着笑:“行啊,我当‘裁判长’,不过——”她指了指小满,“要是水母们因为抢奖品打架,你负责用控水术拉架。”

大赛定在当天下午,四人忙得热火朝天:林夏用硬纸板做了个“评委席”,上面贴满了她打印的“发光强度评分表”;小桃去海里摘了各种颜色的水草,还找了些亮晶晶的贝壳,准备给水母“化妆”;小满则偷偷拿了林夏培养的“快乐藻”,准备给参赛的水母“加餐”——她觉得吃了快乐藻的水母,肯定更有活力。

沈清月负责“布置场地”,她用实验室的投影仪,在培养缸对面的墙上投了个“舞台背景”,全是深海珊瑚的照片,还在缸边挂了串小彩灯,一闪一闪的,活像个迷你夜总会。小螃蟹小闹钟也来凑热闹,爬到“评委席”上,举着个小钳子,像是在说“我也要当评委”。

下午三点,“第一届深海棱镜水母选美大赛”正式开始!参赛选手共五只水母,分别被小桃起了名字:“绿灯笼”(最会发光的)、“波浪卷”(触手最卷的)、“转圈圈”(最爱转圈的)、“顶石子”(会顶石子的),还有一只最小的,因为总躲在缸底,叫“小害羞”。

小桃第一个上场,她戴着自制的“水草头饰”,用镊子小心翼翼地给“波浪卷”编水草花环——结果“波浪卷”不配合,触手一甩,把花环甩到了“绿灯笼”头上,“绿灯笼”立刻发光,像是在炫耀“这个花环归我了”。小桃气得跺脚:“你们怎么还抢道具啊!”

林夏坐在评委席上,拿着笔认真记录:“绿灯笼,发光强度9.2分,造型分8分(因为抢了花环);波浪卷,运动轨迹流畅度8.5分,造型分6分(没戴花环)……”她刚念完,小满突然喊:“该加餐了!”

只见小满端着个小碟子,里面装着切碎的快乐藻,用滴管往每个水母面前滴了一滴——可她没注意,林夏昨天刚给快乐藻加了“生长剂”,现在的快乐藻,效力是以前的十倍!

刚滴完没两分钟,奇怪的事发生了:“绿灯笼”的光突然变得特别亮,亮得刺眼,还在水里到处乱窜;“波浪卷”的触手卷得更厉害了,居然卷住了“转圈圈”的触手,两人在水里“打架”;“顶石子”把小石子顶起来,扔向“评委席”,差点砸中小闹钟;最乖的“小害羞”,居然浮到缸边,用触手拍打着缸壁,像是在“敲鼓”。

“怎么回事?”沈清月赶紧站起来,小满也慌了,她的“控水术”只能控制海水,控制不了发疯的水母——眼看“绿灯笼”就要撞翻培养缸,小满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冲进实验室,抱出了那只受伤的小海豚(小海豚恢复得很快,已经能在浅水里活动了)。

“小海豚,快帮忙!”小满把小海豚放进培养缸旁边的临时水箱里,小海豚立刻明白了,对着培养缸“啾啾”叫了两声——神奇的是,疯闹的水母们瞬间安静下来,“绿灯笼”的光变暗了,“波浪卷”松开了“转圈圈”的触手,“顶石子”把小石子放回原位,“小害羞”也缩回了缸底。

“原来水母怕海豚啊!”小桃笑得直拍手,林夏却盯着快乐藻碟子,突然“啊”了一声:“小满!你用的是加了生长剂的快乐藻!效力十倍!水母吃了会过度兴奋!”

小满吐了吐舌头,赶紧把快乐藻碟子收起来:“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沈清月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没事,至少我们发现了‘水母镇定剂’——小海豚的叫声。”

大赛继续进行,这次小桃不敢给水母戴花环了,改成了“无道具自由展示”。林夏的评分标准也改了,加了“情绪稳定度”一项;小闹钟则在评委席上,用钳子给每个水母“鼓掌”(其实是敲桌子);沈清月时不时用手机拍照片,说是要发在科研站的“内部相册”里。

最后,“顶石子”获得了冠军——因为它不仅会顶石子,还在小海豚的“指挥”下,用石子摆了个“√”,刚好对应了之前的“气泡密码”。小满给它发的奖品,不是快乐藻饼干,而是一小块新鲜的磷虾——怕它再吃快乐藻发疯。

颁奖的时候,“顶石子”得意地顶着奖品,在缸里转了三圈,其他水母也跟着发光,像是在鼓掌。小桃抱着小海豚,笑得合不拢嘴:“下次我们办‘海豚选美大赛’!让疤疤也来参加!”

林夏一边收拾评委席,一边说:“下次不许用快乐藻当道具了,我可不想再被水母扔石子。”沈清月则看着满缸发光的水母,和旁边晃着尾巴的小满,偷偷在手机上发了条朋友圈,配文:“科研站的日常:选美大赛,失控的水母,还有会当‘保安’的小海豚——今天也是热闹的一天。”

当晚,实验室的灯亮到很晚——林夏在整理选美大赛的“数据”(其实是给每个水母写了“性格分析”),小桃在给小海豚织毛衣(说是冬天快到了,怕它冷),小满在给“顶石子”做“冠军奖杯”(用贝壳粘的),沈清月则坐在旁边,给她们泡了杯热可可,偶尔帮小满粘一下掉下来的贝壳。

小螃蟹小闹钟趴在沈清月的手边,啃着虾干,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忙碌的四人,钳子碰了碰杯子,像是在说“我也要喝热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