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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洋底来的人》(661-670集)(1 / 2)

第661集:小螃蟹“小闹钟”的“失踪谜案”

科研站的清晨,向来是被苏小满尾巴扫水的声音、林夏敲键盘的“哒哒”声,还有小桃对着海豚喊早的嗓门叫醒的——可今天不一样,天才蒙蒙亮,就传来小桃的“惊天嚎叫”:“小闹钟不见了!”

小闹钟,那只从“水母灾难日”就赖在科研站,后来成了“作息监督员”的小螃蟹,此刻连带着它的玻璃食盆一起消失了。小桃趴在实验室的地板上,撅着屁股把柜子底下、仪器缝隙都扒了个遍,连小闹钟最爱躲的闹钟后面都空着,急得眼圈发红:“昨天晚上我还喂它吃了虾干,怎么一觉醒来就没了?是不是被水母拐走了?”

苏小满晃着尾巴赶来时,尾巴尖还挂着没吃完的鱼干,一听小闹钟丢了,立刻把鱼干塞给小桃,闭上眼睛激活“水痕追踪术”——她的能力能捕捉二十四小时内水分子的移动轨迹,可盯着地面看了半天,只看到一串断断续续的小水痕,从实验室门口一直延伸到甲板,最后消失在海边的栏杆下。

“它自己爬去海边了?”小满皱着眉,尾巴尖凝出一缕水,顺着水痕复刻轨迹,“水痕没断,不像被抓走的,倒像是……慢悠悠爬过去的。”

林夏抱着笔记本电脑冲过来,屏幕上是昨晚的监控录像——凌晨两点,小闹钟背着它的玻璃食盆(不知道用什么办法顶在背上的),慢悠悠地从实验室爬出来,路过走廊时还差点被沈清月的拖鞋绊倒,停顿了三秒,居然用钳子夹着拖鞋尖,把拖鞋挪到了墙边,然后继续爬向甲板。到了栏杆边,它居然熟练地爬上栏杆,“啪嗒”一声掉进海里,食盆浮在水面上,跟着它一起漂远了。

“它是故意走的?”林夏把监控倒放三遍,指着屏幕里小闹钟“整理拖鞋”的画面,“你看,它还收拾了‘现场’,不像迷路啊!”

小桃更急了,抓着小满的胳膊晃:“它是不是嫌我给的虾干不好吃?还是我昨天织毛衣时不小心轧到它的钳子了?”说着就要哭,小满赶紧拍着她的背安慰:“肯定不是,小闹钟那么喜欢你,说不定是去海里‘进货’了,想给你带礼物呢?”

两人正说着,沈清月端着咖啡走过来,看到满地狼藉,又看了眼监控,突然笑了:“别急,它不是走了,是‘回娘家’了。”她指了指小满尾巴上沾着的一根粉色绒毛——那是之前“变异营养液”留下的痕迹,“上周小桃给它喂虾干时,我看到它钳子里夹着根粉色海草,那是‘浅滩蟹’的窝边草,估计是想回去找同伴了。”

为了找小闹钟,四人决定分两路:小满和小桃坐小艇去浅滩,小满用“水下听觉”听螃蟹的动静;林夏和沈清月留在科研站,查浅滩的潮汐数据,顺便盯着监控,看看小闹钟会不会自己回来。

小艇刚开到浅滩,小满就喊了一声:“听到了!在那边!”她指着一片长满粉色海草的礁石区,小桃立刻跳下去,踩着水跑过去——果然,礁石缝里,小闹钟正趴在一堆小螃蟹中间,玻璃食盆里装满了亮晶晶的小贝壳,旁边的小螃蟹们围着食盆,像是在“分礼物”。

“小闹钟!”小桃蹲下来,轻声喊它,小闹钟立刻转过头,举着钳子晃了晃,爬过来用钳子夹起一颗最大的贝壳,递到小桃手里,像是在说“给你的礼物”。周围的小螃蟹们也跟着晃钳子,吓得小桃差点后退,小满笑着说:“它们在欢迎你呢,小闹钟把你当家人了。”

原来,小闹钟是只“浅滩蟹”,小时候被海浪冲到深海,误打误撞进了科研站,最近闻到了浅滩的海草味,就想回去看看同伴,还特意带了科研站的虾干当“见面礼”,玻璃食盆里的贝壳,是它给小桃和大家的“伴手礼”。

回去的路上,小闹钟趴在小桃的肩膀上,钳子上还夹着一根粉色海草,小满笑着说:“以后它肯定会经常‘回娘家’,我们得给它准备个‘通行证’,不然下次又要找半天。”

当晚,科研站多了个“螃蟹专属通道”——在甲板栏杆上钉了个小木板,直通海里,木板上写着“小闹钟的回家路”;小桃把小闹钟带回来的贝壳串成了手链,戴在手腕上,说是“小闹钟送的定情信物”;林夏则在监控里给小闹钟的“失踪路线”标上了红点,备注“浅滩探亲之旅”;沈清月更绝,给小闹钟的玻璃食盆上刻了字:“深海棱镜科研站·首席螃蟹官·小闹钟专用”。

唯一的“后遗症”是:从那天起,每天早上都有几只小螃蟹顺着“专属通道”爬进科研站,围着小闹钟的食盆要虾干,小满只好每天多准备一份虾干,美其名曰“外交经费”。

第662集:林夏的“论文答辩预演”与“水母观众”

林夏的论文答辩定在一周后,自从拿到十年前的发光蛋白数据,她的论文就像开了挂,改得又快又好,可一想到要对着一群教授念报告,她就紧张得睡不着觉——白天对着电脑练,晚上抱着枕头练,连做梦都在说“数据误差在合理范围内”。

“小满,你当我第一个观众好不好?”林夏拽着小满的尾巴,把她按在实验室的椅子上,自己站在前面,手里拿着演讲稿,腿却在发抖,“我要是忘词了,你就用水柱泼我,让我清醒清醒!”

小满点点头,可林夏刚念了两句“尊敬的各位评委老师”,就突然卡住了,盯着演讲稿半天,憋出一句:“我的论文主题是……是苏小满的尾巴与水母发光的关系!”说完自己都愣了,小满笑得尾巴拍打着地面,溅起的水花刚好泼在林夏脸上——还真应了她刚才说的话。

“都怪你!”林夏抹了把脸,假装生气,“下次我练答辩,你不许晃尾巴!”可转头看到小满委屈的表情,又心软了,“算了,你晃吧,我就当你的尾巴是‘观众的掌声’。”

小桃听说林夏要练答辩,自告奋勇当“评委”,还拉上了沈清月——小桃拿着个小本子,模仿教授的语气提问:“林夏同学,请问你的数据样本量够不够?有没有考虑过水母的情绪影响?”沈清月则坐在旁边,手里拿着咖啡,时不时点头,偶尔说一句“这里可以简化点,教授们不爱听太复杂的”。

练了两天,林夏还是紧张,一看到“评委”就忘词。小满突然想到个办法:“我们把水母培养缸当‘观众席’吧!水母不会说话,你对着它们练,肯定不紧张!”

这个主意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当晚,生物实验室被改造成了“答辩现场”:林夏站在前面,身后是投影仪投的ppt,面前的桌子上摆着演讲稿;水母培养缸被搬到了“评委席”的位置,里面的水母们被小满喂了点普通藻(不敢再用快乐藻了),安安静静地漂着,像是认真的观众;小桃和沈清月躲在实验台后面,偷偷观察林夏的状态;小满则坐在旁边,尾巴尖对着水母缸,随时准备用“控水术”让水母“鼓掌”(其实是让海水溅起水花)。

林夏深吸一口气,开始念演讲稿——这次居然没忘词!她越说越顺,讲到数据图表时,还特意指着屏幕,对着水母们解释:“你们看,这个柱状图就是你们的发光强度,是不是很厉害?”

突然,培养缸里的“顶石子”(选美大赛冠军)用触手顶起一颗小石子,对着林夏的方向晃了晃,小满立刻翻译:“它说‘厉害’,让你继续讲!”林夏一下子笑了,紧张感全没了,连手势都变得自然起来。

讲完最后一句“我的答辩完毕,谢谢大家”,小满立刻用控水术让海水溅起一阵水花,像是“观众鼓掌”;小桃和沈清月从实验台后面跳出来,使劲拍手;连躲在角落里的小闹钟,都用钳子敲着玻璃食盆,发出“哒哒”的声音,像是在“打节拍”。

“成功了!”林夏激动地抱住小满,尾巴都被两人压得晃了晃,“对着水母练真的有用!它们比教授们温柔多了!”

接下来的几天,林夏每天都对着水母缸练答辩,水母们也越来越配合:“绿灯笼”会在她讲到发光数据时变亮,“波浪卷”会用触手卷成“√”的形状,“小海羞”则会浮到缸边,像是在认真听讲。林夏甚至给每个水母分配了“角色”:“顶石子”是“首席观众”,“绿灯笼”是“气氛组组长”,“小害羞”是“最认真听众”。

答辩前一天,沈清月给林夏准备了“幸运礼物”——一个用发光蛋白做的胸针,一闪一闪的,像是迷你水母;小桃给她织了个“水草花纹”的围巾,说是“能带来海豚的好运”;小满则把“顶石子”最喜欢的小石子送给她,说是“水母冠军的祝福”;小闹钟也凑热闹,用钳子夹了片干海草,放在林夏的演讲稿上,像是在说“加油”。

答辩当天,林夏穿着白大褂,戴着发光胸针,手里攥着小石子,自信地走进了答辩室。据说,她讲到一半时,突然想起了实验室里的水母们,忍不住笑了,对着教授们说:“我的数据样本,还有一群特别的‘观众’,它们是太平洋底的水母,比我还了解这些数据。”

后来林夏说,那天答辩特别顺利,教授们问的问题,她都对着水母练过无数遍,连回答时的手势,都是模仿“波浪卷”的触手姿势——最后,她的论文得了“优秀”,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实验室,对着水母缸鞠躬:“谢谢各位‘观众’,我们成功了!”

当晚,科研站加餐,林夏特意给水母们喂了特制的“庆祝藻”,小满用控水术把海水变成了彩色的烟花,小桃抱着小海豚在旁边唱歌,沈清月则举着酒杯,对着水母缸说:“敬我们最特别的‘答辩观众’。”小闹钟趴在林夏的演讲稿上,啃着虾干,像是在分享胜利的喜悦。

第663集:沈站长的“神秘快递”与“深海漂流瓶”

科研站的快递,向来都是用直升机送的,要么是物资,要么是仪器零件——可这天早上,甲板上却多了个奇怪的快递:没有快递单,没有寄件人,只有一个巴掌大的木盒子,盒子上刻着跟之前金属盒子上一样的“老船长标记”。

沈清月是第一个发现快递的,她刚晨跑完,就看到木盒子躺在甲板上,被海水打湿了边角,像是从海里漂过来的。她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没有炸弹,没有纸条,只有一个玻璃漂流瓶,瓶塞是用软木做的,上面缠着根生锈的铁丝,瓶身里装着半瓶海水,还有一张卷起来的羊皮纸。

“这是谁送的?”沈清月把漂流瓶拿出来,刚好遇到晃着尾巴来甲板喂鱼的小满,小满凑过去一看,眼睛立刻亮了:“是老船长标记!跟上次金属盒子上的一样!”

两人拿着漂流瓶去找林夏和小桃时,林夏正在给水母缸换水,小桃则在给小海豚织毛衣(这次是给疤疤的)。听沈清月说完,林夏立刻放下水管,凑过来研究漂流瓶:“羊皮纸会不会是十年前的站长写的?上次的纸条是他留的,这次会不会也是?”

小桃迫不及待地想打开漂流瓶,可软木塞塞得太紧,她用牙咬都咬不动,最后还是小满用“控水术”轻轻震动瓶塞,才把它拔了出来。倒出羊皮纸,展开一看,上面不是字,而是一幅画:画着一艘船,船帆上写着“海鹰号”,船底对着科研站的方向,旁边还画着一个箭头,指向深海的“海沟区”,画的右下角,画着一个小小的螃蟹,跟小闹钟长得一模一样!

“海鹰号?”林夏赶紧打开电脑,搜索“太平洋海鹰号”——结果显示,这是一艘五十年前失踪的货船,据说船上装着“海底文物”,后来在海沟区附近沉没,再也没人找到过。

“小闹钟的图案是什么意思?”小桃指着羊皮纸上的螃蟹,“难道跟小闹钟有关?”小满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冲进实验室,把小闹钟抱了过来——小闹钟的背壳上,居然有一个跟画里一模一样的小印记,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原来小闹钟是‘海鹰号’的‘后代’?”沈清月盯着小闹钟的背壳,若有所思,“五十年前的货船沉没,说不定船上有螃蟹的祖先,小闹钟的印记,可能是遗传下来的。”

为了弄清漂流瓶的秘密,四人决定去海沟区看看——沈清月查了海沟的深度数据,林夏准备了深海探测器,小满负责用“水下透视眼”探路,小桃则抱着小闹钟,说要让它“认亲”。

潜水艇缓缓驶向海沟区,越往下,海水越黑,小满突然喊了一声:“前面有东西!”探照灯打开,一艘生锈的货船出现在眼前,船帆早就烂了,船身上依稀能看到“海鹰号”的字样——正是羊皮纸上画的船!

“是海鹰号!”林夏激动地盯着屏幕,探测器显示,船身没有破损,像是完好地沉在海底的。小满打开潜水艇的舱门,用“控水术”护住自己,游了过去——船的甲板上,堆着很多木箱,木箱上也刻着老船长标记,其中一个木箱是打开的,里面没有文物,只有一堆螃蟹壳,每个壳上都有跟小闹钟一样的印记。

“原来这里是螃蟹的‘老巢’!”小满游回潜水艇,兴奋地说,“船上的木箱里全是螃蟹壳,还有很多小螃蟹在爬,它们的背壳上都有印记!”

小桃抱着小闹钟,凑到舷窗边,小闹钟突然举着钳子晃了晃,对着海鹰号的方向“哒哒”敲着玻璃——潜水艇外的小螃蟹们立刻围了过来,对着潜水艇晃钳子,像是在“打招呼”。

沈清月打开漂流瓶里的羊皮纸,又看了看海鹰号的位置,突然明白了:“五十年前,海鹰号的船长可能是个‘螃蟹爱好者’,他在船上养了很多浅滩蟹,货船沉没后,螃蟹们在船上定居,繁衍后代,老船长标记是他们的‘家族符号’;十年前的站长留下金属盒子,这次的漂流瓶,可能是后来的人发现了海鹰号,想告诉我们这里有螃蟹的‘家族遗址’。”

小满突然指着船尾:“那里有个盒子!”潜水艇开过去,发现船尾挂着个铁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有一本泛黄的日记,日记的主人是海鹰号的船长,最后一篇日记写着:“我的螃蟹朋友们,希望你们能在这里好好生活,要是有人看到这篇日记,麻烦告诉它们,我很想念它们——还有,科研站的方向,有我藏的‘螃蟹粮’,是给它们的礼物。”

“螃蟹粮?”小桃眼睛一亮,小满立刻用“水下透视眼”搜索,果然在海鹰号附近的海沟里,找到了一个巨大的木箱,里面装满了晒干的虾干和海藻——估计是船长当年给螃蟹准备的“储备粮”。

返程时,小闹钟趴在舷窗边,一直看着海鹰号,直到看不见为止。小满笑着翻译:“它在说‘原来我有这么多家人’,还说下次要带同伴来‘探亲’。”

回到科研站,四人把日记和羊皮纸放在实验室的展示柜里,旁边摆着小闹钟的照片;沈清月给海鹰号的位置标上了“螃蟹家族遗址”,列为科研站的“保护区域”;林夏则在论文的“致谢”里,加了一句“感谢海鹰号的螃蟹家族,为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小桃最绝,她给小闹钟做了个“家族徽章”,用贝壳粘成老船长标记的形状,挂在它的钳子上。

当晚,小闹钟第一次没有爬去浅滩,而是趴在展示柜旁边,守着日记和羊皮纸,像是在守护家族的秘密。小满给它喂虾干时,它还特意留了一半,放在舷窗边,说是“给海鹰号的家人留的”——虽然大家都知道,虾干明天就会被海水冲走,但没人戳破这个小螃蟹的“小心思”。

第664集:苏小满的“控水术失灵日”与“海带假发”

苏小满的控水术,在科研站向来是“万能工具”——浇花、洗鱼缸、给小海豚冲澡、甚至帮林夏捡掉在水里的U盘,从来没掉过链子。可这天早上,她刚想用水柱给水母缸换水,指尖凝出的水柱居然歪歪扭扭,像条没骨头的泥鳅,“啪嗒”一声砸在地上,溅了自己一裤脚。

“怎么回事?”小满皱着眉,又试了一次——这次更离谱,水柱直接拐了个弯,精准地浇在了实验室的天花板上,把吊灯浇得“滴答滴答”往下滴水。林夏刚抱着笔记本电脑进来,就被天花板滴的水溅了一脸,眼镜滑到鼻尖上,盯着小满喊:“苏小满!你是不是昨晚偷偷玩控水术玩累了?连水柱都浇不准了!”

小满委屈地晃了晃尾巴,尾巴尖试着卷旁边的水杯,结果水杯没卷起来,反而把桌上的试剂瓶扫到了地上——“哗啦”一声,紫色的“海藻营养液”洒了一地,刚好溅到小满的尾巴上。更奇怪的事发生了:她的尾巴尖突然开始发痒,低头一看,居然冒出了几缕墨绿色的海带丝,像极了迷你版的“尾巴假发”。

“你的尾巴长海带了!”林夏吓得差点把电脑扔了,小桃刚好抱着小海豚路过,凑过来看了一眼,笑得直拍手:“小满姐,你的尾巴变成‘海底植物园’啦!这海带还挺好看的,要不要我帮你编个海带辫?”

沈清月闻讯赶来时,小满正蹲在地上,试图用手把尾巴上的海带扯下来,结果越扯越多,海带丝顺着尾巴往上爬,连她的发梢都沾了几根,活像个刚从海带丛里钻出来的“海草精”。沈清月扶了扶墨镜,强忍着笑:“别扯了,这是‘活性海藻营养液’,沾到皮肤会和毛发结合,过二十四小时就掉了——至于你的控水术失灵,估计是营养液影响了你的水分子感知能力。”

“那我今天岂不是废了?”小满噘着嘴,尾巴上的海带丝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小海豚好奇地凑过来,用鼻子碰了碰海带丝,居然一口咬了下去,嚼得津津有味。“连小海豚都欺负我!”小满更委屈了,转身就想躲进房间,结果没注意脚下的试剂瓶碎片,差点滑倒——还好沈清月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她,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她发梢的海带丝,突然笑出声:“其实挺可爱的,像深海里的‘海带公主’。”

为了帮小满“恢复能力”,林夏查了半天资料,说“活性海藻营养液怕盐”,让小满泡在盐水里;小桃则脑洞大开,给小满的海带尾巴戴了个花环,说是“给海带施肥,让它长得更整齐”;沈清月则给她放了一天假,让她在甲板上晒晒太阳,说是“紫外线能加速营养液分解”。

小满坐在甲板上,尾巴泡在海水里(自带盐分),发梢的海带丝被风吹得晃来晃去,小闹钟爬过来,用钳子夹着一根海带丝,像是在帮她“修剪”;疤疤和小海豚也游过来,时不时用背鳍碰一下她的海带尾巴,像是在跟她玩游戏。

中午吃饭时,小满的控水术还是没恢复,只能用勺子慢慢喝汤——结果刚舀了一勺,勺子里的汤突然自己晃了晃,居然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海带形状,小满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我好像能控制水的‘形状’了!”

她试着用意念控制碗里的汤,汤居然慢慢变成了一只小海豚的样子,虽然歪歪扭扭,但确实是个形状;她又试了试控制茶杯里的水,水变成了一朵小花——原来她的控水术不是失灵,是升级了!以前只能控制水的流动,现在能控制水的“形态”,只是还不熟练,所以才会到处乱晃。

“太好了!”小满激动地跳起来,尾巴上的海带丝晃得更厉害了,林夏笑着说:“看来营养液不是‘麻烦’,是‘催化剂’!帮你解锁了新技能!”

傍晚的时候,小满的海带尾巴终于恢复了正常,控水术也熟练多了——她在甲板上给大家表演“水上雕塑”,用海水做出了水母、海豚、小螃蟹的形状,栩栩如生;沈清月用手机拍了视频,发在科研站的群里,配文:“海带公主的新技能,今日份惊喜。”

当晚,小满在日记里写道:“原来有时候‘失灵’不是坏事,说不定是新的开始——还有,海带尾巴虽然搞笑,但小海豚很喜欢,下次可以故意沾点营养液,逗逗它们。”

第665集:小桃的“海豚毛衣灾难”与“海藻染料”

小桃自从迷上给海豚织毛衣,就彻底成了“科研站织女”——白天织,晚上织,连吃饭时都抱着毛线团,说是要给疤疤和小海豚织“亲子装”,还要给科研站的所有海豚都织一件,组成“海豚毛衣队”。

可小桃的织毛衣技术,实在不敢恭维——第一件给小海豚的毛衣,领口织得太小,套了半天没套进去,反而把小海豚的头勒得通红;第二件给疤疤的毛衣,袖子织得一长一短,疤疤穿上后,总用长袖子的那边拍水,活像个“独臂海豚”;第三件更离谱,她想织个“水母图案”,结果织成了“章鱼图案”,还把毛线团掉在了水母缸里,差点被“顶石子”当成玩具。

“为什么织不好啊?”小桃坐在甲板上,对着织坏的毛衣叹气,手里的毛线针戳来戳去,差点戳到旁边的小闹钟。小满晃着尾巴过来,看到地上堆着的“毛衣半成品”,笑着说:“你是不是毛线颜色太单调了?海豚们可能喜欢彩色的。”

“对啊!”小桃眼睛一亮,突然想到了个主意:“我们用深海海藻做染料!既能染出彩色毛线,又环保,海豚们肯定喜欢!”

说干就干,小桃拉着小满去海里摘海藻——红色的“火焰藻”、蓝色的“冰晶藻”、紫色的“星云藻”,装了满满一篮子。回到科研站,两人在实验室里支起了锅,倒上海水,把海藻放进去煮——结果煮了没十分钟,实验室就飘起了奇怪的味道,红色的海藻煮出了橙色的水,蓝色的煮出了绿色的水,紫色的更离谱,煮出了黑色的水,活像一锅“黑暗料理”。

林夏刚改完论文,一进实验室就被呛得打喷嚏:“小桃!你们在煮什么?比沈站长的发光鱼汤还难闻!”小桃赶紧把锅盖盖上,不好意思地说:“我在用海藻染毛线,结果颜色煮错了……”

沈清月闻讯赶来,看到锅里的“彩色水”,又看了看小桃手里的毛线,突然笑了:“海藻染色要加海盐和柠檬汁,还要控制火候,你这样直接煮,颜色肯定不对。”说着,她从食堂拿来了海盐和柠檬汁,亲自示范:先把海藻切碎,加海盐浸泡半小时,再倒入锅里煮,煮到水变浓,最后加柠檬汁固色——果然,红色的海藻煮出了鲜艳的玫红色,蓝色的煮出了天蓝色,紫色的煮出了淡紫色,好看又好闻。

小桃学得很认真,很快就掌握了技巧,染出了一大堆彩色毛线:玫红、天蓝、淡紫、鹅黄(用黄色的“阳光藻”染的),堆在实验室里,像一堆彩色的。小满笑着说:“现在可以织‘彩虹毛衣’了,海豚们穿上肯定是海里最靓的仔!”

可织毛衣的过程,还是状况百出:小桃织“彩虹毛衣”时,把颜色顺序织反了,变成了“反彩虹”;织“星星图案”时,把星星织成了“五角星水母”;最搞笑的是,她给小闹钟织了件迷你毛衣,结果领口太大,小闹钟穿进去后,直接从毛衣里掉了出来,变成了“毛衣套螃蟹”。

更糟的是,她把织好的“彩虹毛衣”给小海豚试穿时,毛衣居然被小海豚的背鳍勾住了,扯了个大洞;给疤疤试穿“独臂毛衣”(这次袖子织齐了)时,疤疤一高兴,跃出水面,毛衣直接飞了出去,挂在了科研站的天线杆上,像个彩色的小旗子。

“我的毛衣!”小桃急得快哭了,小满赶紧用“控水术”把毛衣从天线杆上取下来,沈清月笑着说:“别着急,我们可以把破毛衣改成别的——比如给水母缸做个装饰,或者给小海豚做个小毯子。”

林夏也出主意:“可以把彩色毛线编成绳子,系在潜水艇上,这样我们的潜水艇就成了‘彩虹潜水艇’,在海里很显眼。”小桃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立刻动手编绳子,小满和沈清月也帮忙,很快就编出了一大堆彩色绳子,系在潜水艇的栏杆上,五颜六色的,好看极了。

小桃还把织坏的毛衣剪成了小块,缝成了一个个小垫子,放在小海豚的水箱里,小海豚躺在上面,舒服得直晃尾巴;给水母缸做了个毛线帘子,帘子上织着水母图案(这次织对了),阳光照进来,帘子上的水母图案映在水里,和真水母一起晃,好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