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怎么这么挑?”苏青看着营养液,又检查了一遍配方,没问题啊——成分和鲸鱼乳汁几乎一样,还加了维生素。林小满潜到海里,靠近鲸鱼宝宝,耳麦里传来它委屈的声音:“不好喝!没有妈妈的味道,有点苦!”
原来,鲸鱼宝宝习惯了妈妈乳汁的味道,苏青的营养液虽然营养丰富,但少了一种“妈妈的味道”——浪花的乳汁里,含有一种只有座头鲸妈妈才有的“信息素”,这种信息素能让鲸鱼宝宝有安全感,也让乳汁有了独特的香味。
“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提取浪花的信息素吧?”沈星皱着眉,林小满却突然笑了:“我有办法!”她回到观测站,找来了一些浪花脱落的皮肤组织(之前跟踪时收集的),把它们磨成粉末,加入了营养液里——浪花的信息素就藏在皮肤组织里。
当林小满再次把营养液送到鲸鱼宝宝嘴边,它先是闻了闻,然后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眼睛一亮,立刻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浪花看着宝宝终于肯吃东西,用脑袋蹭了蹭林小满的潜水服,像是在“道谢”。
可没过几天,鲸鱼宝宝又开始“挑食”了——这次它喝了两口营养液,就把嘴闭上了,还对着林小满摆尾巴,耳麦里传来它的声音:“要加点‘甜的’!就像上次海龟生日时,珊瑚们发光的那种‘甜’!”
“甜的?是指荧光藻吗?”林小满想起第253集,珊瑚们用荧光藻给海龟过生日,那种荧光藻确实有淡淡的甜味。苏青赶紧从实验室里拿出之前提炼的荧光藻,稀释后加入营养液里。
第267集:“挑食”的鲸鱼宝宝
“甜的?是指荧光藻吗?”林小满盯着鲸鱼宝宝圆滚滚的脑袋,耳麦里还在传来它撒娇的声音:“就是发光的、有点黏糊糊的那个!上次大胖(棱皮龟)生日,珊瑚们撒的那个,好吃!”
她立刻冲回观测站,翻出第253集时剩下的荧光藻样本——那是苏青提炼的深海荧光藻,自带淡淡的甜味,当初珊瑚们就是用它给棱皮龟当“生日装饰”的。苏青半信半疑地把荧光藻稀释,滴了几滴进营养液:“这玩意儿含糖量低,倒是不影响营养,就怕它又挑三拣四。”
可当林小满捧着营养液潜回海里,鲸鱼宝宝闻了闻,立刻凑过来,吧嗒着嘴喝得飞快,连嘴角沾的营养液都用小舌头舔干净了。浪花在旁边看着,用鳍轻轻拍了拍林小满的潜水服,耳麦里传来它温柔的声音:“谢谢你,它好久没吃这么香了。”
可没过两天,鲸鱼宝宝又“闹脾气”了——这次它倒是喝了营养液,却只喝了一半,就叼着营养液的管子,往深海游去。林小满和苏青赶紧跟上,跟着它游到一片长满海带的海域,鲸鱼宝宝突然停下来,用小脑袋蹭了蹭海带,又回头看了看林小满,耳麦里传来它的声音:“要加这个!脆脆的,好吃!”
“它居然要加海带?”苏青瞪圆了眼睛,鲸鱼宝宝是肉食性的,按理说不该吃海带。可看着鲸鱼宝宝期待的眼神,她还是把海带剪碎,煮成汁,加进了营养液里。没想到鲸鱼宝宝喝得更欢了,连喝了两大瓶,最后还叼着一根海带,游到浪花身边,像是在给妈妈“分享零食”。
接下来的一周,鲸鱼宝宝的“挑食清单”越来越长:周一要加荧光藻,周二要加海带汁,周三居然要求加几颗浮游生物当“点缀”,周四更是离谱,指着妙探组船上的柠檬,要加“酸酸的水”(柠檬汁)。苏青被折腾得哭笑不得,却意外发现,加了这些“配料”的营养液,不仅鲸鱼宝宝爱喝,营养吸收率还提高了15%——原来不同的海洋植物,能互补营养液里的微量元素。
“这哪是挑食,是‘营养搭配师’啊!”沈星看着苏青整理的“鲸鱼宝宝专属配方表”,笑得直摇头。表格上详细写着:每日营养液需添加荧光藻0.3l、海带汁5l、浮游生物10颗,每周三加一滴柠檬汁,备注“若鲸鱼宝宝摇头,需检查是否少加了海带”。
半个月后,鲸鱼宝宝长壮了不少,已经能跟着浪花一起捕食小鱼了。临走前,它特意游到妙探组的船边,用小脑袋蹭了蹭林小满和苏青的手,还叼来一颗漂亮的珍珠,放在苏青的脚边——像是在感谢她半个月的“特制营养液”。苏青把珍珠收下,在配方表的最后写道:“科研最大的收获,不是公式和数据,是学会倾听每一个小生命的‘需求’——哪怕它只是个挑食的鲸鱼宝宝。”
第268集:“会报时”的螃蟹
“小满!快醒醒!你昨天说今天早上五点要去拍潮汐变化,现在都六点了!”苏青拍着林小满的房门,里面传来迷迷糊糊的声音:“不可能啊,我的闹钟定的五点……”
林小满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出来,一看手机,果然六点了——她的手机闹钟居然没响!可等她走到观测站的海边,却看见一群螃蟹正排着队,在沙滩上“散步”,每走三步,就集体停下来,举起钳子碰一下旁边的同伴,像是在“倒计时”。
“不对啊,这群‘石蟹军团’平时都是七点才出来觅食,今天怎么这么早?”林小满蹲下来,指尖碰了碰一只螃蟹的壳,耳麦里立刻传来它不满的声音:“你怎么才来!我们都等你一个小时了!五点的潮水都过了!”
“你们怎么知道五点到了?”林小满愣住了,螃蟹们居然能精准报时?她赶紧叫醒苏青,两人躲在礁石后面观察——只见这群石蟹每天早上五点准时从洞里爬出来,排成整齐的队伍,沿着沙滩走,每走一圈,就代表过了一个小时;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它们会集体爬到礁石上晒太阳,钳子对着太阳的方向,像是在“对准时钟”;下午六点,又会排着队回洞里,分毫不差。
“这也太神奇了!它们没有手表,怎么知道时间?”苏青举着“生物行为分析仪”,对着螃蟹们扫描——屏幕上显示,石蟹的壳上有一层特殊的薄膜,能感知阳光的角度变化,还能根据海水的潮汐节奏调整自己的行动。比如早上五点,阳光的角度刚好是30度,海水开始涨潮,石蟹就知道“该出门了”;中午十二点,阳光直射,它们就知道“该晒太阳了”。
为了验证,苏青用遮阳布把沙滩的一部分盖住,挡住了阳光。结果被盖住的几只螃蟹立刻慌了,到处乱爬,还对着同伴“挥舞钳子”,像是在说“我的表坏了!现在几点了?”而没被盖住的螃蟹,则继续按“原计划”散步,时不时停下来等它们。
林小满看着好笑,干脆和螃蟹们“约定”:每天早上五点,只要螃蟹们来敲她的房门(用钳子夹门),她就给它们带小鱼干当“报酬”。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五点,林小满的房门就传来“咔嗒咔嗒”的声音——一群螃蟹正用钳子夹着门,见她开门,立刻排着队,举着钳子要小鱼干。
从此,妙探组多了个“生物闹钟”——每天早上五点,螃蟹们准时来“叫早”;中午十二点,准时在礁石上“提醒”大家吃饭;晚上六点,又会在门口“催”大家下班。苏青还特意在观测站的墙上画了个“螃蟹时钟”,标注着“五点:螃蟹叫早;十二点:螃蟹晒太阳;六点:螃蟹回家”。
有一次,观测站的停电了,所有电子钟都停了,大家不知道时间,还是靠螃蟹们的“报时”才按时完成了潮汐观测。沈星在日志里写道:“太平洋底的‘时钟’,藏在每一个小生命的身上——石蟹的壳是表盘,阳光是指针,潮汐是秒针,比任何电子钟都精准,也比任何时钟都有趣。”
第269集:“怕黑”的海星
妙探组最近在研究“海星的夜间活动规律”,可连续三天,他们晚上潜到海里,都找不到一只海星——白天明明看见它们在礁石上爬,一到晚上就“消失”了。
“难道它们晚上躲进洞里睡觉了?”苏青拿着手电筒,在礁石缝里找了半天,连个海星的影子都没有。林小满则潜到更深的海里,耳麦里传来一阵微弱的、带着害怕的声音:“黑……好黑……不敢出去……”
她循着声音找过去,在一片深海藻丛里,终于看见一群海星——它们挤在一起,缩成一团,有的还用触手抱着旁边的同伴,像是在“互相安慰”。“你们怎么躲在这里?为什么晚上不敢出去?”林小满轻声问,一只小海星的声音带着哭腔:“外面太黑了,看不见路,还有‘怪声音’(指深海鱼的叫声),我们怕。”
原来,这些海星是“怕黑胆小鬼”——它们的眼睛长在腕足的末端,只能感知微弱的光线,一到晚上,海里一片漆黑,它们就不敢动了,只能躲在藻丛里,靠同伴的体温取暖。林小满把这个发现告诉苏青,后者立刻眼睛一亮:“我有办法!”
苏青回到观测站,用之前提炼的荧光藻,做了十几个“荧光小灯”——她把荧光藻装进透明的小管子里,封好口,系上绳子,挂在海星们平时活动的礁石上。当天晚上,当妙探组再次潜到海里,只见礁石上挂着一串蓝色的荧光灯,海星们正围着荧光灯,小心翼翼地爬出来,有的还伸出触手碰了碰小灯,耳麦里传来它们惊喜的声音:“亮了!不黑了!”
刚开始,海星们还只敢在荧光灯附近活动,后来胆子越来越大,居然跟着荧光灯的光线,爬到了更远的地方。苏青趁机用摄像机拍下了它们的夜间活动——海星们在荧光灯的照射下,慢慢爬过礁石,用触手捕捉浮游生物,偶尔还会互相碰一碰,像是在“打招呼”,再也不是白天那个胆小的样子了。
可没过几天,苏青发现荧光灯的亮度越来越暗——原来是海星们偷偷用触手碰小管子,把里面的荧光藻当成了“零食”,偷吃了不少!“你们怎么能吃荧光灯呢?吃了就不亮了,晚上又要黑了!”林小满假装生气地戳了戳一只海星的腕足,对方立刻缩了缩,用触手递过来一颗小贝壳,像是在“道歉”。
苏青只好重新做了一批荧光灯,这次她在管子外面加了一层防咬的网——海星们咬不动了,只好乖乖地围着荧光灯活动。林小满则和海星们“约定”:只要它们晚上乖乖配合观测,不偷吃荧光藻,早上就给它们带最喜欢的海带吃。
从此,每天晚上,海星们活动的礁石区都会挂着一串蓝色的荧光灯,像是一片“海底星空”;而妙探组的观测数据也越来越完整——苏青发现,海星在夜间的捕食效率,比白天还高30%,只是因为怕黑,才一直没被发现。沈星看着观测报告,笑着说:“原来每个胆小的小生命,都需要一点‘光’——一点能让它们勇敢起来的光,不管是荧光灯,还是人类的耐心。”
第270集:“会送信”的海豚
“妙探组注意!东南方向10海里处,有一艘渔船失联了!船上有一位老渔民,据说是早上出海捕鱼,到现在还没回来,手机也打不通!”指挥中心的消息传来,沈星立刻召集大家:“小满,你用‘海洋共情’找找海豚,它们对海面动静最敏感;苏青,准备科考船和雷达,我们分头搜索!”
林小满潜到海里,刚启动“共情”能力,就听见一阵熟悉的声音:“小满!小满!有个老爷爷的船坏了,在东边的礁石区!他让我们来找你!”是一群平时和妙探组很熟的宽吻海豚,它们正围着林小满,用背鳍推着她往东边游。
“你们怎么知道老爷爷的船坏了?”林小满跟着海豚们游,耳麦里传来领头海豚的声音:“我们早上看见他的船,后来听见‘砰’的一声,船就不动了,老爷爷在船上喊‘救命’,我们就赶紧来找你了!”
苏青的科考船很快跟上,在海豚们的指引下,终于在东边的一处礁石区找到了失联的渔船——船底撞在了礁石上,破了个洞,海水已经灌进了一半,老渔民正坐在船舷上,着急地看着海面。
“老爷爷!我们来救你了!”林小满跳上渔船,帮老渔民穿上救生衣;苏青则拿出工具,先把船底的洞堵住,再用科考船把渔船拖回岸边。老渔民握着林小满的手,激动地说:“多亏了这群海豚!它们一直在我船边转,还时不时用背鳍碰我的手,像是在安慰我,我就知道它们会去叫人!”
原来,这群海豚不仅能“送信”,还能在危急时刻保护人类——它们发现渔船出事,先在船边守护,防止鲨鱼靠近,然后派了几只海豚去找林小满,剩下的则留在渔船旁,陪着老渔民。林小满看着海豚们,耳麦里传来它们得意的声音:“我们厉害吧!以后有人生病或者迷路,我们都能送信!”
沈星灵机一动,和当地渔民约定:如果以后有人在海上遇到危险,就对着海面喊“海豚信使”,再扔一条小鱼干,海豚们听见后,就会立刻去找妙探组“送信”。为了方便识别,苏青还在领头海豚的背鳍上,贴了一个小小的、防水的荧光标签,上面写着“蓝海信使001”。
没过几天,就有渔民遇到了危险——一位渔民在海上捕鱼时,突然肚子疼,动弹不得,他想起沈星的话,对着海面喊“海豚信使”,扔了一条小鱼干。没过十分钟,贴着荧光标签的海豚就带着妙探组的科考船赶来了,及时把渔民送回了岸边治疗。
从此,“海豚信使”的名声在附近的渔村传开了,越来越多的渔民知道,只要遇到危险,喊一声“海豚信使”,海豚们就会来帮忙。苏青则在观测站的墙上,贴了一张“海豚信使值班表”,上面写着每天哪几只海豚“值班”,还画了它们的头像,备注“报酬:小鱼干10条\/次,禁止投喂塑料垃圾”。
林小满坐在海边,看着海豚们在海面上跳跃,耳麦里传来它们欢快的声音:“今天又帮了一个老爷爷!他给了我们好多小鱼干!”她笑着拿出手机,把海豚们的声音录下来,设成了指挥中心的警报声——从此,妙探组的“紧急警报”,不再是刺耳的铃声,而是来自太平洋底的、最温暖的海豚叫声。沈星在日志里写道:“海洋不是冰冷的,它充满了生命和善意——一只海豚的信使,比任何雷达都更能连接人类和海洋,因为它带着信任,带着温暖,带着太平洋底最纯粹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