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修机器,不用找我了,找章鱼师傅就行。”苏青回到观测站,把机器人的“维修记录”贴在墙上,旁边画了一条章鱼,备注:“技术顾问,报酬:小鱼干10条\/次”。从那以后,妙探组的机器坏了,第一件事就是往海里扔几条小鱼干——不出十分钟,章鱼师傅就会带着它的“工具触手”赶来。
第257集:“挑食”的海藻
妙探组最近在研究“抗污染海藻”——这种海藻能吸收海水中的重金属,可培育了半个月,海藻不仅没长,反而发黄枯萎了。“不可能啊,我配方没错啊!”苏青对着培养皿叹气,林小满凑过去,突然笑了:“它们说‘这水不好喝,有怪味’!”
原来,苏青用的是实验室的蒸馏水,可海藻们不喜欢——它们习惯了海水中的矿物质,觉得蒸馏水“太淡了”。林小满提议,用附近海域的海水试试,苏青半信半疑,换了海水后,海藻果然开始变绿,第二天就长了一截。
可没过几天,海藻又蔫了。“这次又怎么了?”苏青抓狂,林小满趴在培养皿旁,听了半天,笑得直拍桌子:“它们说‘天天喝一样的水,腻了!要加点‘甜的’!’”所谓的“甜的”,居然是附近红树林里的花蜜——每年这个时候,红树开花,花蜜会掉进海里,海藻们早就习惯了这个味道。
苏青没办法,只好带着林小满去红树林采花蜜。两人刚采了半瓶,就被一群蜜蜂“围攻”——原来这些蜜蜂是红树林的“守护者”,不允许人类随便采蜜。“它们说‘要换!用小鱼干换花蜜!’”林小满翻译着,苏青只好又跑回观测站,拿了几条小鱼干,放在蜂巢旁——蜜蜂们果然不追了,还“送”了它们一小团花蜜。
当花蜜加到培养皿里,海藻们立刻精神了,叶子变得绿油油的,还发出了淡淡的荧光。“原来这海藻是‘小吃货’,还得换着口味喂。”沈星看着长势喜人的海藻,笑着说。苏青则在配方表上备注:“每日需添加红树林花蜜0.5l,若海藻发黄,需检查是否‘挑食’。”
第258集:“迷路”的海星
观测站附近的“海星滩”,最近出了个怪事:所有海星都集体往沙滩上爬,不管怎么把它们送回海里,第二天又会爬上来,像是在“集体迷路”。
“是不是海水温度太高了?”苏青测了水温,正常;“是不是沙滩上有什么吸引它们?”沈星挖了挖沙子,只有贝壳和石子。林小满蹲在海星群里,耳麦里传来一片混乱的声音:“左边!左边是海!”“不对!右边才是!”“我晕了,哪个是东啊?”
原来,这些海星是“路痴”——前几天的台风把沙滩的地形变了,它们熟悉的“导航标志”(一块大礁石)被吹走了,所以找不到海了。“你们平时怎么认路的?”林小满问,一只海星的声音怯生生的:“看天上的星星……可这几天总下雨,星星不出来。”
苏青灵机一动,用3d打印了一块和原来一模一样的“假礁石”,放在沙滩上;林小满则教海星们,用沙滩上的贝壳摆“箭头”,指向大海。当天晚上,雨停了,星星出来了,海星们看着“假礁石”,又跟着贝壳箭头,终于慢悠悠地爬回了海里。
可第二天早上,妙探组又在沙滩上看见海星——这次它们不是迷路,而是抱着一堆贝壳,放在“假礁石”旁。“它们说……谢谢你的‘新礁石’,这是礼物!”林小满翻译着,苏青看着那堆贝壳,突然笑了:“这些‘路痴’,还挺有礼貌。”从此,“海星滩”多了个新景点——一块3d打印的假礁石,旁边总堆着海星们送的贝壳,活像个小小的“感恩台”。
第259集:“抢镜”的海鸟
“这鸟是不是故意的?”苏青把高清摄像机对准一群银闪闪的金枪鱼——它们正排着整齐的队列,在海面上划出银色弧线,是纪录片里最关键的“海洋迁徙”镜头。可她刚按下录制键,一道白影“嗖”地从镜头前掠过,嘴里叼的小鱼甩了摄像机镜头一身水,画面瞬间糊成一片。
不用看也知道,又是哪只海鸥。这三天它就像个黏人的小跟班,拍珊瑚特写时,它站在珊瑚礁上对着镜头“嘎嘎”叫;拍海龟下蛋时,它叼着根海草在镜头前晃来晃去;刚才拍金枪鱼,它直接俯冲下来,把鱼甩在镜头上,活像个故意砸场的“小捣蛋鬼”。
林小满趴在船舷边,指尖碰了碰海水,耳麦里立刻传来海鸥得意洋洋的声音:“它们拍的没我好看!我羽毛白,飞得高,应该我站中间!”她憋着笑抬头,那只海鸥正落在船桅杆上,歪着脑袋瞅摄像机,一只爪子还抓着半条小鱼,像是在炫耀“我有道具,我更专业”。
“行,给你当主角!”沈星突然拍手,把苏青和林小满都吓了一跳。她指着海鸥,对林小满说:“你跟它谈条件——好好配合拍一组‘海鸟与海洋’的镜头,就让它当纪录片的‘特别主演’,每天加量供应小鱼干,还在观测站给它做个专属小窝。”
林小满把条件翻译过去,海鸥立刻扑棱着翅膀飞下来,落在苏青的肩膀上,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脸颊——这还是它第一次这么“温顺”。苏青哭笑不得,只好调整摄像机参数,把镜头对准海面:“先来个‘海鸥俯冲捕鱼’的镜头,你敢不敢?”海鸥像是听懂了,拍着翅膀飞到空中,盘旋两圈,突然像支白色的箭一样扎进海里,几秒钟后叼着一条小鱼飞出来,刚好落在镜头正中央,还故意把鱼举高了些,生怕拍不清楚。
接下来的拍摄堪称“行云流水”:拍珊瑚时,海鸥站在礁石上,等珊瑚集体发光时,它突然展开翅膀,让荧光映在羽毛上,像披了件蓝色的纱衣;拍海龟时,它居然跟着小海龟跑,用翅膀轻轻扇开挡路的海草,活像个“引路小助手”;最绝的是拍日落时,它飞到半空中,和夕阳、海面组成了一幅“海鸥逐日”的画面,苏青忍不住喊:“完美!这镜头能当海报!”
当天晚上,观测站的小院子里多了个用树枝和干草搭的小窝——是苏青和林小满一起做的,窝里还铺了柔软的海棉。海鸥钻进窝里,叼着一条小鱼干,对着妙探组“嘎嘎”叫了两声,像是在说“谢谢”。沈星看着纪录片的素材,在“特别主演”那一栏写上:“姓名:嘎嘎(暂定),物种:海鸥,特长:抢镜、配合、颜值高,报酬:小鱼干无限量供应”。
苏青则盯着镜头里的海鸥,突然笑了:“原来这小家伙不是捣蛋,是想找个‘家’啊。”林小满点头,耳麦里传来嘎嘎满足的声音:“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地盘啦!我要天天陪你们拍片子,当最厉害的海洋明星!”
第260集:“会算数”的水母
“妙探组注意!南太平洋‘水母谷’出现异常——当地渔民说,最近水母们总在海面排成‘圈圈’,圈的数量和第二天的渔获量一模一样!”指挥中心的消息刚到,林小满就跳了起来:“水母会算数?这也太神奇了!”
水母谷是太平洋里最特别的海域,这里生活着成千上万只透明的“月亮水母”,平时都散在海里,像一团团漂浮的云朵。可最近半个月,每天傍晚,它们都会集体游到海面,排成一个个完整的圆圈——渔民发现,第一天排了3个圈,第二天就捕到3网鱼;排5个圈,就捕到5网鱼,从没出错。
“这肯定是巧合!水母连脑子都没有,怎么可能算数?”苏青抱着她的“生物行为分析仪”,率先跳上科考船——她死活不信,一群没有中枢神经的生物,能有这么精准的“预测能力”。林小满则坐在船边,指尖碰着海水,她的“海洋共情”能力已经感受到了——水母们不是在“算数”,是在“传递信号”,一种带着规律的、像“密码”一样的信号。
到了水母谷,夕阳刚好落在海面上,把海水染成了金红色。突然,海面开始波动,一只、两只、三只……无数只月亮水母从深海游上来,它们身体里的荧光蛋白在夕阳下泛着淡淡的蓝光,先是两只水母凑在一起,接着又来两只,很快,第一圈水母成型了——整整30只水母,围成了一个直径一米的圆圈;紧接着,第二圈、第三圈、第四圈……最后一共排了6个圈,在海面上闪闪发光,像6个蓝色的月亮。
“6个圈?那明天渔获就是6网?”沈星拿出笔记本记录,苏青则把分析仪的探头放进海里,屏幕上立刻跳出一串波动的曲线——水母们在释放一种低频声波,每一个圈的声波频率都不一样,6个圈就有6种频率,像一串按顺序排列的音符。
“不对,不是圈数等于渔获量,是每个圈的水母数量!”林小满突然喊出声——她刚才数了,第一个圈30只水母,第二个圈25只,第三个圈20只,第四个圈15只,第五个圈10只,第六个圈5只。“渔民说的‘3网鱼’,是不是30条?‘5网’就是50条?”她转头问沈星,后者立刻联系当地渔民,得到的答案让苏青瞪圆了眼睛:“对!第一天3个圈,是30+25+20=75条?不对,渔民说第一天捕了75斤鱼!”
原来,渔民说的“网”,不是数量,是重量——水母每个圈的数量,加起来就是第二天渔获的斤数。第一天3个圈:30+25+20=75,刚好捕了75斤;第二天5个圈:30+25+20+15+10=100,捕了100斤;今天6个圈:30+25+20+15+10+5=105,那明天渔获就是105斤!
“它们怎么知道鱼的重量?”苏青蹲在船边,看着一只飘到船边的水母,对方的触手轻轻碰了碰她的手,林小满的耳麦里传来微弱的声音:“鱼在海里‘晃’,我们能‘摸’到……晃得越多,圈就越多。”原来,月亮水母的触手能感知海水的振动,鱼群游动时会带动海水振动,振动的频率和强度,会让水母们聚集——振动越强,聚集的水母越多,排成的圈就越多,而每个圈的水母数量,是它们根据振动频率“算”出来的,刚好对应渔获的重量。
为了验证,苏青连夜在水母谷布置了10个水下振动传感器,第二天一早,传感器的数据显示:昨晚有一大群沙丁鱼游过水母谷,总重量刚好105斤!而当地渔民果然捕到了105斤鱼,和水母的“预测”分毫不差。
“这哪里是算数,是最精准的‘振动传感器’啊!”苏青兴奋地调整分析仪,想把水母的振动感知规律记录下来,结果林小满突然笑了:“它们说‘别记了,我们每天都能告诉你——只要给我们带点亮晶晶的东西(指浮游生物)当报酬就行’。”
当天晚上,妙探组的科考船停在水母谷,沈星在日志里写道:“水母谷的月亮水母,是太平洋底最‘聪明’的‘数学家’——它们用身体感知海洋,用圆圈传递信号,比任何仪器都精准。”苏青则把水母的振动频率编成了“渔获预测公式”,贴在观测站的墙上,旁边画了一串水母组成的圆圈,备注:“生物预测员,报酬:浮游生物不限量”。
林小满坐在船边,看着海面上闪烁的水母圈,耳麦里传来它们轻轻的“歌声”——那是低频声波组成的旋律,像在唱“今天鱼很多,明天有收获”。她笑着拿出手机,把这旋律录下来,设成了科考船的铃声——从此,妙探组出海前,都会先去水母谷“问”一声,而太平洋底的这些“透明数学家”,总能给出最准确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