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态度？”
突然的问题，问的江凡有点懵。
“对你的态度。”疯老头眯眼问。
“嗯……该怎么说呢？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坨屎一样，恨不得一脚踹我脸上吧。”
说完，江凡还认同的点了点头，觉得自己这个形容相当的贴切。
疯老头刚才拢起的眉头骤然舒展开来，拿起酒壶，惬意的喝了两口。
那原本暗下来的眸子也随之渐渐明亮起来。
“总之，这件事你要帮我想办法搞定，那个疯女人太危险了，这么下去不是事。”江凡道。
“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尽量吧。”
那个疯婆子，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就坚定不移。
如果找不到确切的证据证明江凡跟那位没关系，说实话他也没有那么大的信心将其劝说成功。
但就像江凡说的那样，这件事可大可小，继续下去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江凡怎么说也是自己收的徒弟，被误会成那位，心理上他一万个接受不了。
看来只能拿出杀手锏了。
在和江凡挂断电话后，疯老头第一时间就联系上了王窈。
“哟！你这小不点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想姐姐了？要姐姐陪你喝酒？”
听到这话，疯老头险些直接把电话挂断。
要是换做平常，他肯定挂。
但考虑到江凡拜托的事，他只能咬紧牙关坚持。
徒弟啊徒弟，你可是欠为师好大的人情，以后可要好好弥补过来。
“咦？怎么不说话啊？是被我的话感动的失声了吗？”
疯老头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直切正题。
“你猜到江凡就是周家秘境内的那个高级精神念师了？”
不怪他直接问出来，而是他了解王窈，一旦是她认定的事，除非对方拿出足以让她相信的证据，否则就会遵循着女人的第六感死磕到底。
换句话说，在王窈猜测并认定江凡就是周家秘境内的高级精神念师时，就已经成了定局，所以不如直接坦言。
闻言，王窈的脸上微微露出诧异之色。
“原来你早就知道他就是周家秘境的那人了，好啊，二狗子，上次你竟然还跟我装傻。原来你早就知道江凡就是他的转世了。”
“是个屁！”
疯老头实在没控制住爆了粗口。
“我打电话给你，就是为了告诉你，他绝对不是那个人的转世！”
王窈眉梢一挑，“你这么肯定，是有什么证据吗？”
疯老头深深吸了口气，俨然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
“江凡是我徒弟。”
“啥？？？”
王窈脸上罕见的露出愣怔的表情，显然是被疯老头的话给惊得懵逼了。
“是真的。”疯老头强调道：“他的确就是我收的徒弟，我不会拿这种事跟你开玩笑。如果他真是那人的转世，你觉得他会认我做师父？我又怎么可能收他当徒弟？”
“噗哈哈哈哈——”王窈止不住的大笑出声，笑的前仰后翻，眼泪哗哗的流着。
不用看，光是听这笑声，疯老头都能想象得到此刻王窈捧腹大笑的模样。
莫名的，火气就烧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
“我——哈哈哈——不行了——哎呦——”
王窈两腿不停地在床上交替踢蹬着，砸得床板一阵咣咣咣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