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疯老头还恼火的，最后直接没脾气了。
要不他叫她疯婆子呢，就是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跟她计较，那不是存心给自己找不痛快。
想到这，他也不着急了，等这个疯婆子什么时候笑完再说。
王窈自顾自的笑了半天没有得到回应，便觉得索然无味停了下来。
笑声是停下来了，嘴角却始终压不下来。
她非常期待未来看到疯老头知道江凡就是那人转世的画面，表情一定相当的精彩纷呈！
“不笑了？”
疯老头语气比起之前平静不少，“不笑就说正经的，我徒弟那边，你就不要再缠着他了，万一有一天正义教圣主出现，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半死不活的病秧子，想办法多活几年才是正事。至于我，你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行了，就这样吧，不聊了，我还要跟他煲电话粥呢。”
“嘟！”
电话挂断的相当干脆。
疯老头“……”
好吧，看来是白浪费口水了。
很快，江凡就接到了王窈打来的电话，顿时心中一喜。
他这个便宜师父办事效率就是高啊，王窈打电话来估计是为了跟自己说，是她认错人的事。
谁知电话一接通，就听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小凡凡，有没有想我啊？”
江凡“！！！”
大脑死机下的江凡，愣是半点没吐出一个字。
“你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哦。”
“嘻嘻，你寂寞不？要不要我过去陪你？只要你随便吱个声，我就立刻飞奔过去。”
“怎么还不说话啊？是不好意思吗？也是哦，听说你连你那个前未婚妻的手都没有碰过呢，嘿嘿嘿嘻嘻嘻~”
“嘟！”
电话挂断！
这个举动可把王窈乐得不轻，眼底满是戏谑的笑意。
“17岁啊，还真是容易害羞的年纪啊，真是纯情可爱的紧~”
想到曾经那一袭白袍长衫的绝世人物，给人的感觉总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
高瞻仰止，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而江凡给她的感觉，距离一下子就近了，好像可以随时逗弄一下。
这种滋味——嗷嗷嗷太赤鸡了，家人们谁懂啊嗷嗷嗷——
相比王窈的暗爽和快乐，江凡就苦大仇深了。
在挂断电话傻愣了一会后，就立刻给疯老头去了电话。
还不等他多说，就听疯老头率先开口说了四个字。
“自求多福吧你。”
“……”
正头疼着，敲门声响起。
“小凡，睡了吗？”唐朵站在门外问。
江凡无力的放下手机，耷拉着脑袋朝着门口走去。
心好累。
“朵朵姐，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唐朵一双好看的秀眉微微蹙起，抿着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们可是姐弟，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江凡笑着道。
听到江凡这么说，唐朵这才下定决心把事情说出来。
“小凡，我最近总感觉有人跟着我。”
“什么？！”
江凡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不止如此，我听到爸妈在厨房里的谈话，说是好像也有人跟踪他们。还有果果，幼儿园的老师说今天来了个陌生人，冒充家长要接果果。还好老师够负责，也够警惕，打电话给妈，问有没有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