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听得心潮澎湃,又有些担忧:“公子,此举会不会……动静太大,引来官府注意?”
苏婉清淡然一笑:“我们一不造假,二不强抢,只是按规矩提现、承兑而已。钱庄自己经营不善,资金周转不灵,与苏某何干?至于官府……等他们反应过来,事情早已尘埃落定。”
她挥挥手:“去吧,按计划行事。记住,手脚干净点。”
“是!”心腹领命,匆匆离去。
第二天,锦官城的金融界,迎来了一场毫无征兆的风暴。
先是关于三家钱庄资金紧张的流言悄然传开,说得有鼻子有眼。接着,天刚蒙蒙亮,三家钱庄门口就排起了长队,都是要求提取巨额现银的“客户”,一个个神情焦躁,言语间对钱庄充满了不信任。柜上的银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钱庄掌柜的额头冷汗涔涔。
还没等他们缓过气,几家实力雄厚的大钱庄又派来了管事,手持巨额银票,笑容可掬地要求“清算头寸”。这对那三家本就捉襟见肘的钱庄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釜底抽薪!
不过半天功夫,“信丰”钱庄门口挂出了“暂停兑付”的牌子,引发了更大的恐慌。“隆泰”和“广源”虽然还在苦苦支撑,但门槛都快被挤兑的人群踏破了,金库眼见就要见底。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进万毒谷设在锦官城的秘密据点,负责此事的“毒宗”执事脸都绿了,他对着钱多多(此刻已是苏婉清的傀儡)暴跳如雷:“钱!我们的钱呢!那五十万两要是出了差错,宗主扒了你的皮!”
钱多多哭丧着脸,心里把苏婉清和苏婉清的祖宗十八代都“感谢”了一遍,面上却只能装出一副死了爹妈的表情:“执事大人明鉴啊!是……是那几家钱庄不中用啊!谁能想到他们突然就……就垮了啊!小的……小的也没办法啊!”
那五十万两巨款,如同煮熟的鸭子,还没出锅就眼睁睁看着它长了翅膀,卡在瘫痪的钱庄体系里,动弹不得。“毒宗”期盼已久的海外珍稀毒物原料,彻底成了镜花水月。
苏婉清坐在小院里,听着心腹汇报着外面的“盛况”,悠闲地品着茶。她没有动用一刀一枪,仅仅凭借对人心和规则的利用,就给了“毒宗”一记看不见摸不着,却痛入骨髓的经济重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