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以凶狠闻名的三赖子,实则是个孝子,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明白高岗的手段,也深知九号会所的实力,当即认错,还自己抽了两个耳光。高岗见状,退出手枪子弹后将枪还给他,并嘱咐前台服务员拿 10 万现金送给三赖子。三赖子顿时感恩戴德,承诺以后道上有事定会帮忙。
随着安全局电脑专家王梅破译工作的推进,九号会所的黑幕被一层层揭开。专案组将汇总的情况上报给中央,中纪委、安全部、公安部的主要领导正等待中央下令,调动莱州、河北省的异地警力,以清除九河市这一巨大毒瘤。
然而祸不单行,还没等中央出手,九河港仓库一夜之间突发大火,火势映红了半边天。市委书记江山和市长赵建军立刻乘车赶往现场,途中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让他们心惊不已,心中唯有 “别死人,少死人” 的期盼。市内 8 个消防中队紧急前往九河港灭火,经过两天一夜的奋力扑救,火势才得以控制。但清理现场后传来的消息令人触目惊心:九河港口一个消防中队的 28 名队员全部牺牲,港口派出所 11 人当场牺牲,仓库两名值班管理员也在大火中丧生,此次火灾共造成 41 人死亡。
大火震动了中央,中央立刻派出事故调查组,由国务院副总理、国家安全局局长杨良、公安部消防局相关人员组成。经过四天调查,结论为该仓库非法存放易燃化学品,并要求清理现场、抢救伤员、防止二次事故及死亡事件发生。
如何向中央汇报成了市政府的难题。市长赵建军与国家安监局局长杨良在九号会所密谈。赵建军称自己到九河市已三年,按体制该轮换了,若如实汇报事故,自己的乌纱帽恐怕难保。杨良表示自己是从九河出去的干部,理解其难处,但自己只负责调查事故起因及处理结果,死亡伤亡人数需市政府上报。密谈中,两人还说了些对党中央极为不满的话,抱怨在九河市任职三年仍未调动。他们万万没想到,此次谈话的录音、录像已被王梅全部破译,并及时上传给了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安全部和党中央。
中央高层得知相关情况后震怒不已,立刻下令启动雷霆行动。100 名武装警察从莱州省分乘 4 辆旅游大巴车,从莱州济南出发;河北省公安厅的 100 名警察乘坐 4 辆大巴车,从石家庄出发,预计凌晨 4 点到达指挥部预定的指定位置。到达后,他们将使用防窃听、防定位的专用通讯设备向指挥部报告到位情况。
专案组的武装警察部队、安全部的刑侦人员、公安部刑侦局的精英警察分为 4 个组。第 1 组直接占领并控制市公安局监控指挥大厅;第 2 组迅速奔赴市供电局总供电室;第 3 组人数最多,迅速向 9 号会所秘密集结;第 4 组分别前往市长赵建军,副市长白毅,常委政法委书记宋宜顺,副市长、公安局局长文长久,市委副书记英晨,政法委副书记、市中级法院院长唐专,某区区委书记杜云等人的住所。
凌晨 4 点,随着指挥部的一声命令,行动正式开始。市公安局指挥控制中心被成功控制;市供电局供应中心被控制后,立刻拉掉了 9 号会所的供电系统,九号会所顿时一片漆黑。紧接着,警察迅速占领九号会所,三分钟后,九号会所灯光重新亮起,1 到 9 楼已全部站满警察。抓捕行动非常成功,市长赵建军,副市长白毅,常委政法委书记宋宜顺,副市长、公安局局长文长久,政法委副书记、中法院院长唐专,某区委书记杜云等人悉数落网。
不过,市委常委副书记英晨却不见踪影。经过专案组及公安人员反复排查,最终确定英晨住进了市总医院精神科。专案组的抓捕成员赶到市总医院精神科室,发现英晨已神志不清,在病房里做出不雅举动,还满嘴胡言秽语。
在九号会所,共抓获犯罪分子、赌客 243 人,缴获现金 5.7 亿以及各种管制刀具。雷霆行动取得圆满成功。所抓的犯罪分子将由莱州省中级人民法院进行异地审理。
九河市的工作在风波后仍在继续稳定开展。中央组织部已空降两名副市长、一名副书记来到九河市协助工作,市委市政府的工作基本恢复正常。在全市范围内,通过越级选拔,一批年富力强、政治坚定、勇于为人民服务的优秀中青年领导干部充实到了市各个岗位上。江山打电话向江小帆求救,希望他能在全国范围内一些竞争上岗的卷子中整合出 A、b、c 三道卷子,供他在市竞争上岗的考试中盲挑其中一份使用。
市公安局由原常务副局长暂时主持工作,市检察院由原常务副检察长主持工作。原市委秘书长江帆、原组织部部长赵飞、原统战部部长崔强受到党内警告一次。常委宣传部部长孙红、警备区司令员何继明仍在市委常委及原工作岗位上继续工作。中组部空降的一位副书记和两位副市长负责组织这次全市竞争上岗厅局级干部的工作。
此外,蓝天无人机、四通公司和九河市共同成立的九九低空经济科技有限公司的工地早已破土动工,一切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