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昨天扛化肥的时候闪了腰,现在动都不敢动。” 老陈皱着眉。
王破军让老陈坐在田埂上,伸手按他的腰眼:“是腰肌扭伤,没伤到骨头。” 他转头对王卫国说,“你过来试试推拿,按‘肾俞穴’和‘委中穴’,记得用‘揉法’,别用蛮力。”
王卫国蹲下身,空冥感知里 “看到” 老陈腰部的肌肉紧绷着,像拧成一团的绳子。他按养父教的,用手掌根部轻轻揉肾俞穴(在腰部第二腰椎旁开两寸),再用拇指按委中穴(在膝盖后面的凹陷处),空冥状态下,他能精准控制力度,既不会太轻没效果,也不会太重让老陈疼。
揉了大概一刻钟,老陈试着动了动腰:“哎!不疼了!能直起来了!” 他高兴得站起来,拍着王卫国的肩膀,“小伙子年纪轻轻,医术这么好!俺们农民以后闪腰,再也不用硬扛了!”
王卫国心里暖暖的 —— 这是他第一次独立用中医手法救人,比在兵工厂修好机床还开心。空冥感知里,他 “看到” 老陈腰部的肌肉慢慢放松,不再紧绷,这种 “亲眼看到” 疗效的感觉,让他更明白学医的意义。
回到四合院,王卫国把采来的草药摊在老槐树下晒。李大妈刚好过来送熬药的砂锅(说 “用完了洗干净送回来”),看到草药,笑着说:“俺家后院也长了不少蒲公英,明天俺帮你们采!”
“谢谢大妈!” 王卫国赶紧道谢,“蒲公英能治上火,街坊们要是嗓子疼,就能用。”
接下来的几天,王卫国跟着养父在胡同里 “出诊”:帮张大爷贴膏药治腿疼(用的是玄真派的 “活血膏” 配方,养父亲手熬的),给发烧的孩子扎 “合谷穴” 退烧(空冥辅助找穴,一点都不偏),还教街坊们用艾草煮水泡脚,治手脚冰凉。空冥感知成了他的 “秘密武器”—— 能快速记住草药特征,能精准判断脉象,还能 “看到” 药效在病人体内的变化,学得比谁都快。
这天下午,兵工厂的李大勇突然跑来找他,满头大汗:“卫国,不好了!李师傅在车间突然晕倒了,俺们不知道咋弄!”
王卫国心里一紧,抓起桌上的急救药包(里面有藿香正气散、止血粉,还有养父教他配的 “醒脑丸”),跟着李大勇往兵工厂跑。空冥感知里,他 “预感到” 李师傅可能是中暑 —— 虽然是秋末,但车间里机床运转发热,加上李师傅最近总加班,没休息好。
到了兵工厂车间,李师傅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周围的工人都围着,急得团团转。“让让,俺来看看!” 王卫国挤进去,先摸李师傅的脉 —— 脉象微弱但有力,不是大病;再探他的鼻息,带着点热气,果然是中暑。
他从药包里拿出 “醒脑丸”,用温水化开,给李师傅灌下去,然后按养父教的,掐李师傅的 “人中穴” 和 “内关穴”。空冥感知里,他 “看到” 醒脑丸的药效慢慢发挥,李师傅的脉搏渐渐有力,脸色也开始好转。
大概过了五分钟,李师傅睁开眼睛,咳嗽了两声:“俺…… 俺咋晕倒了?”
“李师傅,您是中暑了!” 王卫国松了口气,“您最近加班太多,车间又热,以后可得注意休息。”
周厂长也赶来了,看到李师傅没事,拍着王卫国的肩膀:“卫国,你可真行!不仅会修机床,还会治病!俺们兵工厂以后有你在,工人的身体也有保障了!”
空冥感知里,王卫国 “看到” 周围工人脸上的安心笑容,听到他们说 “以后不用怕生病耽误干活了”—— 他突然明白,学医不只是救急,还能让工人安心搞生产,这也是在支援工业建设。就像养父说的,医道和建设道,从来都是通的。
傍晚回四合院,王破军正在熬药,砂锅里飘出的药香漫满了院子。“今天救了李师傅?” 他问,手里的药勺轻轻搅拌着锅里的草药。
“嗯,是中暑,用您教的醒脑丸和穴位掐醒的。” 王卫国蹲在旁边,帮着添柴火,“俺现在才知道,学医也能帮着搞建设,工人身体好,才能造更多机床。”
王破军点点头,把熬好的药倒进碗里,是给张大爷治腿疼的:“玄真派说‘医食同源,工医同根’,没有健康的人,就没有健康的国家。你以后要记住,学医不只是认药、把脉,还要懂‘因人施治’—— 工人劳累,要补气血;农民种地,要护筋骨;学生读书,要养精神,这样才能真正帮到大家。”
王卫国接过药碗,准备给张大爷送过去。空冥感知里,他 “看到” 碗里的药汁在月光下泛着微光,里面有当归、川芎、牛膝,都是补肝肾、强筋骨的 —— 这些普通的草药,却能让张大爷重新站起来,继续为建设出力。
夜里,王卫国坐在煤油灯旁,在《百草经》上补记今天的病例:“1949 年 10 月 28 日,李师傅,男,45 岁,中暑,用醒脑丸 + 掐人中、内关穴,五分钟苏醒。医嘱:减少加班,车间通风。” 他的字迹虽然还有点歪,却写得格外认真 —— 这不是简单的记录,是他学医路上的每一步脚印,是他守护百姓、支援建设的见证。
窗外的寒风还在吹,却吹不散西厢房的药香,吹不散王卫国心里的坚定。他知道,学医的路还很长,要认的草药、要学的脉法、要治的病还有很多,但他不怕。因为他不是一个人在学,有养父的教导,有街坊的信任,有建设国家的目标,更有一颗想救死扶伤、守护和平的心。
就像《百草经》扉页上写的 “医者,仁心也;仁心者,为国为民也”,他会带着这份仁心,继续学医,继续救人,用中医的智慧,为新中国的建设添一份温暖的力量。